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混師和源境……”
魔煜搖了搖頭,笑道:“那隻能等你日後自行去感受了。”
風浩沉吟許久,點了點頭。
他明白,對自己來說,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運用本源造化訣,將混沌本源的力量化爲混源之力,讓風宙完成蛻變,以此突破至混沌之主境。
至於混師和小混師等境界,還不是現在的他所能覬覦的。
“趕緊蒐集點材料,將鎮界塔修復吧,本尊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出去看看赤小天小兒了。”
魔煜幽幽的說道。
想起和赤小天遊歷宇宙的那段時光,他心中不免升起一抹嚮往自由的心思。
“嗯。”
風浩點了點頭,又向魔煜請教了一些問題後,退出鎮界塔。
一年後。
風宙之中,瀰漫着一股濃郁的玄奧之力。
這股力量乃是混源之力改造風宙後形成的,此時,風浩清楚的感覺到,風宙之力的變強。
若是說,以前一縷風宙之力的威能數值是1,那麼現在至少也有5,甚至更多!
不過,風浩也發現,的確如同魔煜和赤帝所說的那般,混源之力對風宙的改變,雖然無時不刻都在進行,但是,按照這般趨勢下去,想要讓風宙徹底蛻變,恐怕真的要數百年,甚至更長的時間。
“也該動身了。”
風浩深吸一口氣,如今,他的境界終於突破至了四級混沌境後期,距離巔峰也只有一步之遙。
而此時,風浩清楚的感覺得到,自己的實力,比起之前要強悍了數倍有餘。
若是現在再次面對赤幽天,風浩有信心在短時間內,將其鎮壓制服!
“赤幽天是魔羅星域天榜第一,想來就算錦雲星域的星榜,至少也能排進前十吧?”
風浩低喃一聲,心神與少司命溝通。
以他現在的實力,還加上身旁有個少司命在,就算遊歷次元戰場,只要不遇見混沌之主,幾乎很難有人給他們造成威脅。
聽聞風浩打算前往次元戰場,少司命立刻一口答應下來。
很快,兩人離開帝閣。
見到他們的身影,周圍的帝軍強者們眼中涌起一抹火熱,不過也並未失態,除了一隻小隊護送他們前往次元戰場之外,其他帝軍的強者們,身形一動不動,這就是一支只聽候赤帝命令的鐵血軍隊。
……
次元戰場。
“洛缺峰,你們星榜前幾名,都叫什麼?實力如何?”
進入次元戰場後,風浩習慣性的收斂氣息,同時對着洛缺峰詢問道。
“星榜第三的名爲洛香河,第二:洛成遠。”
洛缺峰不敢隱瞞,當即將自己所知道的情報盡皆說了出來:“他們兩人,都曾與你們天榜第一第二的赤幽天、赤朗交手過,至於具體細節如何,我也不清楚,但是,他們應該沒有吃什麼虧。”
“嗯?那的確不簡單。”
風浩點了點頭,默默記下這兩人的名字。
“星榜第一呢?”
風浩頓了頓,好奇的問道。
“我們星榜第一……其實連星榜排名的勢力,都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星榜第一,洛無名。”
洛缺峰低聲說道。
“這麼神秘?”
風浩有些詫異。
像是魔羅星域的天榜,製作天榜的勢力,實力極爲恐怖,甚至在暗中還有赤帝的允許和支持。
想來,錦雲星域製作天榜的勢力,應該也和這個勢力相差無幾。
然而,如此強大的勢力,竟然連天榜第一的名字都不知道,直接給其冠名洛無名?
這不是在降低星榜的權威性嗎?
“連名字都不知道,他怎麼會被排在星榜第一?難道就沒人質疑嗎?”
風浩好奇的問道。
“絕對不會。”
洛缺峰搖了搖頭,道:“其實,在數千年前,星榜第一乃是洛成遠。”
“但是,在幾千年前,這位洛無名突然出現,他沒有挑戰任何一個星榜上的強者,而是直接選擇了,挑戰混沌之主洛成風!”
“挑戰混沌之主?”
聞言,哪怕是風浩都感覺一陣詫異。
混沌之主,並不會進入天榜或者星榜排名,也就是說,這個洛無名,當初最多是以四級混沌境巔峰的實力,去挑戰的混沌之主?
風浩現在幾乎站在了四級混沌境的巔峰,而隨着實力越爲強大,他就越能清楚的感覺到,混沌之主的強大,遠超四級混沌境巔峰的巨擘。
以四級混沌境巔峰的實力,挑戰混沌之主,說不好聽點,簡直是在以卵擊石。
“結果呢?”
風浩深吸一口氣,問道。
“不分勝負。”
洛缺峰面色凝重,緩緩說道。
聞言,風浩眼瞳一縮。
挑戰混沌之主,是一種勇氣,哪怕是敗了,也不會讓人感覺意外,甚至會欽佩其勇氣。
但是,不分勝負?!
也就是說,這傢伙,憑藉四級混沌境巔峰的實力,與一尊混沌之主戰成了平手?!
這怎麼可能?
“大人,我沒有騙你,那一戰後,有人親眼所見,雖然洛無名最後狼狽遠遁而去,但是,洛成風大人同樣被轟得吐血倒飛,無力追擊。”
洛缺峰想着傳遍在整個錦雲星域的消息,每次想起,還是覺得震驚不已。
“竟然還有這等妖孽!”
風浩深吸一口氣,眼神中涌起一抹濃濃的戰意。
“你可知洛香河與洛成遠在哪?”
風浩直接問道。
他不會因爲一時的熱血,就去做出挑戰混沌之主的舉動。
排名僅次於洛無名的這兩位巨擘,實力應該也不簡單。
“洛香河在哪,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聽說過洛成遠會駐守在次元戰場的最中間區域。”
洛缺峰解釋道:“據說,他是混沌之主羅成鳳的弟弟,他肩負重任,始終站在最殘酷的戰場之中。”
“嗯。”
聞言,風浩點了點頭,心中已經有了大概目標。
“大人,您該不會是想去找洛成遠吧?”
見到他的神色,洛缺峰眼瞳一縮,低聲詢問道。
“去會會他,讓我看看你們星榜的含金量。”
風浩輕笑一聲,淡淡的說道。
那般模樣,仿若說的只是一件無關痛癢的消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