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爲那個少年?”
看着這幾乎是全宗出動的架勢,衆人很快便是想到了那個劫持了廖嵐宗寶貝疙瘩的青衫少年浩焚。
以武宗一髒的修爲,在兩名武尊三境的強者手中劫走了覃潤,這無疑是讓的廖嵐宗成了一個笑話。
不過,最近似乎已經傳出覃潤回到了廖嵐宗的消息了,一開始,所有人的想法便是那個少年已經被殺了,只是,看現在廖嵐宗的動態,似乎,是讓這個少年逃了...
“難道他竟然逃進了荒龍域?”
一想到這個可能,人人皆驚。
荒龍域,那可是絕對的禁區,除了聖人,入者必死,十幾位大能的隕落,是血淋淋的事實!
“必死無疑!”
纔是武宗一髒境界的少年,他闖入荒龍域,那絕對沒有存活的可能性,但是,此時廖嵐宗的舉動卻是讓的所有人疑惑了。
他們的目的何在?
一時間,琅邪域內風起雲涌,各宗各派都紛紛觀望,圍在荒龍域外圍的人是越來越多,人們都是想要知道結果,究竟是什麼,能令的廖嵐宗如此大動作?
只是,不知爲何,荒龍域這些日子卻是發生了一些改變,似乎變的與以前不一樣了,但是,具體的改變在哪,卻又沒人說的出個所以然來。
只是一兩天的時間,原本寂靜無聲的荒龍域,卻是添了一份活力,蟲吟四起。
這個怪現象很快便是爲人發現了,只*?是,荒龍域的威名,卻是讓的他們不敢前進,因爲,龍吟剛過。
“啊!!!”
淒厲的慘叫聲從山洞內傳了出來,日復一日,久久未能停歇,那般的叫喊聲,聞着心顫,讓的人明白,他在承受着怎麼樣的一份痛苦。
山洞之內,一個血人匍匐在那裡,渾身兀自顫抖着,一下接一下,很有節奏感。
這非人的劇痛,根本無法抵禦,要想獲得,就先要付出,這句話,從煉化火麒麟精魄的時候風浩就很明白了。
每一次的痛疼過後,他就如脫胎換骨一次,體質的質,都會得到了大弧度的提升,而且還會獲得意想不到的好處。
麒麟臂,玄武陣圖,這都是成爲了他的殺手鐗,隱隱的,風浩對這五大凶獸之首青龍的天賦傳承,更是期待。
因爲,虛龍憑藉這天賦,竟然能從聖人手下輕易的逃脫,這足以說明,青龍的天賦何等的逆天。
七天之後,風浩終於是從痛苦之中掙脫,陷入了昏迷當中,臉上,竟然帶着一抹幸福的笑意,似乎昏迷也成了一件能夠讓他感到慶幸的事。
“嗡!......”
一聲長吟從他的體內散發而出,接着,風浩的身子似乎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所託起,緩緩的懸浮了起來,一縷縷青黑的瑩光在他體內不斷的流轉着,帶着一股莫名的意蘊,洗滌着他周身的每一個角落。
他的身軀因爲這股奇異的力量,而在發生某種蛻變。
絲絲縷縷的能量,不斷的從每一個毛孔噴吐着,隱約時間,風浩的身軀竟然變得若有似無,有些透明瞭起來。
一會,半隻手臂不見了,脫落的整整齊齊,不見傷口,不見傷痕,更沒有鮮血噴灑出來,就如...消失了一般。
隨着青黑的能量流轉,這半隻手臂又緩緩的呈現了出來,接着,那隻手臂後半截又不見了,讓的那半隻手臂懸浮在那裡,場面很是詭異。
接下來,是另外一隻手臂,再是頭顱,再是身體,再是雙腳...輪換不斷,越轉越塊,最後,風浩整個人不見了,就這麼憑空的消失了。
盤踞在龍蛋之上的小球球只是略微的瞟了一眼眼前的虛空,眼眸內亮光一閃而過,又閉上了眼睛,睡覺去了。
同樣的,虛龍之蛋,也緩緩的有這種跡象。
“唰!”
龍蛋毫無徵兆的瞬間消失,讓的盤踞在上的小球球跌落了下來,還沒等它抱怨,又是一聲輕響,龍蛋再次出現在原地,如果不是小傢伙閃避的速度快,那就要被壓在其下了。
“咿呀!”
站在龍蛋旁,小傢伙惱怒的朝着龍蛋揮動着小爪子,龍蛋頓時便安分了許多,小傢伙這才得意洋洋的躍上龍蛋,懶洋洋的趴在龍蛋上,舒爽的眯起了眼睛。
兩天之後,風浩的身影從一開始肢體緩緩的消失到最後,整個人同時消失,然後同時出現,這時,青黑的能量纔是緩緩的融入到了他體內的每一個細胞之內。
“唔!...”
從喉嚨深處傳出一聲舒爽至極的呻吟,風浩纔是睜開了眼睛,瞳孔內,一抹青黑的光芒一閃而過。
“呼!...”
風浩重重的呼了口氣,一股白色的氣流從他鼻孔噴出,接着,他站起身來。
“闢哩吧啦!”
只是隨意的抖了抖手腳,一陣脆響便是從他體內響徹而出,如同放鞭炮一般,由上而下響徹開來。
體會着這股暢快,風浩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不知道青龍的天賦是什麼。”
等到身體一切恢復到了正常,風浩便是開始閉上眼睛體悟煉化虛龍精魄的好處。
“唰!”
隨着一聲輕響,風浩直接消失。
“唰!”
他又是出現在原地。
“嗯?”
睜開眼睛,看着沒有任何變化的身體,風浩微微一愣。
他明明就感受到了那股莫名的意韻,而且也觸動了,怎麼可能沒有任何的變化呢?
這讓的風浩疑惑了。
火麒麟的精魄,給他添了一隻麒麟臂,帶來了毀天滅地的力量天賦。
雷龜的精魄,給他添了一方奇玄的玄武陣圖,帶來了無以倫比的防禦天賦。
而這虛龍的精魄,竟然沒能帶來絲毫的好處,他沒感覺到身體有絲毫的變動。
“這不可能啊!”
風浩不相信,他明明就感應到了那股不同尋常的意韻,於是,他再次的閉上眼睛,觸動了那股意韻。
“唰!”
他的身形瞬間消失不見,不留絲毫的蹤跡。
“唰!”
他又落在了原地,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腳下塵土微微有些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