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敵人之中,衝出一道身影。
手持一把長槍,快速的向李泰刺了來。
“呵!”
李泰那銅棍,擋住了對方的槍。
“小子,你是何人?”李泰開口問道。
“要你命的人!”他的眼中露出無比濃郁的恨意。
“想要我的命者不計其數,不過你算個屁?”李泰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策馬而來。
對方的槍又一次的刺向李泰。
李泰一個側身,躲了過去,手中的銅棍快速的一揮。
“既然你不願意說,那就去死吧!”
“嘭!”
只聽見一聲悶響,那小將的腦袋就被砸成了粉碎。
“殺啊!”李泰大吼,說道:“有我無敵,殺啊!”
“大唐萬勝!”
“大唐萬勝!”
“大唐萬勝!”
“……”
唐軍,士氣如虹。
李泰揮舞着銅棍,彷彿混世魔王在世一般,將一名名龜茲國的士兵給打落在地面上。
一寸長,一寸強!
李泰有銅棍,如有神助。
“嘭!”
“嘭!”
“嘭!”
“……”
一棍就打落一個人,一棍就把人打的腦袋開花。
一時間將來犯者殺的屍橫遍野。
真珠可汗手持一把長槍,快速的揮舞着。
身爲可汗,她不但有高貴的血脈,還得有強大的力量和武力,要不然很難服衆。
跟着李泰殺入了龜茲國的大軍之中,夫唱婦隨,殺的龜茲國人膽顫。
另外一邊。
蘇定方和魚恩也在奮力的擊殺沙匪。
這些沙匪雖然人數衆多,但是匪就是匪,聚衆而來,看似聲勢浩大,但是一旦落了下風,頓時就膽怯了。
看着自己的人不斷的被擊殺。
終於,有的沙匪受不了了,趕忙一勒馬繮,趕忙跑。
一個跑,另外的人也跑,一看情況不對,一個個跑的比誰都要快。
與此同時。
緊跟着魏王泰的大唐的大軍也衝入了龜茲國的大軍之中,如同洪水一般。
龜茲國的士兵紛紛被擊落在,一下子就少了很多人。
“快跑!”
“唐人太厲害了!”
“猛虎帶着狼羣,豈能是我們能夠抵抗的?”
“走吧!”
“回城!”
“……”
剎那間,對方的大軍就被擊潰了,死傷無數。
身後的龜茲國將領一看情況不妙,趕忙跑。
廝殺不過一刻鐘的時間,來犯者丟下了上萬具屍體和上萬的傷殘跑了。
空氣中瀰漫着濃郁的血腥味和哀嚎。
“等我一統了西域,定要把這些沙匪都斬盡殺絕了!”李泰惡狠狠的說道,大冷天的竟然敢來偷襲我們。
他們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殿下!”蘇定方騎着馬來到他的身邊,此刻的他身上也滿是鮮血,但是卻不是自己的,而是敵人的。
“情況如何?”李泰問道。
“不過是一羣烏合之衆,一看無法戰勝,就全都跑了。”蘇定方說道,眼中滿是輕蔑。
這一路來,一場場都是大勝,蘇定方也不由驕傲了,這讓李泰很是擔憂啊。
驕兵必敗啊!
大唐雖然強盛,但是也不能夠驕傲啊。
“查清楚了,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李泰眯着眼睛看向不遠處還在顫顫發抖的白蘇伐疊,這個時候,蘇伐疊覺得自己是多麼的明智。
那些跟着他一起投降的士兵,頓時感覺自己是多麼的幸運啊。
還好我們降服了,要不然現在就跟這些躺在地面上的人一個樣子了吧?
想想就感覺到恐懼。
“查清楚了,白蘇伐疊的王弟白訶黎布失畢在大臣那利和羯獵顛的擁護下,已經登基爲龜茲國的王了。”蘇定方說道:“他們花費了重金,請沙匪出手對付我們。”
“原來如此。”李泰嘴角露出一絲玩味兒,說道:“白訶黎布失畢,那不是龜茲國的綠帽王麼?”
“綠帽王?”蘇定方很是不解。
“嘿嘿……”李泰頓時是八卦之心冉冉升起,說道:“白訶黎布失畢的正妻和那利有染,其實白訶黎布失畢的兒子,是其妻子和那利一起生的。”
“現在知道爲啥那利會擁白訶黎布失畢爲王了吧?”李泰笑眯眯的說道。
“原來如此!”蘇定方恍然大悟,然後有些疑惑,道:“殿下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這還用問?我自然有我自己的辦法了。”李泰說道,這可是歷史記載的啊,算起來這白訶黎布失畢也算是一人物了。
……
長安城中。
閻婉挺着一個大肚子,正在聽着朝堂上的傳聞。
當知道了朝堂上關於李泰要鎮守西域之事,頓時是大怒!
這大伯分明就是欺負我魏王府無人啊!
身爲魏王府的主母,豈能這樣任由人欺負?
衆女圍着閻婉,都眉頭緊鎖的。
現在,衆女都已經有了身孕,特別是柴令玉,還有兩個多月就要生了。
聽聞朝堂上的事情,都皺着眉頭!
“不行,我們不能夠這樣坐以待斃!”閻婉臉上露出一絲怒意,說道:“夫君在前線拼死拼活的爲大唐立下赫赫戰功,結果卻有人不想讓夫君回唐,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那應該什麼辦?”柴令玉問道:“女子不得干政,更何況我們還是魏王府之女。”
“這可如何是好?若是沒有所行動,陛下一動心了,夫君豈不是要在西域,不得而歸了麼?”
“太子也太狠心了,夫君在如何說也是他親兄弟,他豈能如此?”
“正因爲夫君是他親兄弟,所以才如此啊!”
“……”
衆女挺着大肚子嘆息了一聲。
“以前,我們以爲我們不去爭,魏王府就可以安然無恙,原來我們都想錯了,不管我們爭還是不爭,他們都視我魏王府爲眼中釘肉中刺,竟然如此,我們何不爲夫君爭上一爭?”閻婉說道:“我們現在就入宮!”
“對,入宮!”
“找陛下問個明白!”
“夫君戰功震天下,豈能如此對待,豈不是寒了衆將士的心?”
“……”
閻婉搖了搖頭,說道:“此番入宮,不比多說,大家只是哭,若是聖人皇后問起來,就說我們想夫君了!”
衆女在閻婉的帶領下,向皇宮而去。
浩浩蕩蕩。
皇宮重地,普通人是不能夠隨意出入的。
但是,魏王府的女人卻是不一樣,她們基本上每天都入宮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