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李世民挺可憐的。
寵愛,矇蔽了雙眼。
李承乾在府中搞的小動作,他基本上都不知道,要不然以李世民的脾氣,早就狠狠的揍李承乾了。
“那婉兒你就作詩一首吧。”長孫皇后微微一笑,道:“我也許久沒有聽到你的詩了。”
小閻婉微微一笑,然後站了出來,道:“那麼,我就獻醜了。”
說着,還向着衆人微微點了點頭,就好像跟後世的小明星一樣。
不,現在的小閻婉那可是長安城裡面出了名的大詩人啊。
“上筆墨!”李世民微微一笑說道。
只見,兩名太監趕緊拿着筆墨走了出來,然後將一張紙張鋪開。
“娘子,我來爲你研磨。”
李泰微微一笑,走了上去。
然後,幫小閻婉研磨了起來。
小閻婉的臉,害羞的紅彤彤的。
“我喜歡這樣的看着你,你的臉紅的像個小蘋果,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什麼愛你也不嫌多……”李泰一邊輕聲的哼着歌,一邊對小閻婉暗送秋波。
好一對金童玉女!
好一對天作之合!
不少的少女,眼中充滿了羨慕。
得夫如此,妻復何求啊?
閻立本和閻立德含笑的撫着鬍鬚,女兒在魏王府過的,果然很好啊。
小閻婉拿起了筆,然後慢悠悠的寫了起來,衆人都在安心的等待着。
閻婉出品,必是精品!
小才女之名,早已經傳遍了整個大唐了。
過了一會兒,小閻婉終於是把詩寫好了,然後遞給了李世民。
李世民和長孫皇后迫不及待的拿了過來,看了起來。
“哼!”然而,一聲很不滿的聲音響起來,原來是李淵。
“父皇,你……你品鑑品鑑。”李世民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將詩遞給了李淵,李淵拿起來,然後讀了起來。
“君不見走馬川行雪海邊,平沙莽莽黃入天。”李淵中氣十足的唸了起來,不由自主的道了一聲:“好!”
接着,他大聲的讀到:“輪臺九月風夜吼,一川碎石大如鬥,隨風滿地石亂走。”
“匈奴草黃馬正肥,?金山西見煙塵飛,?漢家皇子西出師。”
“皇子金甲夜不脫,半夜軍行戈相撥,風頭如刀面如割。”
“馬毛帶雪汗氣蒸,?五花連錢旋作冰,幕中草檄硯水凝。”
“虜騎聞之應膽懾,料知短兵不敢接,?長安西門佇獻捷。”
“好啊,好啊。不愧是閻家出來的閨女,這文采,大唐第一。”李淵哈哈大笑了起來。
閻家的人,一個個都是神采飛揚的。
看見沒有?
看見沒有?
這就是我閻立德的女兒!
我們家不但是畫畫第一,寫詩詞歌賦,也是天下第一!
閻家人,一個個得意洋洋的。
“這詩不但好,這字更是妙啊。”李淵微微一笑,道:“這字,我可是第一次看到啊,這難道是獨創的?”
小閻婉的臉更紅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
“皇爺爺你有所不知啊,這字就是我媳婦,你孫媳婦獨自創立的。”李泰趕緊開口說道,然後輕輕地握着小閻婉的手。
這小丫頭的膽子,還是太小了,太容易緊張了啊。
然而,外人看到李泰握着小閻婉的手,頓時是羨慕不已。
魏王泰和王妃真是恩愛啊。
“父皇,此書法確實是婉兒獨創的,之前寫的還算是可以,沒有想到啊,這大半年的就已經有大師之風了啊。”長孫皇后微微一笑說道,對閻婉是越來越滿意了。
對自己的眼光,也是越來越滿意了。
要知道,這閻婉可是她親自給李泰選的王妃啊。
“恩,這字如其人,字體確實和我們以往所見的不同,彷彿是金子打成了一條條一般,但是卻充滿了自己的靈氣,確實是有一絲大師之風也。”李淵點了點頭說道。
雖然老李家喜歡蔡邕的飛白體,但是老李家的藝術修養還是很高的,歷史上出了很多有名氣的藝術家。
所,在藝術鑑賞上,也是屬於頂級的。
“賞,賞,賞!”李淵一高興,就命人賞賜了。
這老頭,似乎對賞賜情有獨鍾啊。
不過也不奇怪,現在他天天除了打麻將,就沒有別的事情可幹了,手裡面捏着的錢,都閒的蛋疼了。
一聽到賞賜,李泰頓時是雙眼冒光了。
這老頭雖然不可愛,但是他的錢還是很可愛的啊。
多賞賜點吧!
李泰很是期待啊。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李淵從腰間解下了一個玉佩,道:“此玉佩,乃是我當初在太原起兵的時候,你皇祖母親手給我佩戴上的,據說能夠逢凶化吉。”
“這些年,我多少次的死裡逃生,正是因爲有此玉佩的保護,現在我將此玉佩賜予你,希望能夠保佑你早生貴子,早日給我們老李家添丁。”李淵微笑的說道。
“謝謝皇爺爺。”李泰和小閻婉異口同聲的說道。
臉上燦爛的笑容。
雖然,李泰表示很嫌棄,給我玉佩,還不如給我一些金子呢,這年頭只有黃金珠寶纔是真愛啊。
在無數人的羨慕之中,小閻婉將玉佩給戴在了腰間了,要知道這年頭皇帝賞賜的東西很多,但是太上皇賞賜的,可不多啊。
“來啊,把這首詩傳給在場的諸位文臣看一看。”李淵很是高興的說道。
那紙張,彷彿有千金重一般,傳遞給了下方的人看。
能夠看到的,自然是在文化圈裡面有點名氣的人。
“才女,才女啊,此詩一出,今晚還有誰敢在班門弄斧?”
“這字,自成一家,傳聞之中的閻體字,就是這了吧?”
“不得了啊,不得了啊,這閻家出了個不得了的女子啊。”
“……”
衆人紛紛說道,臉上都是讚揚之色。
“以後詩會,估計沒有人敢請你去參加了。”李泰笑眯眯的看向自己老婆說道。
“哦?這是爲什麼呢?”小閻婉問道。
“你這一去啊,誰還敢在你面前班門弄斧啊。”李泰說道。
“我可以去當評委啊。”
“好吧,這個確實有。”
“……”
不遠處,李承乾的臉變得很黑。
李恪看着李泰和閻婉恩恩愛愛的摸樣,眼中的嫉妒之色更加的濃郁了。
別的皇子,也各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