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空曠的草地上坐落着一個個的帳蓬,賬蓬將那空地整整齊齊的圍成一個大圓圈。而在其中那四五百名裝備精良的士兵在領頭着的帶領下做着操練。一下下慢而有力。整齊的步伐就如同那在操練的不是四五百人而是一個巨人似的。同時出拳,又同時收拳。每一下場中都只出現一個聲音。
“喝,哈。”一聲聲響在人的耳朵裡,讓人忍不住熱血沸騰了起來。我相信哪怕是一個再膽小的人再這種情況下呆上一個月。也有了將刺刀刺進敵人肚中的勇氣。沒有進過軍營是沒法想像這種氣氛的。這是一種只屬於軍人的氣氛。一種鐵血的氣氛。一種殺戮的氣氛。在這裡你的心臟會不停的隨着那一聲聲吆喝而跳動。在這裡你的鮮血會隨着那整齊無比的軍操而沸騰。可是我現在完全沒有心思去考慮這些。因爲大哥還在軍醫的救治中。我只能在大哥的賬外心不在焉來回走動着。
而在這時,那紋絲不動的賬蓬的終於打開了,一個肩膀上掛着藥箱的中年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大叔,我大哥怎麼樣了?”看到那軍醫從裡面走了出來我連忙走了過去問道。
那軍醫輕輕的摸了摸我的頭說道:“呵呵,小兄弟放心,你大哥只是因爲戰後疲勞又失血過多再加上一時心火上身才暈倒了。我開幾幅安神降火的藥吃下去休息幾天就沒有事的。”
聽到大哥沒有事,我臉上的焦急才慢慢散去。連忙對那軍醫說道:“謝謝你了大叔!”
“呵呵,沒事。這是我的責任。你大哥現在睡着了。你先不要去打擾他。我先走了。”那軍醫說完又在我頭上摸了下便走開了。
“慶陽,大人怎麼樣了。那軍醫怎麼說?”那大哥的副手餘虎走了過來對我問道。
“大哥沒有事,只是一時心火上身和失血過多才引起的。大夫已經開了藥。休息幾天就可以了。現在已經睡着了。我們不要去打擾他。”我對那餘虎說道。
“已經睡着了,可是。。。。。”那餘虎搖了搖頭又說道:“哎,還是算了吧。”說完便要走開。
“餘大哥,是出了什麼事嗎?要不你和我說吧!看我能不能幫忙。”我發現那餘虎似乎有什麼心事便問道。
“哎,算了,我知道你道術厲害。可是這件事不是光道術厲害就行的。我還是另外再想找辦法吧!”那餘虎看着我搖了搖頭便要走開了。
“餘大哥,你還是告訴我吧。我的身份和你們也些不一樣。或許我可以幫你們也說不定啊。”我拉住那準備走的餘虎問道。
那餘虎剛開始聽到我的話沒有什麼感覺。不過當聽到身份不一樣時纔想起那天在戰場上那非人的表現,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如是對我說道:“其實這件事如果是平時也就沒有什麼,兩個軍隊之間進行切磋都是很正常的事。可是這次餘亮既然知道你大哥受傷時來。就明顯有點兒做得過份了。而我們這邊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辦。哎!”
“切磋,主要是哪幾個方面?”我有點疑憾的對那餘虎問道。
“軍隊之間的切磋一般主要是射、騎、戰、謀、四個方面。其它的不外乎怎麼個比法了。”餘虎明顯有點兒氣憤的對我說道。
“恩,你帶 我過去看看。我也想看看那餘虎是何餘人也。”我對那餘虎笑了笑說道。
那餘虎想了一下對我說道:“恩,也好,我就帶你過去看一下也好。”說完便帶着我向軍營外走去。
“呵呵,早就聽說飛虎軍囂張無比。今日一見還真是如此。一點禮貌也不懂,害我們大老遠的跑過來培養感情。既然等了這麼久,那個百年來最出名的第一天才人物嶽慶飛出都不出來一下。難道你們飛虎軍就這麼一點兒氣量。還是怕了我們平蕩軍了。哈哈。。。。。。”一個二十來歲穿着一身千夫長特有的鎧甲的青年人看見我和那餘虎走了過來便對其手下輕蔑的笑着說道。那青年長得還算眉清目秀。只是一雙小小的眼睛卻可人不怎麼舒服的感覺。
“哼,總比有一些人落井下石的好,明知道我家大人受傷還特別挑這個時間前來挑戰。安的什麼心,路人皆知。”餘虎聽到那人的話後連忙反譏道。
“哦,原來受傷了。那真的不好意思。我可真的沒有想到堂堂千夫長剿匪不成反被匪傷。看來我今天來的可真不是時候。哈哈。。。。那餘某便先行離去了。”說完便準備帶着手下離開。
“不知道某人是否能在幾萬土匪的包圍中保住自己的項上人頭了?我想那天的事情如果出現在某些人的身上。不知道他現在還能不能活得如此活磞亂跳的了?你說是吧?餘叔。”見到那餘亮準備走我連忙對其譏諷道。對這餘亮我從心裡開始討厭了起來。
“呵呵,就某人那能耐早就不知道被哪個鬼差叫出喝茶了呀。哪能有我們大人威猛啊。”那餘虎也是機靈人,聽到我的話後連忙接着道。
“哼,你們。。。。”那餘亮顯然被我們氣得不清,說話都有些結巴。半天你不出來一個字。便重重的甩了一下手臂向身後的手下說道:“走,我們走。”說完便帶着手下灰溜溜的向來的路走去。
“餘大人這麼辛苦來一次就這麼走了不覺得可惜嗎?”看到那要離開的餘亮等人我便笑着說道。
“你還想怎麼樣。難道想靠人多把我們留在這裡不成?”那餘亮轉過頭對我狠狠的說道。
“呵呵,這種事也只有你餘大人才敢啊。我們哪裡有份膽子啊。只是我聽餘叔說你過來切磋。我只是想告訴你這切磋我們接下了。不知道餘大人現在是否還有勇氣了?”我邪笑着對那餘亮說道。
“慶陽你。。。”餘虎聽道我的話後顯然有點兒不高興。不過我卻知道他是怕輸才這樣的。
“呵呵,餘叔你放心。我自有打算。不會丟我大哥的臉的。你放心就好了。”我連忙對餘虎安慰道。
“哼,我有什麼不敢,就是不知道你這個毛小子的話是否能夠算得上數罷了。”餘亮看着我輕蔑的說道。說完便輕蔑的看向了我旁邊的餘虎。
“我是嶽慶飛的親弟弟,現在夠格了吧?”說完我便看向一旁的餘虎。
那餘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餘亮。吐了一口氣便說道:“罷了,就相信你小子一次吧。一把年紀了也陪你小子瘋一下。等下你給得幫我好好的教訓一下某些小人之類了。”
“好,那我們怎麼比。你是小孩子,你說了算。”那餘亮狠狠的頓了一眼餘虎後,便接着對我說道。
我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餘亮說道。“就按照你們的老規矩,射、騎、戰、謀、不過參加的人數就只有我們兩個。餘大人不會有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