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嵐風,一方出現在玉京城便把整個都城給翻了過來的嵐風。.”絕情谷宗主眼兒一掃的落在戰船上的嵐風身上,她就如此望着嵐風看,像是要把這個少年人給看個通透,片刻後,絕情谷宗主不冷不熱道。
這些天她雖一直在谷內閉關修煉,不曾出來過,但以他一宗門宗主的位位自有自己的情報網,嵐風在玉京城內弄出的事,她都知道。
“是我又如何,要殺便殺,我自不會站着憑由你斬殺就是,我嵐風從不苟且偷生,要死便要戰着死去,血淋淋的。”絕情谷如此虛空而立着便給嵐風一股無法悍動的高山般,深不可測,嵐風知不是對手,對方只需揚指間便可斬殺自己,甚至面對絕情谷那股濤天靈威,嵐風有一種轉不過氣來的樣子。
他不知道絕情谷宗主是什麼想法,但他自己打了對方的愛徒,這顯然是一個結,不好解開,不過嵐風卻並沒因此而與對方搖尾乞憐,說些好聽的,而是不冷不熱道。
“好好……不愧是北冥天君的後人,你……走吧。”絕情谷宗主驀然叫了兩聲好,隨卻擺出一副讓嵐風離去的手示。
“師尊,他傷……”陳香怡見此一急,叫了起來,不過卻被絕情谷宗主給止住了,她只能恨恨瞪了嵐風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退了下去。
“你不願走嗎?或是在等幽冥鬼宗的老鬼們過來一戰,又或是等院長過來把自己送入罪惡牢籠。”絕情谷宗眉頭一皺,不冷不熱道。
“不是。”嵐風回首又望了一眼絕情谷宗主一眼,面微見露出一絲複雜之色,沉吟片刻而道“不管宗主出於何種原因而放在下一命,嵐風在此多謝。”
說話間,嵐風也不收取不滅戰船,一念而駛着不滅戰船向虛空之外掠空而去。
“哪裡走。”
就在這時一傳狂吼之聲自遙遠的虛空之外傳響了起來,頓時整個虛空鬼氣森森了起來,一雙鬼手自虛空之外抓了出來。
嵐風面色唰的一下變得無比的蒼白了起來,鬼手所帶的威壓可怕到他根本就沒有一戰的勇氣,不過他還是在拼命的催使着戰船周身的丹田光暈,要做最後的抵抗。
絕情谷宗主美目一掃而向那鬼手望了過去,她眉頭皺得厲害,猶豫不決的樣子,最後還是纖纖玉手一蕩的,一股無情劍道蜂擁而出,“轟轟……”的一陣巨響卻轟擊到鬼手上,瞬間把鬼手給破了去。
接着絕情谷宗玉手又一個旋轉的一抓而出,半空上浮露一雙萬丈般大小的大手,大手一抓便把整個虛空給撕扯,露出一條道來。
“小輩,速從此處逃離而去,以後都不要再回中州了,你斬殺不滅魔體,甚至他們他們的少主,魔道向來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他們不會放過你的。”撕開一條大道來,絕情谷宗主如此說道。
嵐風望了絕情谷宗主一眼,眼內微見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但最後還是駛着戰船向撕開的虛空駛了進去。
到了此時,嵐風已然進入一種空前絕後的險境之中,他根本就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如此去做。
戰船一方駛入撕扯出來的虛空內後,撕裂開來的虛空便以肉眼可見般一點點的合攏了過來,半空上瞬間凝靜了下來。
只有那些學員一直在盯着絕情谷宗主在看,他們都在震驚絕情谷宗主的強大,揮手之間撕裂虛空,一巴掌拍飛不滅戰船,這是何等的可怕存在,這就是至尊級的強者嗎?
見嵐風逃離而去,張雅靜葉靈芸兩女面上明顯露出一絲喜色來,在一開始之時,她們就一直在擔心着嵐風被幽冥鬼宗,或是院校打入罪惡牢籠,現在她們都鬆了一口氣。
“盯着我看什麼,找打是嗎?那個混蛋小子走了。”夢瑤瞪着幾個執法學員,叫了一聲,回身就向半空上走了下去。
在場之人最是不舒服的是陳香怡,她可是恨透了嵐風這個可惡的傢伙,但偏偏師尊要幫他一把,而在這件事上她連說出自己的意見都不行,她覺得無比之委屈。
“我詛咒你在虛空之上,被幽冥鬼宗使出十二都天神煞陣給打下虛空來。”陳香怡如此嘀嘀咕咕的。
“轟轟……”
或是陳香怡的詛咒起到作用,就在這時虛空內傳來一陣陣巨響,接着只見虛空再次撕裂而開,不滅戰船搖晃着自虛空之內倒飛了出來。
此時只見不滅戰船船身傷痕累累,灰芒變得暗談無光,九龍虛影虛弱的喚着,青龍倒扒在船頭,化爲一道青光沒入到嵐風眉心處不見了蹤影。
落在戰船上的嵐風嘴一張的便吐出了幾口大血,他面色蒼白得沒帶一絲血色,身體一晃一晃的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去的樣子。
嵐風在虛空內像是受到了什麼可怕的重擊,不過雖受到重創,但嵐風卻倔強的站着,擡首血眼冷冷的向破裂而開的虛空內望了過去。
他眼內盡是一股股殺戮慾望,一團怒火在心淵裡一點而濃濃的燃燒了起來,他像是一時之間便要失去理智。
只是他清楚的認識到現在的危機情況,而不得不死死的把這股慾望給鎮壓下來,不過最後他還是無法鎮壓得住,他張口就吼道“幽冥鬼宗有本事就斬殺我,只要我嵐風能活着走出去,他曰必將滅了你宗門。”
“幽冥鬼宗的至尊級人物來了嗎?”
衆人再次提起精神來,目光一掃的向撕裂開的虛空之內望了過去。
“看來絕情谷宗主也保不了這個少年了,他斬殺了幽冥鬼宗的少主,甚至門內最是天才的不滅魔體,幽冥鬼宗勢必不會放過他。”
“可惜一個天縱奇才,如今卻要只能飲恨於此了。”
衆人並頭接耳的議論紛紛了起來。
“轟轟……”又一陣巨響自虛空之內傳響了起來,接着只見十來人影自虛空之外跨空而來,出現在人羣之中。
他們十一個人,每一個都手執着一面都天神煞旗,顯然他們是使着都天神煞大陣打破虛空,把不滅戰船給震下虛空。
“十二都天神煞旗。”絕情谷宗主盯着十一個幽冥鬼宗長老一眼,嘴裡嘀咕着,本能的就是身影一晃的擋在不滅戰船身前與十一個鬼宗長老對峙在一起。
“劉含晴,你這是要與我幽冥鬼宗一戰嗎?”幽冥鬼宗大長老柏致遠手執着一杆都天神煞旗輕弄着,眼兒唰的一下便向絕情谷宗主劉含情望了過去。
柏致遠如此一說,其他十個長老均大腳一踏的,落在柏致遠兩旁,他們都手執着都天神煞旗,宗內除一杆都天神煞旗被嵐風奪了過來,其他十一杆大旗都被他們帶了出來。
顯然他們對抓嵐風回去一次,勢在必行,誰也阻擋不得,甚至他們如此勞師動衆而來,有一意要與青衣道人一戰的樣子。
當然這也得青衣道人出手保嵐風,他們纔會出手的,對於青衣道人的強大他們還是很怕的,那是一個絕世強者,神秘莫測,此十一杆都天神煞旗能否戰勝還是一個問題。
按照他們一干長老會的意思,不該動嵐風,只要派出門內妖孽弟子出動就行,他嵐風就是再強,也不可能連斬幾個妖孽弟子的存在。
如此同代交手,他們就放心青衣道人不會出手的,但宗主去執意如此,好像嵐風身上有什麼是他想要的,並且爲此不珍一代價,甚至與青衣道人戰在一起。
一干長老無奈只能執着都天神煞旗出現了。
“嵐風是北冥天君的後人,你們如此做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嗎?再者我可聽說了,青衣道人可是與嵐風關係不一般,你如此做是鐵定了要跟青衣道人爲敵哦。”劉含晴不冷不熱道,一副成熟在胸的樣子。
柏致遠等人聞聽前一半句,都有一種忍不住要笑了起來的意思,這都什麼年代了,不過說道青衣道人,他們卻都面色不好看了起來。
院門一戰,青衣道人把嵐風救走之事,他們都聽說過,自然是認爲青衣道人與此子有些關係,甚至他們一度認爲嵐風是青衣道人的傳人。
直到嵐風一次使出不滅戰船等一些古寶靈決,他們才肯定嵐風是北冥天君的傳人,而並非青衣道人門徒。
瞬間的變色後,柏致遠等一干長老卻恢復了過來,柏致遠大手微抖都天神煞旗,輕道“我想劉宗主應該看得出,我們此次執十一杆都天神煞來,雖無法布成完整的十二都天神煞大陣,但其威能卻同樣是毀天滅地的存在。”
聞言,劉含晴嬌小玲瓏的身體微見晃了一下,隨卻哼了一聲,小腳向後一退而去,她是想救嵐風,但此時卻超出了她的能力之外,她自然就不會爲一個小輩而拼命了。
“你們不能殺嵐風,他與我天魔宗有關。”葉靈芸身影一個晃動掠空而來,擋在十一長老身前,叫道。
與此同時,張雅靜也走了出來,她沒說話,但其如此堅定的站在那裡,卻是可看得出她的信念誓死護住嵐風的樣子。
“葉靈芸張雅靜,你們兩個死女人,我的事我不要你們管,給我死開。”嵐風望着兩個倩影,眼內露出一絲感動,但嘴裡卻不得不冷冷的叫道。
“幽冥鬼宗的老不死,都上來啊,你不是要殺我嗎?都他媽的來殺我啊。”接而嵐風擡首向十一個幽冥鬼宗長老叫了起來,他眼內盡是一股股的怒火的,只是碌於修爲太低而無法衝上去斬殺。
他感覺無比的撇倔,甚至感覺到體內的慾望之火在燃燒,整個無比之難受,如今他只能如叫吼着發泄內心的不快。
葉靈芸兩女聞言一愣,瞬間回過神來,她自然知道嵐風爲何如此說了,她倔強的沒有走開。
“兩個小輩。”柏致遠笑了一笑,大手一揮的一股光波一涌而出,便把葉靈芸兩女給蕩飛出去,大腳一邁而出,向嵐風望了過去,並在這時,他大手一擡而向戰船拍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