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
十一月來臨。
天色變得冷了起來。
李泰來鴻臚寺也頻繁了起來。
雖然,鴻臚寺少了個寶王女,但是卻多了一個波斯公主。
李泰喜歡女人,喜歡漂亮的女人。
他從來不掩飾他的喜歡。
在後世,他就是個渣男,而且是屬於要受到律法制裁的渣男。
可是,在這個時代,哪一個高官厚祿的人沒有一羣女人?
哪怕是孔穎達那也的正人君子,家裡面也是妻妾成羣,更不要說李世民、長孫無忌、程咬金這些人了。
不過,李泰比他們要好的多了,至少他對自己的女人都一視同仁,對於自己的孩子也是一視同仁。
而對於李泰這樣的皇子,李世民自然是很寵愛的。
爲何?
因爲現在的李世民正是鼎正春秋的時候,正是一個人精力豐沛的時候。
他想要完全的掌握整個朝堂,不願意有人和他分權利!
自古以來的皇帝和太子的關係是和玄奧的,很多的皇帝都提防太子,哪怕太子是自己的兒子,還是嫡長子。
而自古以來能夠順利的從太子之位登上帝位的太子也是很少的,特別是唐朝。
大唐的很多太子都是被自己的老爹給廢了的。
而李泰這樣的,有着巨大的功勞,卻是不喜歡爭奪權勢,整天不是遊玩就是睡大覺,而且還聽話,簡直就是大唐的好兒子的表率啊。
李世民有些時候都想給李泰頒佈一個感動大唐好兒子獎了。
十一月了,準備就要過年了。
長孫皇后的身體也在一點點的好起來,現在都忙着照顧孫子孫女,也漸漸地忘記了高夫人去世的悲傷。
李泰也高興了起來。
鴻臚寺之中。
火爐上溫着酒,李忠在旁邊侍候着。
桌子上是一些油煎着的小魚,一些油炸了撒上了胡椒的蠶豆,以及一隻雞。
對面坐着的不是別人,正是沙赫爾·巴努公主。
經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兩人也算是熟悉了起來。
“公主殿下,晚來天近雪,能飲一杯無?”李泰微笑的問道。
“在我們波斯,不會喝酒的女子不算是貴族。”沙赫爾·巴努公主淡淡的一笑,然後拿起了酒杯喝了起來。
“公主果然好爽。”李泰燦爛的一笑,飲下了一杯,然後說道:“公主,這些天,你在大唐可還適應?”
“我很喜歡大唐,殿下也很熱情,但是我的心裡面卻是一直擔憂啊。”沙赫爾·巴努公主嘆息了一聲,說道:“我很擔憂我波斯國的情況。”
“哦?爲何?你們波斯國人才濟濟,現在正是欣欣向榮的時候,有何可擔憂的?”李泰嘴角露出一絲玩味兒。
波斯國?
我很希望變成波斯行省啊。
“殿下是有所不知,其實我們波斯國現在情況並不好,雖然我們波斯國是大唐的屬臣,但是大食對波斯是虎視眈眈的,我來的時候,大食已經攻入了我波斯好多地方,正在對我們波斯進行燒殺劫掠……”沙赫爾·巴努公主說着,眼中不由的留下了淚花來。
一副可憐楚楚的摸樣。
波斯國現在確實是受到了大食的威脅,這一次入長安城就是想得到大唐的支援的。
“老孃說,女人是妖精,果然啊!”李泰笑了笑,說道:“莫怕,莫怕,有我們大唐給你撐腰着,大食不會有事的。”
“那就多謝殿下了。”沙赫爾·巴努公主行禮說道。
“你先出去吧,這裡有我們兩人就可以了。”李泰看向李忠。
李忠應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走出去的時候,還把門關了上。
“我們家殿下不愧是大唐有名的多情郎君啊。”李忠暗自說道。
……
薛延陀。
草原上的雪來的比長安城的快,來的比長安城的猛。
才過一天,天空就下去了皚皚白雪,整個薛延陀的王城都變成了白色的。
薛延陀的王國之中。
一大盤一大盤的火碳燃燒了起來,白色的天花板都快要被染成了黑色的了。
風從門的縫隙之中,和花格子的窗口外衝了進來,哪怕是點燃了幾盆的火,也還是感覺到寒冷。
兩名已經是四歲的長的一模一樣的孩子穿的好像的狗熊一樣,圍在毛毯上,看着一名一歲多的孩子,正在一步步的行走。
那小子雖然年紀輕輕的,但是卻也是健壯,一看就知道將來一定是一個猛將。
前方,真珠可汗正在處理着奏摺。
看左右無人,其中一個小孩走到了真珠可汗的身邊,低聲的問道:“阿孃陛下,阿爹什麼時候回來?”
“恩?”真珠可汗眉頭微微一皺,然後溫柔的撫摸着自己的兒子的腦袋,說道:“你阿爹現在在長安城,等以後你們長大了,去了長安城就能夠見到他了。”
“那阿爹不來跟我們一起過年麼?別人家每次過年,都有阿爹陪着,我們都……都……”小王子說着說着,眼裡面不由的流出淚花來。
“哎!”真珠可汗不由的嘆了一聲。
是啊,普通人家都是有爹陪伴的,可是自己的孩子……
真珠可汗明白,自己若是一直是國王,那永遠是不可能一家人團聚的。
雖然薛延陀不可能大唐爲敵,但是魏王泰身爲大唐的親王,豈能一直在一個番邦之國呆着?
而且,他在長安城的家人比自己這邊的多了。
除非自己能夠成爲他的王妃,可是若是那樣的話,自己豈不是要放棄這高高在上的王位了?
薛延陀的王可以和別人生兒育女,但是絕對不能夠是別人的王妃!
“等你們長大了,會在你們阿爹的身邊,讓他教授你們強大的知識和力量,將來把我們薛延陀建立的更加強大。”真珠可汗看向自己的孩子,說道:“你們身爲我薛延陀的皇族,就應該明白,你們的責任。”
“雖然這些話對你們而言,是太早了,孩子,快快長大吧。”真珠可汗嘆息了一聲。
只是,苦了自己的這些孩子了。
哪怕是普通的貧民都有着爹爹的陪伴,他們卻只有我了。
每次看到別人有父親在身邊,他們都很羨慕吧?
真珠可汗嘆息了一聲,然後開始又看起了奏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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