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我也是口渴了,剛好遇見那麼一片果園,而且當時我以爲那都是野生的,所以我才幹了這事。那野生的神樹我自然不會放過的……”楚昊解釋道。
“野生的?!”寧五娘帶着一種疑惑的語氣:“你可知道,那赤煉神樹的重要性?”
“我就是覺得它很重要,所以我將它給挖了,鬼曉得那是人家種植的……”楚昊攤了攤手,表示很無奈。
寧五娘輕輕一嘆:“真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解釋,這下可麻煩了!”
能讓一尊仙王都感到頭疼的事,此事定然不簡單!
“有什麼麻煩可言,只要我不承認,他們能在哪找出證據來?”楚昊開口道,活脫脫一個痞子,讓人感到非常的厚顏無恥。
“不承認?”崔老頭瞥了楚昊一眼道:“那玩意可是辰林親手培育出來的神樹,與他氣息可以相通……倘若辰林一旦知道此事的話,定然會立馬追查此樹的下落,而且通過氣息很快便可以查找出那神樹的下落的,到時候我看你怎麼給人家解釋!”
“一株神樹而已,像他那樣的人物還會在乎這個?”楚昊搖頭笑道:“雷帝學院未免也太貧窮了吧?”
“你懂個屁啊!”寧五娘忍不住破口罵道,隨手就是一個暴戾敲在了楚昊的腦門上!
“哎喲……”
楚昊雙手捂頭,他被這寧五娘一敲,頭顱都差點沒有直接裂開,疼得他呲牙咧嘴,蹲在地上不斷的搓着腦袋。
仙王的一個暴戾,那可不是鬧着玩的,即便是沒有動用任何氣息,這隨意的一敲也至少達到幾百萬斤的力道,若是換作普通修士,估計就這一下,就能要了人命……
楚昊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敲頭,雖然心有不甘,但奈何自己已經不再是前世的那個人,如若不然,怎會落到這個地步?
崔老頭都看得一陣肉疼,隨口道:“你小子就少說兩句吧,在我們面前你還裝個屁啊,有啥說啥,低調點……”說着這話,崔老頭還故意使了個眼色,讓楚昊聽話,不然的話後果很嚴重。
這寧五娘發起火來,天地都要失色,很顯然剛纔她也是把握好了力量,給楚昊提了個醒而已。
“那赤煉神樹是辰林在很多年前就培養的一顆苗子,明面上它乃是一株神藥,但可能你還不知道,那神樹中孕育着一顆赤煉道種!”寧五娘解釋道,沒好氣的瞪了楚昊一眼,雖然看不見她的眸子,但這也讓楚昊渾身感到一寒。
“赤煉道種!?”
楚昊驚愕,他當日肯本就沒有仔細去辨認過,完全將那赤煉神樹當成了一株寶藥而已。
楚昊只知道赤煉神樹結下的果子,乃是一種神藥引子,是可以用來煉製高級神丹的,但他還從未見過在這種神樹中,種下道種的!
赤煉,乃是一種最爲古老的狂莽兇獸稱呼!而赤煉神樹之所以被稱爲赤煉,那是因爲它的本體顏色與樣式,看上去就像是一條蛇的形態,至此纔會被譽名赤煉神樹。
“玖黎所修雷帝寶法,若能融合赤煉道種的話,那小丫頭將來的成就定然不會比你差,甚至超越你!”寧五娘評析道。
赤煉是狂莽的化身,兇殘無匹!尤其是在施展寶法時,這種生靈異常的強大……若以赤煉作爲道種的話,那麼被融合的人,戰鬥力將會成倍增加,再則被融合雷帝寶法,將會恐怖無邊!
“放心吧,他們追查不到我身上來的。”楚昊笑道。
“那樹沒在你身上?”崔老頭驚疑:“那玩意可是好東西,你放哪兒了?”
聽這口氣,貌似崔老頭還有點捨不得那赤煉神樹?
“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楚昊迴應道。
聚仙樓,那絕世風華的一對仙侶,宇然與蘭陵……就是楚昊當日都沒有看出兩人的修爲來。但楚昊能夠感覺到,那對傳說中的仙侶定然不凡,恐怕修爲遠遠不止仙道那麼簡單,而且實力也是深不可測,擁有着隱藏自我修爲的寶法。不然的話,楚昊怎會用火魂窺視都無法看透對方的修爲呢?
“那就好,只要不在你身上就行。”崔老頭點頭說道。
辰林如今處在閉關階段,自然還不知道他贈送給玖離的赤煉道種被盜走了,但這次花舞回去後,一定會想方設法讓辰林出關,因爲這件事關係重大,那赤煉道種乃是用來培養玖離的,而現在他們懷疑就是楚日天所盜走的,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楚日天。
楚昊倒不會擔心什麼,就算那辰林感應到了那神樹又怎樣?到時候他若有本事就去那聚仙樓試試……
“第二件事!”寧五娘看向楚昊開口問道:“你到底什麼來歷?老實回答,若有半句假言,我立馬將你廢了。”
此話一出,楚昊心頭都是一涼,不由自主地就看向了崔老頭。然而崔老頭卻將腦袋偏向了一旁,道:“我發過誓的,我絕對不會說,絕對不會!”
眼見這一幕,楚昊差點沒爆粗,崔老頭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像寧五娘這樣聰明的人那不會是更加疑惑嗎?
“你別告訴我你來自最古老的楚家,這沒用。你騙不了我!”寧五娘事先告誡了一句。
仙王的感知能力強大的讓人心驚,只要她一旦看中了一件事,那麼這件事就會慢慢地在她腦海中形成一段模糊的畫面,雖然不清晰,但那些畫面早晚都會被她透徹。
楚昊用手撓了撓頭傻笑道:“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事來?這對你又沒啥好處。”
“這已經成爲了我的一個心結,我無法給你解釋爲什麼,等你有一天達到我這等層次後,你自然明白。”寧五娘開口道。
楚昊聽得是哭笑不得,看來這位仙王還挺關照他的啊,如若不然,自己又怎麼會被她給盯上呢,不用想也知道,這位仙王肯定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細節,這纔有了這種疑問。
“我的來歷其實並沒什麼……”
楚昊當作寧五孃的面,輕嘆了一聲,若是換作別人定然沒有這個膽量,但他不一樣。因爲他打算說出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