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鐵君義等人不知道的是在西瀾處的魔族紛紛消失不見,毒絕宗更是遠遁極西之地,一時間仿若魔族根本未曾出現在西瀾過一般,只因魔族有傳語:鬥戰來人,速隱!
外西瀾帝朝上空,來了一個戰皇七重巔峰的蓮花戰袍老者,顏政等人已紛紛做好戰鬥準備,此刻顏世皇正在與之交談。
原來此老者竟然是爲了鐵君義而來,與顏世皇交談過後,便飛身離去了,蓮花戰袍老者息落於一山峰顛上吶吶的道:“竟然去了落日山脈,有鬥戰學院,這就難辦了,還不知道尊書是否真的在他身上,唉......”
每一次帝國大比都是在落日山脈之上。那裡是鬥戰學院的一個落腳點,歸鬥戰學院管轄,也是西瀾去鬥戰學院的一個站點,只是西瀾能去鬥戰學院的人太少。
而這一次鐵君義也是奔着鬥戰學院而去的,鐵皇和鐵雄都讓他去鬥戰學院,他也想看看這個這個傳奇學院。從外西瀾到落日山脈坐戰船的話只有一兩天就可以到了,然而像鐵君義他們這樣的話得需要一個月的,而且他們幾乎也是提前了二十多天出發,能趕得上。
在這一路上遇見酒樓的話鐵君義就輕鬆了,宿外的話他就得管吃了,十三個人的肚子就堆在了他的身上了。只是這一路上鐵君義臉始終沒有一次笑過,臉雖然沒有冰着,但是臉也是連舒緩一下都沒有,彷彿和陌生人一樣,在他們中間都顯得很不舒服。
“君義,你說說你是在西澤沼地怎麼修煉的,怎麼一年就到了戰王三重了?”荀清兒一路上總是在找話題和鐵君義說話,這不又來了,吃着香噴噴的烤肉還不息停。
“在裡面我沒有怎麼修煉,幾乎大多數時間是睡過去的!”鐵君義的回答直接讓人無語,但是鐵君義還有模有樣的說道,這讓幾人的眼睛都呆滯了一下,只是鐵君義說的卻是大實話,他在裡面還真的是這樣度過。
睡.....睡過去的?要是這樣都能晉升的話,我都寧願躺在家裡睡過幾十年,然後醒來就是什麼戰皇、戰尊了,除了幾個心思細密的人沒有說什麼,其他人都很無語的看着鐵君義,根本不相信他所說的話。
荀清兒臉聳了一下,有些生氣的看着鐵君義:“不想說就算了,哼!!”
“他說道是真的!”顏華無頭無腦的說道,相信了鐵君義說得話,其他有幾個老者也是如此。就連顏辰等人都傻了,這怎麼可能呢?
“爺爺,這是怎麼說呢?”顏火兒可是不會怕顏華的,就算是稍有瑕疵,顏華也不會責怪,化作顏辰等人就不一樣了,頭上絕對會是一個小包凸起。
“當你們在生死邊緣徘徊的時候,你們就會知道那中境界了!”顏華好像也不想怎麼的解釋,隨便淡出一句話,然後便不說了。
雖然顏華說道簡潔,但是所有人都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在生死之間徘徊,說得很輕鬆,可是真正能做到這一步的人又能有幾個呢?誰敢拿自己的生命去賭呢?。所有人都沉默了,他們知道了鐵君義這一切是如何得來了,完全是在生與死的邊緣穿梭而來。
荀清兒心疼的看着鐵君義,正要說話時,可是鐵君義和幾個老者的眼神凝了起來,除鐵君義外其他幾人都站了起來,眼睛警惕的看着前方的叢林之中。
“朋友,既然來了就出來吧,樹林中蚊子很多!”顏華語氣淡淡的說道。顏華的話一出,鐵君義嘴角抽了抽,孃的,這老頭有時候還真的有點逗,難道你還會怕蚊子?
然一刻鐘過去也沒有任何的動靜,林中一起都還是一樣安靜。就在顏華正要再說話時,林中傳來了“騖騖”的馬踏聲響,但是又有點不像,這有些輕緩了。
一會兒後,一隻毛驢出現了,在火光的照耀下,一個有些邋遢的老者在毛驢的背上睡大覺。衆人看着這個組合,怎麼看都覺得十分的順眼,不管從毛驢還是老人,都覺得恰到好處。
毛驢怎一個‘瘦’字了得,用‘骨瘦如柴’形容在恰當不過了,好像從古至今未吃飽過一般,一身上下成灰麻色,頭上的驢毛是又長又亂,從來都沒有疏離過,可是眼睛卻是賊亮賊亮的,看着鐵君義喝的酒,露出幾滴哈喇子,讓人無語至極,難道這是一隻酒鬼驢。
驢背上的老者也是一樣,灰麻色的頭髮還用一玉藍髮梳吧頭髮梳了起來,稀疏的落在了灰麻色衣肩上,麻花色的鬍子直接凌亂得不行,那老頭躺在驢子背上,似乎在睡大覺,“呼嚕”聲隱隱可聞。
鐵君義一見之下,既感古怪,又覺有趣,在遠處吃着烤肉,喝着自己的小酒,很有興趣的看着這個組合。其他人間見了也是,既然別人都沒有動作,也都坐了下來,但是眼神還是警惕的看着遠處那個有趣的組合。
高手,決定高手,在鐵君義心中輕聲的說道,他竟然感受不到任何氣息,看似懶散的動作,卻給他另外一番感受,他曾有幸面對個戰帝強者,在那個戰帝面前鐵君義都沒有這樣的感受,這說明什麼,說明這人是個戰帝強者,這個世界上最頂層的人物。
這時,意外的事情來了,毛驢直接走了過來了,可是他背上的老頭還在“呼嚕”呢。看着毛驢行走了過來,除了鐵君義外,其他人的精神都開始提了起來,摸着自己的戰器,隨時都有戰鬥的準備。
“停下,在不停下我們就動手了!”孫銘說道,看着這樣的情形,可認定是爲在挑釁他們。
鐵君義可是知道了這老者不是平凡人,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強者中的王者,可不會讓孫銘做出格的事情來,道:“孫兄,隨它吧!這地方又不是我們的!”
雖然不知道鐵君義爲何這樣的說道,但是鐵君義既然這樣說,肯定是有着他的用意,現在的鐵君義可是比他們父輩還要恐怖的存在。
毛驢好像是知道了鐵君義給它讓的路,所以直接就走了過來了,站在了鐵君義身前,眼睛人性化的在嘰裡咕嚕的亂轉,實在奇怪萬分。
其他人也是怪異的看着鐵君義和毛驢,看看會出現什麼樣的火花,他們不會擔心鐵君義,現在的鐵君義可是連戰皇高手都能宰了的恐怖妖孽,要是他不能抵擋,這裡的人都不能了。
鐵君義喝了一口酒,砸了砸嘴,看得毛驢的哈喇又流了出來,鐵君義心裡面大感好笑,看來這毛驢是酒癮來了,眼睛一亮,看着毛驢的說道:“你想喝它?”,然後搖了搖手中的酒壺。
毛驢好像聽懂了鐵君義的話,瘦小的驢頭像小雞啄米一樣點着,而顏華等人眼睛奇異的看着鐵君義的表演。
“這個可以給你......”鐵君義的話還沒有說完,毛驢就欲要撲上來了。我靠,是不是你上輩子是個酒鬼啊,這麼大的酒癮,鐵君義很是無語。
眼看毛驢即將到來,鐵君義急忙阻止:“等等,還有條件,可沒有這樣便宜的事情,讓你這樣就喝酒了,那可不行!”
毛驢看着鐵君義,眼睛轉了一下,那意思是你要咋辦呢?你說,我一定做的樣子,很是人性化。
“哦,這個得看你了,你把你的主人扔下背來我就給你喝怎麼樣?”鐵君義笑呵呵的蠱惑道。
可是接下來毛驢的動作卻讓鐵君義差點倒地口吐白沫。
只見毛驢慫了慫身子,後腳向上踢了幾腳,終於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毛驢把他的主人,依舊是這個瘦老頭給抖落下背了,然後雙腳狂奔,過來就把還在呆滯中的鐵君義手中的酒壺給逮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