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兒,過幾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想要什麼禮物啊。明天父親我和村裡的幾個人要一起去城裡賣點山貨。順便給你帶點生日禮物回來。”我父親一邊低着頭吃鈑一邊對着我問道。
“不用了。我不缺什麼。只要能夠和父親媽媽在一起開開心心的吃個鈑就行了。”我嚥下嘴裡的飯回答道。我說的都是實話。我還真的想不到我現在這個年齡能要什麼。不過落在我老爸老媽的眼裡確不知道多高興。現在的小孩子有幾個有我這麼懂事啊。哪個不是今天要這個明天要那個。
“哈哈,有你這麼一個乖兒子可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了。這麼小就知道不亂花錢。有你這麼個兒子我這一輩子也值了。”父親聽到我的回話開心的手舞腳蹈起來。
“你又在這裡亂說,什麼叫做這一輩子也值了。你就這麼一點出息啊。再說兒子也不是你一個人的兒子。也不想當初是誰十月懷胎把我們的乖兒子給生下來的。”正在吃飯的媽媽聽完父親的話連忙回道。頓時滿屋一片笑聲。
“乖兒子,要不父親帶你去城裡玩一下怎麼樣啊。你長這麼大還沒有進過城了。”父親和媽媽開完玩笑後又對我說道。
由於我也想對這個世界多一點了解。如是便決定了明天我和父親他們一起去進城。
晚飯後,我來到後面的柴屋進行了今天的晚功課。功夫現在是不能煉的。不過身體還鍛鍊的。早飯後去村裡小跑一下後,就去村後的小山頂上休息幾分鐘。原後就開始做仰臥起坐。到了差不多再就開始做俯臥撐。最後便是馬步了。中飯後便去看村裡的大哥哥們練武。不過不要以爲我是光看哦。誰都不知道的事我那長衫裡藏着了重達四十來斤的生鐵快。兩隻腳上各十斤左右。背上差不多有二十斤。如今的我已經顯示不出太大的負擔了。我初步估計了一下我現在應該能夠舉起差不多八十斤左右的石快了。那可是上一世二十來歲的我也辦不到的事了啊。
第二天清早,我早早的起牀進行了晨跑回到家後。發現媽媽已經開始在準備早飯了。卻沒有發現父親。
如是我便向媽媽問道:“媽,怎麼沒有看到父親啊。“
“呵呵,怎麼着急了啊。是不是怕父親跑了不帶你去啊。”媽媽把手在圍巾上擦了擦。便把做好的菜拿 到了桌子上。對我開玩笑的問道。
“不是啊,只是覺得奇怪。以前這個時候父親都是陪你一起燒火做飯的。怎麼今天就沒有看到了。”我說完便走到一邊去洗手了。
“你爸呀,去村裡去村裡村長家裡商議去城裡的事了,估記也快回來了。”
“嘿嘿。。。。。怪不得剛纔在村長家裡老是打鼻涕啊。原來是我家陽子在想我啊。”聲音剛完父親就從外面推着門進來了。
早飯後,一隊十幾人長的隊伍從村裡出發了。在隊伍的最後面一個壯漢的肩膀上坐着一個小孩。隊伍中間有匹駱馬拉着一個板車。板車上推着高高的。上面用獸皮蓋着。十幾人中除了那個坐在其中一個壯漢背上的小孩子以外。其它的全是一副獵人打扮約三四十歲的壯漢。一路上很平靜。一般沒有什麼土匪會打這些窮獵人的主意。並不是土匪們發菩薩心腸。而是不划算。就算搶了也值不了幾個錢。而那些獵人都是把生命拿在手上玩的。天天和野獸打交道。總免不了死傷。搶起來的損失往往比得到的要大。
快到正午的時候。一座高大的城牆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城牆下那足以讓十來人橫着排隊通過的城門下七八個一身鎧甲的士兵正在對着來往的行人進行搜查。偶爾一些髒話出來問候一下別人。城門外擺着一張木桌。桌子上坐着一個管家模樣,長着一副勢力眼的小老頭子。對着進城的行人吆喝到。進城的請自覺過來交進城人頭費啊。五紋錢一個人。父親低着頭走了過去。報了人數交了錢後。就被那個管家趕開了。一邊收起父親剛交的錢時還不忘說了一句一羣窮鬼。父親聽到了也只能苦笑着搖了搖頭。
“這裡面裝的都是些什麼。” 一個士兵對我父親問道。
“嘿嘿,軍爺,這裡面都是些山貨及一些獸皮。”父親哈着腰對着那個士兵說道。
“是嗎?我看看。”那士兵說完便準備抽出身上的配刀。頓時一羣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那裡面的可是獸皮。要是被他捅幾下一下子不知道要損少多少錢。這時還是父親反應快。一手輕輕的擋住那士兵拿刀的手一手一個錢包偷偷的塞到那士兵的手上。
“嘿嘿軍爺,這裡面真的只是一些山貨獸皮。”父親一邊說着一邊打開那上面的曾皮給那士兵檢查。
那士兵掂量了下手上的錢袋,臉上來了過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呵呵,今天軍爺爺我心情好。快點走吧。”我瞧着他那一臉的邪笑。我心裡想到那士兵一定是在想今天花灑的錢有着落了吧。
隊伍進城後,父親他們輕車熟路的走進了一家店。店老闆是個和藹的白髮老頭子。姓張。父親和隊伍中兩個主事的叔叔和他走進裡屋後十分鐘後。幾個都一臉笑容的走了出來。如是父親他們帶人把東西送到了後院。便在那老闆的目光下走開了。
“好了,現在大家自己去看一下自己需要些什麼都去買好。進一次城可不便宜。二個時辰後在這裡集合。”走了一會兒。爸爸便對大家說道。
聽到爸爸的話,大家呆在一起嘰嘰喳喳商量了一下要買些什麼。便三五成羣的向自己的目的地走開了。
等到人都走開後,爸爸便對我問道我要去什麼地方。可是我都是第一次進這個世界的城裡,還能知道些什麼了。如是便只能讓爸爸帶我瞎逛了。順便爸爸再幫媽媽買點家用。
“氣死本少爺了。那個小丫頭既然不但不給我面子還用語言羞辱我。不就是西門家一個小妾生的臭丫頭嗎?總有一天我要把她整得服服帖帖。哼!”一個油光滿面,長得一個肥頭大耳七八歲的小胖子氣烘烘的說道。說完對着大街一個掃視。似乎想尋找一個出氣筒,而也不知道是哪個神仙在耍我。正被他看到在一家布料店門口東張本望等着父親的我。如是那個小胖子的嘴角升起一絲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