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晚低頭拎着茶罐,又拍拍扁扁的錢袋嘆口氣:在西城找到二層的鋪面何其難,就算找到了一年少說要十五兩的租子,再加上不能寒酸的裝飾、傢俱、器皿…
常晚閉上眼,心裡沉甸甸腦袋也昏沉沉。
“罷了,先將茶水送過去再物色小一點的門面,一點點的來!”
常晚給自己打氣,低頭瞧着白底清花的瓷瓶心情也好些,不由的她的腳步也快了。
咣噹,她鼻子一疼向後倒去,誰知腰間一緊,她又被人攬入懷,一股刺鼻的脂粉味兒蓋過滿地的茶香,直薰了常晚的眼。
“哎呦姑娘!你怎的,直往我懷裡鑽?”一聲油腔滑調,腰間摩挲的手掌,讓常晚直犯惡心。
“放開我!”常晚扭着腰,卻掙不開登徒子的糾纏。
“姑娘叫什麼名字?細皮嫩肉的我怎麼沒見過?”說話人長了一雙色迷迷的細長眼,鼻子塌扁他將臉湊過來嗅着常晚臉頰,嘴角一掀猩紅舌頭伸出來一卷,舔着嘴角還呸呸有聲:“你身上這味道可真好聞!”。
“啊!”常晚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一股酸澀直衝喉嚨。“走開!放開我”她驚叫呼喊,街上的人反倒散了。這登徒子樂呵呵,已經一手握着常晚胸前圓潤使勁兒一掐,跟着那眼睛也亮了!
“好貨色!小爺我喜歡!”他一聲驚歎,跟着他身後的幾個灰衣大漢也笑得猥瑣 。
常晚渾身戰慄,伸出指甲狠狠的對着男人的臉襲去。
“小妹妹,這招兒太老,少折騰!能讓我們秦少爺看上是你的福氣。”灰衣人一手握着常晚的手,另一手嫺熟的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刮在常晚的臉上:“從了,你少受罪,既能享樂又能賺錢!”一個示意,,另外兩個人已經將常晚呼救的嘴掩住,大手將她撲騰的身壓住。
常晚通紅的眼角和常晚身上乾淨的少女香,讓秦某咕嚕咕嚕的吞着口水,下體已經鼓囊囊。
“呵呵呵,彆扭了,越扭我身上越火,你可比勾蘭院的會勾人兒,一看你的眼睛我就等不及了!”
灰衣隨從立刻明白了主子的意思,對着還露頭觀望的店家們大喝:“看什麼看!多事的都給我搬出這條街!”
光天化日,當着街市,沒有人敢說一句,就連攬客的商人也都躲入了店裡,咣咣咣的關了門。
“不。。”
常晚被三人夾着拖拽到巷子,她一手扒着牆邊,一雙眼睛裡滿是絕望。身後的衣裙被撕裂掀開,噁心的油手扯着她的褻褲。
天下怎麼會有如此膽大包天的**賊人!
“你們幹啥的!放開她!我可是報官了!”
淚眼裡,常晚看到了從街上奔跑而來的郝夫子…
她張嘴對着一隻手咬去,“救我!救我!”…被咬的人痛叫一聲給了常晚一巴掌。
“誰讓你打的!”張口卻是秦某,他一喝,那出手傷人的僕人咣噹跪在地上:“妹子別怕,哥哥我訓他!臉紅了呢!哥哥給你吹吹。”秦某根本不理會奔過來的郝夫子,他一邊喘着粗氣,舌頭已經舔上常晚臉上紅色的指痕,下身的醜陋頂着她的大腿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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