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道嶽慶陽的話,那穆修士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兩隻眼睛四周轉了轉後便再次向嶽慶陽。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震重起來。看着嶽慶陽道:“我可以和你讓你下禁制。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行不行?”
嶽慶陽想都沒有想便說了一個說字。兩眼便另有他意的看着那穆修士。那穆修士似乎很害怕嶽慶陽的眼神。連忙轉過頭去說道:“護嬰丹你得留給我。其它的聽你處置。”
嶽慶陽聽到那穆修士的話後。嘴上輕輕的鼓動了一下。那穆修士看見嶽慶陽的表情後。頓時表情變得更加蒼白了起來。那穆修士狠狠的吞了口口水。後正了一下心神。一股厲色的對嶽慶陽說道:“我雖然現在沒有什麼還手支力。可是用來自爆還是可以的。反正如果沒有這粒護嬰丹。我最多也只可以活十年左右。”
聽到那穆修士的話,嶽慶陽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將那穆修士搞得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腦袋。心裡變得七上八下。躺在那裡顯得有些坐立不安。雙手在那裡隱隱發抖。
嶽慶陽看見那穆修士的表情後,便笑着說道:“你給我下了禁制後,便是我的人了。我當然希望你的實力變得更加強大。不僅那護嬰丹可以留給你。而且我還會盡量的幫助你結嬰。但是你如果對我存有他心的話。那我便讓你嚐嚐抽魂煉魄的滋味。”嶽慶陽本來還是一副對其鼎相助的表情,可是說到存有他心的時候。卻變得猙獰起來。那穆修士看到那嶽慶陽那表情。臉上不自覺得抽動了一下。對嶽慶陽所說的抽魂煉魄之苦恐懼不以。
那穆修士臉上狠狠的抽動了一下。便對嶽慶陽說道:“你要你真的能夠幫我凝結元嬰的話,我自會對你忠心不二。絕無異心。”那穆修士的話說得斬釘截鐵。讓人不得不相信他。不過對此嶽慶陽只是笑了笑。相不相信就只有嶽慶陽自己知道了。
下禁制的過程非常的順利。沒有出任何意外。嶽慶陽收回手上的法印後。臉色頓時一下子變得蒼白了起來。無力的對那穆修士說道:“禁制我已經下好了。只要你不對我存有二心。而我又沒有死的話。你便可平安無事。不過如果你存有異心,或是我被他人殺害的話。你便只有煙消雲散的結果了。凝結元嬰所需要的東西我自然會盡力幫你。話已至此,你好自爲之吧!”嶽慶陽說完兩眼不閉,人便已經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那穆修士看到昏迷的情況後,心裡卻如同打倒的五味瓶,不知是什麼滋味。他自己也不知道剛纔應不應該答應面前的這個小孩子。可是面對着凝結元嬰的誘惑與抽魂煉魄的威脅。讓他剛纔沒有了選擇的權力。所以他只能選擇了賭一把。賭那小孩子會說話算數。那樣自己或許還有一絲活路。他心裡現在真的很亂,所以也就沒有心情去管那倒在地上的嶽慶陽了。不過雙方已經有禁制在身,他當然也不會對嶽慶陽存有什麼歹意。
這樣的情況一隻支持了好久。那穆修士只是坐在那裡發呆。而嶽慶陽卻倒在一旁。四周變得寂靜至極。而在這時,忽然一道破風聲傳來。還在沉思的穆修士的臉上馬上充滿了緊張的表情。連忙向那破風聲傳來的方向看去。一道飛劍已經向嶽慶陽飛來。發現情況的穆修士臉上頓時變得蒼白無比。
如果是平時,他纔不會管嶽慶陽的生死,可是現在卻不同,他已經被嶽慶陽下了禁制。如果嶽慶陽死了。他也得煙消雲散。見到這種情況,那穆修士臉上出現了一股肉痛之意。一粒丹藥出現在他的手上。那穆修士拿起那粒丹藥便一下子送進了嘴裡。
而在這時,那本來毫無還手之力的穆修士身上最次充滿了法力。而且那法力還在慢慢增長的跡相。在這時,那穆修士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那對中階法寶**便從其體內向那飛劍衝去。
那飛劍本就是以偷襲爲主,所以上面並沒有多大的威力。如何是本就是中階法寶幽月**的對手。哪怕那穆修士也沒有用多少法力去支持。可是那飛劍還是隻有一個輸字。那**與飛劍化爲兩道光幕狠狠的撞在一起。不一會兒,那飛劍便有不支的跡相。
在這時,一聲冷哼響了起來。那飛劍便轉身逃去。而在這時,那本已經逃走的厲修士再次出現在那穆修士的眼中。見到現身的厲修士,那穆修士臉上充滿了緊張。如果來人只是一個心動期左右的修士的話,他還有一爭之力。可是那厲修士卻是地地道道的寂滅中期的修士。而且他所學的功法並不比自己差。這樣一來自己的情況就變得無比的糟糕了。那剛纔所準備的丹藥是他花重金準備的一種保命丹藥。可以法力消耗完的修士恢復到二成左右的法力。不過卻有兩個弊處。一是服用後,事後會大損元氣。這對於即將結嬰的他可是一致命的打擊。二是對於元嬰期以上的修士卻沒有什麼用。無嬰期以上修士服用後,沒有絲毫作用。反而事後那大虧精血的弊處卻還在。所以這丹藥也只有在內地上留傳一下。在海域卻無人問驚。
那厲姓修士出現後便一臉邪笑的對穆修士笑着說道:“穆老怪,現在你還是乖乖的將那護嬰丹交出來吧。不然恐怕你想死都沒有那麼簡單了。只要你能交出那護嬰丹。我便給你一個快活一點的死法。讓你還有輪迴的機會。”
那穆修士聽到那厲修士的話後,臉上充滿了恨意。狠狠的對那厲修士說道:“哼,輪迴誰知道有沒有那回事。想要護嬰丹,你總得留下點什麼。穆某可不是吃醋的。大不了穆某拼過魂飛魄散也要將你留在這裡。”那穆修士怎麼說也是寂滅期大圓滿的修爲。雖然現在只有一二成的實力。可是與那也有傷在身的厲老怪拼過兩敗俱傷還是有點把握的。可是對於剛纔能夠一招殺死那包姓修士變成的巨猩的嶽慶陽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把握。
聽道穆修士的話後,那厲修士臉上的表情變了變,便正色說道:“哼,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也不要怪厲某不客氣了。”那厲修士說完便手上幾個法決打在那飛劍上,那飛劍便再次向那穆修士衝來。而這一次,那飛劍明顯比剛纔的威力要大得多。
不過那厲修士也對那穆老怪的話心裡產生了小九九。所以只是利用飛劍攻擊。而人卻離那穆修士遠遠的。似乎對那穆修士很是忌憚。身爲寂滅期的高手,手上多多少少有一些底牌。如果因此將自己也斷送在此,那可是真的不值了。
見到厲修士的動作。那穆老怪心裡卻恨得要死。那厲修士不肯近身。就算他想拼過兩敗俱傷也是不可能的。而自己現在的情況明顯不是那穆修士的對手。不過他也不會就這樣等死。那幽月**再次飛了出去,帶起一道光幕狠狠的再次和那飛劍撞在一起。可是這次明顯不是那飛劍的對手。不過那幽月**怎麼說也是中階的法寶。到也不至於就這樣一下子就可以敗下陣來。好歹也勉強掙扎着。不過這樣的情況也不會支持多久。
那厲姓修士見久不能拿下那穆修士,臉上便出現了一股厲色。要知道他現在的情況也不是很好。如果繼續這樣下去。贏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誰知道會不會再出現一個黃雀了。如果那樣自己可真的沒地方哭去。所以在他臉色厲色一出時,一口精血再次吐出。而他的臉上再次變得蒼白了起來。這次就算他能夠平安的回去。可是那些精血也要數十年才能補回來。不過這些都沒有關係。有了護嬰丹,他便有了結嬰的可能。那樣的話,自己便有了上千年的壽命。而自己今年也才七十來歲。還有二百來年的時間去中擊元嬰期已經夠了。
在那口精血吐出後,那厲修士手上便又是幾個法決打出。那飛劍的光芒便更加盛了起來。而這時那幽月**終於無法再與其相抗。不一會兒,便敗下陣來。那穆修士勉強收回那敗下陣來的幽月**後。臉色變得蒼白無力。兩眼無神的看着那厲姓修士。充滿仇意的問道:“厲老怪,這次包老怪、於老怪、還有老夫都已命已歸西。就剩下你一個人。哪怕你拿走了這護嬰丹,你就不怕我等三家的報復了嗎?到時候恐怕你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吧!我看到時候只怕結嬰無望反而要空歡喜一場。”
事已至此,那厲修士臉上終於充滿了笑意。毫不掩飾內心的開心,笑着對那穆修士說道:“這件事不用你擔心了,從今天開始,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厲某的存在了。我已經和你等三人同復黃泉了。哈哈。。。。。”
聽道那厲修士的笑聲,那穆修士卻對其恨得要死。咬着牙說道:“厲老怪,你夠毒,老夫就算是死,也要化爲厲鬼來找你報仇。”
“哼,你現在連做鬼的機會也沒有了。去死吧!”在這時,那厲修士那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