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一身修爲到底到了何種境界,嶽慶陽並不知道。可是他知道,覺對不低於那少白真人。要知道那少白真人可是分神期的高手,可是這女子可嶽慶陽的壓迫比那少白真人要強得多。
嶽慶陽從來沒有感覺過這種壓迫,如果要算相近的話。那麼只有那明德道人的那股分神纔有得一比,不過還是要弱於這女子。保險點估計,那女子修爲應該在分神後期到大圓滿。
如果只有常規的招式,嶽慶陽沒有一絲的把握可以贏過那女子。不過他不得不賭了,光靠他與那敖靈,絕對不會是那女子的對手的。所以他只能走險招了,但是是否能贏,他卻沒有一絲的把握。
“姑娘小心了,我要動手了。”
在嶽慶陽說話時,在其手上已經出現了一支顏色各異的小番。正是那奪自歐陽緒的五色神番,那五隻小番一出現。嶽慶陽的口中吐出一個“極”字。那小番便已經出現在那女子的頭頂。
聽到嶽慶陽的提醒,那女子臉上有些不懈。不管怎麼說岳慶陽的修爲擺在那裡,雖然使用的招數有些怪異,可是她還是不怎麼相信自己會在三招類被擊敗的。
可是不管她怎麼想,那五色神番已經出現在其頭頂。五種顏色的光圈從其頭頂迅速的向其身上落去,眼看就要將其罩在裡面。那女子的臉上棄於出現了一絲震驚,而其身影一閃而逝,當其再次出現時已經離剛纔的地方相隔數百米。
“頂階法寶,這五支小番也是頂階法寶?”
可是嶽慶陽並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是那五色光環隨着其身影再次出現。不等其有什麼反抗,便直接從其當頭落下。五色光環越來越多,最後將那女子的身影也淹沒在其中。
勝負似乎已經見了分曉,可是嶽慶陽的臉上卻沒有一絲快意。因爲他知道那五色神番的威力,如果自己現在有着分神期的修爲。並且成功的將其困在其中,也許可以將那女子給困住。可是自己連元嬰期都不是,想要困住那女子是沒有多大的希望了。不過嶽慶陽這一舉動並非是想將那女子給困住,只是給自己爭取一絲時間,現在已經夠了。
“三笑白頭少年狂,肝腸寸斷心溢傷。此恨綿綿比天長,只把身傷醫心傷。”
悽慘的詩句從空中傳了出來,而這時嶽慶陽的身影卻已經消失不見。天地變得昏暗起來,陣陣陰風亂過。伸手不見五指,光明消失不見,只留下黑暗。
怨、恨、怒、煩、辱、愁、妒、悲、瘋、狂、怕、惰、怯、憤、悔。。。。。。等各種負面情緒將那女子包圍了起來。
這一下來得正好及時,那女子剛好從那五色光環裡脫困。可是肝腸寸斷已經向他撲去,自從領悟這一招後,嶽慶陽還是第二次使用。而那女子卻非常幸運,成爲了第二個嘗試的人。
在那充滿了負面的情緒的空間,無數的怨字在其中出現。那些怨字密密麻麻,數不清有多少。它們就如同一羣蒼蠅,緊緊的圍着那女子。並且飛快的向其靠攏,相信不用幾秒的時間,那女子定將淹沒在那無數的“怨”字當中。
不過那女子當然也不會就這樣束手就擒,見那些怨字撲來。那女子的臉上也出現了一股怒意,雙手齊舞。無數的粉色氣盾擊那些怨字,那些“怨”字被那粉色氣盾一擊後,便化爲一絲絲的灰色氣體,消散在空中。不過每當前面的“怨”字消失,後面便會有更多的怨字擁了過來。
無論那女子擊打的速度有多快,可是卻只能保證那些“怨”字沒能近其身而以。想要將其完全擊散,並不是短時間類可以完成的。
“收”
嶽慶陽的雙手向前一抓,已經被那女子脫困而出的五色神番便回到其手上。將那五色神番收好後,嶽慶陽便向那敖靈看去。敖靈顯然也是第一次見嶽慶陽用這招肝腸寸斷,臉上也是震驚無比。嶽慶陽的身體向前一踏,便來到敖靈的身前。
“走”
沒有去管那女子是否可以脫困,嶽慶陽便已經騎在了敖靈的身上。論速度,嶽慶陽遠不於敖靈。所以他也只好讓敖靈真正了當了他的一次坐騎,如果這一幕讓那女子看見,不知其會怎麼想。
那敖靈被嶽慶陽一喚後,便也清醒了過來。雖然嶽慶陽騎在其身上,讓她非常的不爽。可是她知道現在逃命要緊,並沒有和嶽慶陽計較。而其身體化作一陣雷光,不一會兒便已經消失在遠方。
“好了,敖靈!那女魔頭應該不會再追來了,我們可以要休息休息了!”
嶽慶陽的聲音很是疲憊,不過這也怪不得他。接連逃了兩天,其心一直是糾在一起,一直在擔憂那女子會追上他們,他不累纔怪了。
“嘭”
嶽慶陽的身體直接被敖靈摔在了地上,一陣疼痛從嶽慶陽的背上傳來。還沒有等到嶽慶陽去責問那敖靈,那敖靈便對其叫喚了起來。
“哼!誰讓你騎我的,我又沒有答應當你的坐騎!”
“NND,又不是美女,老子騎你做什麼。都沒有個人樣,老子的性取向又沒有問題。”這些話當然只會在嶽慶陽的心裡想想,不過就算他說出來,想那敖靈應該也是聽不明白的。
“我的姑奶奶,當時不是爲了逃命嗎?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啊,要不是當時我超常發揮,你我都得讓那女魔頭給抓去煮了吃了。你還在這裡抱怨我,還有沒有天理啊。”
那敖靈雖然將嶽慶陽丟到地上,不過力量卻控制得很好。嶽慶陽只是感覺到了疼痛,並沒有傷到哪裡。收拾了一下身上的灰塵,嶽慶陽便站了起來。
“我不管,反正你騎在了我身上,就是你的不是。”那敖靈雖然也知道自己理虧,不過其高傲的脾氣卻不能讓其低頭,便對嶽慶陽甩起賴來。
“哼!你那樣子本來就是給人當坐騎的,不讓人騎那你能做什麼啊!”嶽慶陽本想反駁那敖靈的,可是見那敖靈的樣子。便也有些不忍心,只好低頭賠不是了起來。
那敖靈本也沒有責怪嶽慶陽的意思,只是覺得自己給嶽慶陽當坐騎了,面子上過不去。所以纔會有此一出的,嶽慶陽既然低頭認錯了。她便重重的哼了一聲後,便也坐在地上休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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