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亮,有些害羞。
早早的就躲入了烏雲裡面。
半推半就,好事成雙。
女人嘴上說着不要,但是身體卻很誠實。
屋內的空氣,顯得寧靜無比。
奴僕遠遠的避開。
看着懷中的人兒,李泰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終於來了個全壘打了!
刺激!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男人愛慕着,但是他們都不懷好意,都想同你上塌。”他手指輕輕地在鍾靈的鼻尖一刮。
然後說道:“但是,我跟他們是不一樣的,我可以跟你在客廳、可以在廚房、可以在樓道、可以在走廊,只要你願意,我隨時隨地。”
“郎君……”
鍾靈不由的白了李泰一眼,手往李泰的腰間一擰。
李泰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氣。
看來這一招,女人都無師自通啊。
李泰突然向旁邊倒下了去。
“郎君,你……你什麼了?”鍾靈不由的大驚。
“我……我有些暈奶。”李泰笑眯眯的說道。
“你壞……你壞,盡拿我尋開心,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鍾靈露出一副小女人的摸樣。
雖然,鍾靈在外面是赫赫有名的捕頭,手中握着刀的。
但是,這個時候的她,就是一個陷入了熱戀裡面的女人。
一個小女人。
兩人相識,也足足有一年多了。
李泰追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終於,還是把自己交給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個時代的女人可還沒有後世的一個男人只能有一個女人的思想,這個時代的男人,大多有三妻四妾。
當然了,三妻四妾只是一種說法。
其實是一妻多妾。
妻子一直都只有一個,但是妾嘛,自然是越多越好了。
若是普通男人,鍾靈也是不屑爲妾。
但是,李泰不一樣。
大唐頂級的皇二代!
富二代官二代什麼的,在李泰面前只能是渣渣。
做皇子的女人,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啊?
李泰就是大唐騎着白馬的真正的白馬皇子!
“明日,你就隨我入宮吧。”李泰微笑的說道。
“不!”
她又搖了搖頭。
“爲何?”李泰很是不明白,入了宮,給我當女人不好麼?
以後多生幾個孩子,過着錦衣玉食、一呼百應的生活,難道不好麼?
只要跟了我,以後就吃喝不用愁了啊。
“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入你魏王府的。”鍾靈靠着李泰,說道:“我這輩子也不會嫁入的。”
“那可如何是好?我們以後總不能夠這樣偷偷摸摸的一輩子吧?”李泰嘆息一聲,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何心結,我也不想逼着你,可是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
“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鍾靈微微一笑,說道:“今生,能夠擁有你,已經是人生最大的喜事了,我還有何追求?”
“以後你來這裡,整個晚上你都是屬於我的。在伯爵府,我還可以是你的女人,我不想入你府中,入你府中,我就是妾了。”說着,她抱着李泰的手,更加的緊了。
“今晚不要回宮了,好麼?”她低聲說道。
“恩。”
……
此刻。
皇宮大殿。
李世民眉頭緊緊的皺起,眼中時不時的露出一絲擔憂。
宮殿之中,油燈一閃一閃的。
將整個宮殿映照的忽明忽暗。
旁邊侍候的太監宮女,一個個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怒了李世民。
此刻,李世民已經是滿臉的怒氣了。
魏王府發生的事情,他自然明白。
當知道魏王府之中出現了疑似蠱的東西,整個人是憤怒無比!
蠱,那是劇毒之物,這樣的劇毒之物,爲何出現在了魏王府?
難道是魏王自己煉製着玩的?很顯然,李世民是不相信這種說法的。
雖然魏王頑皮了些,但是絕對不會碰這種東西。
那就是外來的,是有人故意投放在了魏王府。
可是,魏王府乃是親王府,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把蠱物投放進去的啊,到底是誰將蠱放入了魏王府?
整個天下,能夠將蠱物神不知鬼不覺的帶入魏王府的,絕對不超過十個人!
其中,大半的人,乃是自己的至親!
眉頭緊鎖。
終於,幾炷香之後,李世民嘆了一聲,道:“此事,青雀做的很對,做的好,這件事無需再查下去了!”
他不敢再讓人往下查了。
他怕查出來的,和自己猜想的一樣!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難道,骨肉相殘的事情,真的要再次的發生了麼?
“可是,如此豈不是委屈了殿下?”趙昊不由的問道。。
“委屈是委屈了,但是身爲皇子,有些委屈在他出生的時候就註定了,連這點委屈都受不了,以後如何成大事?”李世民說道。
“明日,將諸國進貢的貢品,皆送魏王。抗禦書房裡面的那一整套孝書,送去給太子。”
“傳朕口諭,太子身爲國之儲君,乃是國之根本,天下治理之道,皆在書中,等他何時將書看完,看透了,再來面聖。”
“傳朕旨意,蜀王李恪,已然成年,根據傳統,理應當去蜀地就藩,着令李恪一個月之內,就藩蜀地。”
“明日,也如同魏王府一般,將皇宮上下,仔仔細細的盤查尋找,不可放過一絲一毫!”
“……”
……
太子府。
一間大殿之中。
侍女將油燈點燃,兩道身影盤腿而坐。
在這兩人的中間,赫然放着一盤棋子。
手持黑子者,正是太子李承乾。
而那持白子的人,則是一名穿着黑色斗篷披風的人,若是不靠近,根本就看不出他的長相。
黑子輕輕地放在棋盤上,李承乾嘆了一聲。
“真是可惜了,可惜了,想來經過了這件事,魏王府的守衛將會更加的森嚴,我們想要下手,可就難了。”
“殿下,此番不過就是一次實驗罷了。就算魏王府是銅牆鐵壁,又如何躲得了毒物的進出?”黑衣人微微一笑,說道:“若是殿下真想早日解決了他,明日我們再放些更毒之物。”
“不可!”李承乾搖了搖頭,說道:“時機已過,再放毒物,只怕會露出馬腳,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還是再等等吧,機會總還是有的。”李承乾說道。
“殿下,真是仁德啊。”黑衣人微微一笑。
“沒辦法啊,在如何說,那也是我的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