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過去,周圍都是一片漆黑,但是風浩卻依舊可以看到大概地環境,與其說這是章魚異獸的巢穴,還不如說這是一片廢墟更爲適合一點。
可以依稀地判斷出,這四周有着無數地巨大的碎石,如果仔細辨認的話,還能夠認出是一些倒塌的建築物,有斷開的石壁,還有一分好幾段的巨大石柱子,而且這個範圍還不小,連綿數千裡,更是看不到盡頭。
“這就是冰洋的底下麼?”風浩喃喃自語地道,這一幕太過詭異了,這看上去就好想是一片遠古遺蹟的廢墟,似乎在這裡,很遙遠的過去,有着一段甚爲輝煌的事蹟,然而全部都是消散在了時間的長河裡面。
緩慢地走在了其中,風浩在一些斷裂的石塊,或者是石碑之上,看到了不少密密麻地符文,但卻全部都是自己看不懂的,這讓他很是驚訝,據他所知,在真武大陸,鴻蒙至尊還沒降臨之前,就是無盡火域之中的那一些火靈成爲了真武大陸的主宰,此地的情況,莫非是說,在火靈一族之前,還有着更爲遙遠的種族?..
心中想到這一點,風浩也是愣了一下,這並非也不是沒有可能,世間浩瀚,誰也無法追溯到始源,唯有到達了真正地君臨世間那種強者,纔是能夠知曉這一切。
大概地轉了一圈,風浩卻是沒有任何地發現,在此地大多數都是如一片廢墟,即便是看見了一些斷裂地石碑,或者是牆壁,上面有着諸多符文,但是自己卻是完全看不懂。
無奈之下,風浩也是打消了心中對時間法則的念頭,也是微微地嘆了一口氣,若是自己擁有時間法則的力量,,那自己就會變得更加地強大!
然而就在風浩離開的時候,卻是發現了一樣不同尋常的東西,那是一塊青銅鑄造而成的石碑,只有三分之一塊,靜靜地躺在冰洋的底下。
風浩之所以會注意到它,完全是因爲聯想到,這裡是冰洋深處,而且這些建築遺蹟都是無數年之前,普通青銅鑄造而成的東西,早就時間的長河之中化作了湮滅。
但是他卻是發現了這麼一塊青銅識別,表面上沒有任何的破損,看上去就好想是一塊完整的青銅石碑,被人硬生生地擊斷!
處於好奇心,風浩打量着這塊青銅石碑,發現上面同樣地也是記載了諸多密密麻麻的符文,然而與着其他的不一樣,當風浩一眼地看過去的時候,心中似乎被某種力量牽引了一般,整個人的心神都不不由自主地關注着這塊青銅石碑。
僅是一瞬間,風浩便是回過神了,臉龐露出了一絲蒼白的神色,,剛纔的那一瞬間,自己似乎整個人都是恍惚不斷,如同進入了一個不斷旋轉的世界,如同失去了自我一般。
“這青銅石碑有着古怪之處!”風浩心中驚愕,要知道以他的靈魂程度,以及那半步大帝的修爲,想要讓他失神,恐怕還是一件比較難以做到的事情,而這青銅石碑卻是有着這等奇怪的力量,不得不讓他心中感覺到好奇。
“不過,剛纔那一瞬間,自己似乎是感悟到了一絲什麼。”風浩眉頭緊皺,此時他完全是不敢直視着青銅石碑,怕是自己的心神會陷入進去而無法自拔。
風浩微微地閉上雙眸,腦海之中回憶着剛纔的那一絲感悟,良久過後,他纔是陡然地睜開雙眸,浮現出一抹神采,他終於是想到了那一絲感悟,爲何自己好像很熟悉的一般,因爲那就是時間法則!
這塊青銅石碑上,記載着有關於時間法則!風浩的心情陡然地變得激動了起來,果然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就在自己要準備離開的時候,卻是發現了這一青銅石碑!
看見它,風浩也是清楚,恐怕那章魚異獸之所以能夠感悟到時間法則,也是因爲這塊青銅石碑的緣故,這塊石碑存在了無數的歲月,而這裡又是章魚異獸的地盤,天天能夠感悟這種逆天的法則,哪怕就算是一頭豬也能夠修煉而出。
風浩神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約莫地算了一下自己在章魚異獸體內所逗留的時間,折算而出大概應該是過去了六年左右的時間,也就是說,距離十年還有着一段時間,自己可以趁着這剩餘的時間,對着這一塊青銅石碑參悟,有着很大的可能性能夠將時間法則修煉成功!
想到了章魚異獸所施展的時間法則,風浩可是心情無比地激動,這種力量堪稱逆天,甚至是比自己所掌握的天罰之力還要可怕,無論是在蓬萊世界,還是真武大陸,自己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等法則的存在。
心中再三沉吟,風浩將視線重新落在了青銅石碑之上,頓時整個人便是陷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之中,外表看上去,風浩整個人如同木偶一般,沒有半點反應。
但實際上,風浩的靈魂如同被吸入了這石碑之中一般,來到了一個不斷扭曲的空間,讓他有着一種眩暈的感覺,風浩強忍住心中這種近乎讓他噁心到想吐的眩暈,整個人死死地盯着前方,如同要在裡面感悟出一些東西來。
然而,他小看了這塊青銅石碑的厲害之處,在他進入了這種狀態,不到半刻,整個人的臉色便是變得極爲蒼白,滿頭冷汗直接地迴歸現實之中來。
“怎麼回事?”風浩頓時感覺腳底浮空,自己整個人的身體都是搖晃,似乎隨時都是會要倒下來一般,不由得心中一驚,剛纔那一瞬間,自己便是再也堅持不住,居然就是在那等空間之中脫離了出來。
微微地閉上雙眸,風浩腦海之中試圖模擬出剛纔所遭遇的環境,然而他卻發現,明明自己腦海之中有着印象,卻是沒有辦法再度模擬而出。
“這樣看來,難道是我的實力還沒有辦法悟透這塊石碑才導致我現在這種情況?”風浩微微沉吟,片刻後心中也是得出了一種結婚,,這恐怕與着他自己的修爲有着很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