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聞言震驚不已。
竟然還有這種提高力量和速度的禁陣?
“徒兒,商崇連有化無能力,你若依靠真元,顯然難以取勝,如果以‘天罡九演陣’這種增強型禁陣輔助,以‘肉’體力量搏鬥,纔是取勝關鍵!”司馬耀顯然和古木想的一樣,若要勝商崇連還是要靠近身‘肉’搏啊。
“師尊,快點‘交’徒兒吧。”古木‘激’動起來,如果‘天罡九演陣’真如司馬耀所說,可以提高‘肉’身的力量,那對他來說有着很大的幫助。
“別急,爲師還沒有說完。”司馬耀看到他急不可耐,慢條不紊的繼續說道:“這種刻在身上的禁陣,陣訣和禁線雖然很少,但有一個很大弊端,那就是施展者既要以心神去維繫,同樣還要以靈力加持,否則在戰鬥中很容易崩潰。”
“這個沒問題。”古木毫不在意,畢竟他可是擁有三種真元,來維繫禁陣在身上運轉應該不是問題。
司馬耀看到徒兒如此自信,搖搖頭,繼續道:“這禁陣道雖然可以在運轉時提高力量,而當禁陣道消失,所演部位便會遭到巨大傷害,可以說,你強到什麼力度,持續多久,就會在結束後受到同等反噬。”
天罡九演陣是很不錯,雖然可以提高‘肉’身強度,但卻是一把雙刃劍,在傷敵後還會傷己。
“徒兒連颶刃暴那種強度的反噬都能承受,這陣法反噬還會在乎嗎?”古木仍然不在意,對他來說,只要能夠將商崇連揍成豬頭,就算是再經歷一次颶刃暴他也樂意。
看徒兒如此自信,司馬耀便不在說什麼,於是將‘天罡九演陣’傳給了他,同時也將陣法一些功能詳細講解出來。
而在傳給他陣法之後,司馬耀卻嚴肅的補充道:“徒兒,以你現在的實力,佈置四演即可,千萬不要再多了,否則到時候力量反噬,會對你產生難以想象的後果。”
“師尊,四演可以達到什麼強度?”這是古木所關心的。
司馬耀搖搖頭,道:“三任掌教自創這種禁陣沒有具體說明,不過卻可以根據一個人對禁陣道的領悟以及體內真元而定。”
古木明白了,原來這種陣法的提升強度是由施展者自身來決定的。不過他還有一個疑問,於是道:“師尊,這禁陣刻在雙手是爲二演,再刻在雙腳是爲四演,若是四肢全都刻上,那便是八演,那是否刻在額頭就是九演?”
司馬耀沉‘吟’了一會兒,道:“徒兒有所不知,這天罡九演陣雖然名爲九演,但歷代歸元劍派先輩卻根本沒有人達到過九演,就連八演也是極爲少數,因爲一旦八演相通,力量的遞增已經達到恐怕地步,我輩武者根本難以去承受那種力量的反噬。”
古木似懂非懂。
而司馬耀則繼續說道:“其實就連創造此陣的三任掌教也曾說過,他自己創造天罡九演陣,也並不知道此陣真正可以強化到什麼程度。”
“哦,徒兒明白了。”古木點點頭,道。看來這位先輩也只負責創造,至於能夠達到什麼,已經非他自己可以掌控,這還真是一個有點奇葩的大才啊。
話說到這裡,古木也算對天罡九演陣有了全面瞭解,此陣共有九演,每一次演變,力量就會提高,而每兩次演變想通,就會有質的飛躍。
比如,古木若是隻在雙手刻上禁陣,那是雙演相通,手速和手勁就會提高,若繼而再將雙臂雙演,那就是四演相通,屆時,雙臂和手的強度就會變得更強。
既然知道了‘天罡九演陣’的方法,也知道了其作用,古木就有了馬上學習的想法,畢竟距離對戰商崇連也只有短短的一個夜晚,時間有些緊迫啊。
司馬耀看出徒兒想要躍躍‘欲’試,於是帶他離開龍靈的帳篷,然後在一片空地,祭出玄金旗,開始佈置一塊足有百米隔絕意念的大陣。
玄金旗乃絕品至寶,又是佈陣的專業級道具。
司馬耀佈置的這個大陣其強度已經達到融通級頂級,就連武聖強者意念也可以屏蔽。
而他之所以如此,一是給古木創造個安靜學習天罡九演陣的空間環境,二是防備那些商家武王或其他武者看到,以免泄‘露’從而讓商崇連有所準備。
司馬耀對古木愛護有加,體貼入微。後者自然也是知道,所以在進入大陣前,他向這位長輩深深鞠了一躬,一表自己的感‘激’。同時暗暗發誓,如果自己有一天能夠出人頭地,師尊所付出的,他將百倍千倍的償還。
來到這個世界,他體會到了被人唾棄和欺辱的滋味,但同樣他也體會到了親情,比如古蒼風,古輕揚,比如司馬耀和公羊立和歸元劍派的諸位師兄。
這一切他都銘記在心,他都不會忘。
唯有不斷讓自己更強,不斷以實力來武裝自己,這樣纔會有一天,不再去讓親人擔心。他要的不是被別人呵護,他要的是的以自己力量去保護最在乎的人!
龍靈的昏‘迷’更是讓他真正意識到,自己還太弱,還有很多無力去保護的,所以當他踏入大陣後,整個人的心境跟着發生了翻天變化:“以拳頭去武裝道理,以實力去踐踏所有道理,在這天地,我古木誓要站在巔峰,一覽衆山小!”
司馬耀站在附近靜靜守護着大陣,守護自己的徒兒,但他不會想到,古木在進入大陣後,已經真正融入這片天地,成爲尚武大陸的一份子。
強者已經覺醒。
整個尚武大陸也在這一刻,即將引來更爲瘋狂的涌動。
……
就在古木進入大陣後。
遠方的山林中有着不少騎兵站在哪裡,而爲首的則是前來追蹤正是鐵壁堡壘孫強。
他在後面苦苦追小金,也跟到了這裡。
不過當他看到小金和古木在一起,便知道這兇獸恐怕就是後者的契約獸,自己倒是有些神經大條了。
他本是打算來參加商家嫡系的婚禮,但如今事情發生了很大變化,那曾經宴請的歸元劍派弟子竟和後者發生了矛盾,這更是讓他想不到。
不過武者之間的事情對他這世俗將軍來說根本無關,所以他帶着自己的騎兵離開了這裡,畢竟訂婚禮也結束了,自己沒有趕上,也是該返回鐵壁堡壘了。但這位將軍恐怕想不到,因爲此次沒有準時參加商家嫡系的訂婚禮,卻已經被某些人記在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