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包姓修士見情況不對,連忙手上用力在那丹藥一捏。一股白色的灰沒便從他的手上飛了出去。那包姓修士以及那厲姓修士的臉上一下子便跨了下來。連忙向那發出慘叫的於修士看去。便發現那於修士他身上已經多了一個窟窿。人已經倒在了地上。而那穆修士卻在飛快的向遠處逃去。
“哼,上當了。穆老怪,看來你今天是勁酒不吃吃罰酒了。別怪包某心狠了。哼!”那包姓修士發現上當後連忙向那穆修士抓去,一邊還狠狠的對那正在向遠處逃去的穆姓修士叫道。而那厲修士見此看了一眼那躺在地上的於修士後,將其儲物袋收了起來後便也向包於二人追去。
嶽慶陽在殺死那樊新和那張姓修士後將其二人的儲物袋與體內金丹收了起來後便將其屍體火化後便再次向來路趕去。一路上到也沒有發生什麼事。而正在這時幾道聲音響了起來。
“穆老怪,一粒丹藥而以,你真的要爲此連自己的生命也搭進去嗎?你已經法力不足,對上我們兩個只有死路一條了。還是那句老話,交出護嬰丹,便放你一條生路。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說話的是一個壯年的的聲音,那聲音充滿了不懈。而就在這一個聲音響起後,又用另一個蒼老的聲音響了下來:“哼,包老怪,老夫今年已經二百七十歲了。如果再不能進階元嬰期的話也活不了多久了。這護嬰丹對我的重要不用我說你也知道的。想要我手上的丹藥,除非在我的屍體上去取。”
聽到這些話,嶽慶陽連忙向那聲音的發源地偷偷的潛了過去。如果平時對這些事嶽慶陽也只會遠遠的躲開,不過對於那護嬰丹嶽慶陽也是很感興趣。所以他便會起了做漁夫的打算。
而這時那穆修士正被那那厲姓修士和包修士給前後攔住。本來就他那寂滅大圓滿的修爲本也不應會被那包姓修士和那厲修士抓住。只是他在先前的打鬥中已經極大的消耗的法力。而那包姓修士也剛好善長一種飛行術,雖然不能讓他如同元嬰期修士一樣翱翔空中,但是對於追尋敵人卻也非常的實用。所以用來追上那已經法力大量消耗的穆修士卻正好管用。
“哼,既然如此那包某也只好送你上路了。”那包修士話音剛落便用上向前一甩,一道光刃便向那穆修士飛了出去。而旁邊的厲修士見此也一道飛劍飛了出去。
那穆修士怎麼說也是寂滅期大圓滿的修士,雖然因法力不足的原因也些打折,但也不是這麼容易就能被殺死的。見兩道攻擊過來。那穆修士便嘴裡向外一吐,一道月形的飛輪便帶着一道光芒向那飛來的飛劍擋去。而其手上也沒有閒着。向前一個虛斬。一道刀形光影便向那包姓修士的光刃飛了去。
“嘭嘭”兩聲巨響,那四道攻擊便同時在空中對撞了起來。首先對上的是那兩把法寶。那月形**是那穆老怪的本命法寶,叫幽月**,是一件中階法寶,平時很少出手。但這一次一出手也就不同凡響。直接將那厲修士的飛劍擊落後,便再次向那厲修士斬去。而那他隨手放的刀影卻沒有那麼的神勇。在剛和那包姓修士的光刃接觸後便立馬消散了。
那包姓修士之所以不用法法寶,並不是因爲他沒有法寶。只是他修煉的功法獨特。一般的低階法寶難入他的法眼。而中階以上的卻十分難弄到。所以便直接用法力進行攻擊了。但並不能因此而對他小看。在同期的修士對陣中。只有對方沒有中階以上的法寶的話。對拼攻擊很少有人能夠勝過他。而這次穆修士正好因此和輕視了他,所以得爲此付出代價。
那光刃在擊破那刀影的時候,便帶起一陣薰風那穆老怪撲來。那穆老怪見此臉色馬上變得蒼白起來。可是他也沒有因此就坐着等死的想法。幾道風牆便出現在他的身前。那風牆剛剛布好,那光刃便重重的擊在那風牆上。那光刃已經勝過普通的法定的攻擊也怎麼是那穆修士隨手布的幾道風牆就可以擋住的了。那光刃在一碰到那光牆時便一道電光閃起。那幾道風牆便消散開來。
而這時,那厲修士那邊的情況卻沒有這麼的理想。那幽月**可是一件中階的法寶,而那穆修士在知道自己身上法力不多的情況下也是做的最後一擊。那一**的攻擊完全可以抵得上元嬰期修士的隨手一擊了。不過不要看是元嬰期修士的隨手一擊而看輕的。元嬰期雖然和寂滅期在圓滿只有一線之差。可是差之分毫,謬以千里。其中的差距不以道計。元嬰期是修士中的一個大砍。能通過便才能真正的成爲修士。元嬰期可以說是修士們的一個分水嶺。
那厲姓修士見那幽月**殺來。臉色頓時便得蒼白無力。一道精血從其口中吐出。而在其身上便出現了一件鎧甲。那精血掉在那鎧甲的身上後,那鎧甲便發出耀眼的金光。這件鎧甲也非同凡響,雖然只是一件低階法寶。可是卻完全注重與防禦,但論防禦它已經超過一般的中階法寶了。更何況還被那厲姓修士經過多年的精血陪養。也受了其精血的加入。此時更顯威力了。
那幽月**帶起一道薰風重重的擊在那鎧甲上。激起一道金光。而那厲姓修士也重重的飛了出去。在其落地之時,嘴裡吐出一口精血。而那鎧甲也變得暗淡無光。不一會兒便自動收進其體內。
而那厲姓修士在受了此一擊後,顯然也受到了重創。向其餘二人看了一眼後,便連忙向另一方激射而去。似乎對那護嬰丹已經放棄了。不過不得不說那厲姓修士的果斷。此時他已經受了重傷。在那包姓修士和那穆修士分出勝負後他無一不會成爲二人的另一個攻擊目標。他可不相信剛纔所謂的協議。那是建在自己還有一拼之力的情況下。而此時卻變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修真者大多都薄情寡義。誰也不會介意在這種背後一刀的事。特別是對它這種沒有什麼還手之力的修士。所以他選擇逃走不非是一明智的選擇。
而另一邊,那穆修士的情況也同樣的糟糕。三人都是想一擊分勝負。那包老怪的那一擊可不簡單,那光刃在擊破穆修士的護身風牆後便已經殺到了那穆老怪的胸口。而在這時一面護心境卻擋在其前面。那穆修士一口鮮血重重的吐在那護心境上。那光刃重重的擊在那護心境上。將那穆修士狠狠的擊飛了五六米遠後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那穆修士落地後那護心境便化爲了一道粉未消散開來。而那穆修士卻顧不上惋惜。因爲又一道光刃隨之而來。見此那穆修士臉上一片蒼白,此時的他已經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而就在他以爲自己要死定的時候。
一把飛劍重重的從遠處飛來擊在那光刃上。那光尺明顯沒有前面一擊的威力大。被那飛劍一擊便消散開來。而那飛劍也無力的向地面落去。而這時一個背長羽翅的四五歲的白髮小男孩出現在二人的眼中。
這小男孩當然就是嶽慶陽了,之所以救那穆修士,當然有嶽慶陽的打算。那穆修士爲了護嬰丹可以放棄自己的生命。當然更應該說是那穆修士選擇了一場驚天的豪賭。賭贏了便再次有了七百歲的壽命。賭輸了便只有死路一條。而正因爲如此,確正好被嶽慶陽利用。那穆修士已經沒有還手之力。是生是死,等下就在嶽慶陽的一句話之間。當然前提是能夠殺死對面的那個包姓修士。
“哼,小子多管閒事,看來你這次是活得不耐煩了。既然如此在下便送你一程。”那包姓見有人救那穆姓修士,本來是臉色蒼白。因爲自己經過兩場的打鬥後,也是快到了法力不支的壯態。如果這時候再來一個同期修士的話,那自己也只好逃走纔是了。可是面前這位卻剛好相反。纔是融合期的修爲。根本就影響不了什麼。自己隨手一擊便可解決。雖然那小孩背後的翅膀怪異。可是他卻對自己的修爲十分的有信心。他話音剛落,雙手成一個十字法印指出,又是一道光刃飛去。而這一道明顯比剛纔那一道的威力要大得多。因爲他自己的法力已經不多了,便想一擊得手。
可是嶽慶陽敢出來,又怎麼會被他一擊殺死了。嶽慶陽用手一指,那被擊落的飛劍再次飛了起來。向那光刃擊去。而這時他自己的人已經再次飛向了天空。那飛劍與那光刃接觸後,便有了不支的跡象。而這時嶽慶陽臉上一股狠色一現。一個音節從其口中飛出。
“爆”那飛劍便再次爆裂開來。爆裂的飛劍已經不是那光刃可以抵擋的。不一會兒但消散開來。而那爆炸的餘波便再次向那包修士飛去。那包修士見此臉上一片蒼白。嘴上動了動,幾道牆便出現在其身前。那土牆的顏色已經非常的傾向於金色,與嶽慶陽等融合期釋放的已經明顯不同。那爆炸的餘波重重的擊在那土牆上。那土牆在抵擋一會兒後,便化爲了一道塵土飛了起來。而見此那包姓修士的臉上變得一片蒼白。雖然他已經做出的最正確的反應。可是法寶自炸的威力已經完全超過了他的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