他撐起身,將女人白嫩的軀體放入眼簾,卻唯獨看不清這個女子的臉。他埋頭吞下兩瓣脣,雙手襲上兩渾圓。
舔着貝齒,颳着口腔,舌頭與溫潤小舌糾纏。
大手握着,輕輕揉捏,掌心與柔軟密不可分。
哈。。。哈。。哈。。。
他的腫脹急需宣泄,摩擦糾纏不能解了心中的火,反而燃得他四肢百骸酥麻,要散了架。
身下的女子扭着腰,修長的**擡起環着自己的腰身。
他滿身大汗,看着粉色的人已經兩眼迷亂。他俯下身,細細嗅着,親吻她的肚臍,長舌下延。。。
耳邊傳來喜樂的哭泣,他擡起漂亮的臉,心中興奮,汗毛顫慄,**的沒入柔軟。
又一陣天旋地轉,他抖着背脊眯着丹鳳眼,最終將身下的女人的臉看得分明。
瓜子小臉,紅紅脣瓣,小巧的鼻子,黑白分明的眼。
“小煜。。。”
“啊!”
他煜顫抖着,心中那單純的慾念中又多了一道心安,他大叫一聲宣泄出陣陣粘白。。。
“小煜!還不起來!書院的門都要關了!”
下一秒,常晚手腕一燙,被被褥中的狼崽子拉近了一些。
“常晚?”狼崽子聲音嘶啞,是到了變聲期。
“去去去!叫家姐!越大越沒規矩!”常晚伸出另一手覆在蘇清煜的額上,滾燙,還摸了一手的汗。
“我剛纔是在做夢?”蘇清煜的眼睛突然睜大,薄薄的嘴脣微微張開,一副震驚的模樣。
“小煜啊!你是不是發燒了?額頭怎麼那麼燙人?還有你的手心。。。”說着常晚掰開捏着自己手腕的手,輕輕的將它放在自己的額頭:“你試試我的額頭,再試試你的。你要是高燒了,怎麼去書院?會不會耽誤你。。。”
話沒說完,蘇清煜甩開了手掌,裹着被子向後退去,俊美的臉埋在了薄被裡。
“常姐姐,你出去先,下次進來要敲門,成嗎?”
他張口,冷冷的悶悶的,讓常晚有些氣悶,出了房門前,口中還在叨唸:“死孩子!養了你快五年,你現在給我生分!哼!快起**,竈房裡我熱好了粥,常寧都吃完了。”門合上了。
蘇清煜從被窩裡探出腦袋,臉上火辣辣的燒着。兩腿間高聳的東西、被窩裡溼答答的粘液都在告訴自己,他成年了,真正的成年了。
而成年第一炮,獻給了**一夢,夢裡的人,是常晚。
他仰面躺着,一雙丹鳳眼經過了震驚後變成冷靜。他盯着水藍的帳子,嘴角一咧,笑了。
繞了自己三年的答案,這一夢也逼着自己承認了去。
他喜歡常晚。非常喜歡。
自從那次替常晚換衣服,第一次看到常晚身軀的那刻,他就將那一幕壓在了心口的最深處。那時他十一歲,明白了男女有別。也是從那時他不僅想快快長大,長大意味着變爲“男人”。
之後。。。蘇清煜陰沉下臉,又想起秦天二字,牙齒又止不住的磨起來。
常晚出事後,陷入瘋癲。
瘋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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