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啊!”
“衝啊!”
“衝啊!”
“……”
瓦倫丁等人見狀,整個人高興無比。
“衝啊!”
“衝啊!”
“衝啊!”
“……”
大軍,快速的向前。
這一次再也沒有一絲的阻攔。
一路向前。
衝入皇宮。
進入了君士坦斯二世的皇宮,這些人變得更加勇猛了。
興奮無比的向不遠處衝了去。
一些皇宮的侍從,原本就害怕,現在見到這麼多的叛軍衝進來,更加的害怕了。
慌亂的大叫着。
四處亂竄。
然而。
迎接他們的不是上帝的懷抱,而是死神的屠刀。
一大羣的士兵,衝入了皇宮。
開始掠奪了起來。
很快。
皇宮四處就冒氣了濃煙。
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從小就有放火的習慣,還是從骨子裡面就帶着放火的基因。
既然皇宮已經被他們攻下了來,四處掠奪,也無人有力阻攔。
但是,卻還是放着火。
似乎不見這皇宮給燒成白地誓不罷休。
……
遠處。
蘇定芳正在拿着望眼鏡,看着前方。
看着四處冒煙的皇宮,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王方翼、薛仁貴!”蘇定芳臉色變得很嚴肅了起來。
“在!”
“在!”
王方翼和薛仁貴趕忙站立,站直了。
“準備,出擊!”蘇定芳說道:“偉大的君士坦斯二世正在受到叛軍的攻擊,生命危在旦夕。”
“我們身爲他的朋友,豈能坐視不管?所以我現在命令你們率領兩千士兵前去拯救君士坦斯二世!”
“但凡是阻攔你們救援的,都可以擊殺!”蘇定芳微笑的說道。
“諾!”
“諾!”
兩人應了一聲。
然後,大步的向下走去。
大唐,終於要開始新一輪的征服了。
太好了!
這簡直就是太好了!
……
君士坦丁堡。
皇宮。
君士坦斯二世和妻子、女兒、兒子一起,正在看着前方。
皇宮的大殿,已經被叛軍的士兵給包圍住了。
忠誠於君士坦斯二世的人,倒在血泊之中。
皇后很是懼怕,也很是憤怒。
而君士坦斯二世的兒女,也滿臉的驚恐。
瓦倫丁等人就站在君士坦斯二世的前面,微笑的看着他。
就好似平常入宮商議政務一般。
“弗拉維,你失敗了。”瓦倫丁面帶一絲得意,說道:“弗拉維,放下你手中的劍吧,不要在做無力的抵抗了。”
“瓦倫丁!菲拉格利烏斯!你們爲什麼要背叛我?”君士坦斯二世臉上滿是憤怒。
被自己的親人背叛,那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啊。
“弗拉維,我說過了,我們不是你的僕從,我們從沒有效忠於你。”菲拉格利烏斯面帶微笑,說道:“所以你說的背叛從何而來?”
“我們忠誠的,是這個偉大的國家,而不是你這個將帝國變得越來越虛弱的無能的皇帝。”
“你現在失敗了,我們正式告訴你,你被我們廢除了,就跟當年我們廢除希拉剋洛納斯一樣!”菲拉格利烏斯有些得意的說道。
“你們這些惡徒,你們一定會被神靈懲罰的。”君士坦斯二世憤怒的說道。
“弗拉維,你我都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這些嚇唬人的話,還是少說吧,免得讓人鬨笑。”瓦倫丁淡淡的看向他,說道:“你和我都知道,神靈早已經不再現人間了!”
“遙遠的神靈時代早已經過去了,羅馬還是羅馬,但是神靈早已經陷入了黃昏!”
“遙遠的時代,神靈統治這個世界,偉大的宙斯就居住在了高高的奧林匹斯山上。”
“諸國的國王,都是神靈和人類的後代,都是英雄的半神,但是後來,人類強大起來。”
“殺死了半神,趕走了神靈。”瓦倫丁說道:“但是我們的祖先放棄了各自的信仰,如今有信仰起了上帝來。”
“這是一件多麼諷刺的事情啊?要是神靈真的存在,你說宙斯和上帝會不會早已經打起來呢?”
“所以,我知道,神靈早已經死了,上帝不過是我們控制住子民的一種手段罷了,不是麼?”瓦倫丁大聲的說道。
絲毫不在意在場有很多人信仰上帝。
因爲,他根本就不相信上帝的存在。
自己擁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爭取來的。
哪怕是自己暗地裡偷偷的罵上帝,偷偷的詛咒教會。
還不是一樣成爲了拜占庭最有權勢的人?
還不是兩次將拜占庭的皇帝,羅馬的奧古斯都廢除?
所以,他根本不相信上帝和地獄。
“福斯塔,我的女兒,快過來。”他看向自己的女兒,微笑的說道。
“不,我親愛的父親。”福斯塔皇后搖了搖頭,說道:“你背叛了我們,我不會和你站在同一戰線上的。”
“我的父親,從我嫁給了他,我就是這個帝國的皇后,是他的妻子了,你現在反叛。”
“你不再是我的父親,不再是孩子的外祖父。”福斯塔眼中滿是淚花,說道:“所以,我現在不再是你的女兒。”
“好吧,孩子,既然你選擇了站在我的對立面,那麼我會成全你們的。”瓦倫丁看向君士坦斯二世,說道:“陛下,我再最後叫你一聲陛下。”
“你自裁吧!”
……
大唐的大軍,快速向前而來。
“噠噠噠~”
軍靴踩在地面上,發出一聲一聲的響聲。
終於。
前方。
無數的屍體倒在地面上。
傷員則捂着自己的胳膊或者受傷的腿,哀嚎着。
“上帝啊,誰來救救我,救救我啊。”
“神靈在上,我覺得我還可以再拯救一下,快給我藥,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誰能夠救救我,誰來救救我,我願意用十個金幣送給拯救我的人。”
“……”
這些傷員,都是瓦倫丁的。
只不過,這些人受傷以後卻沒有得到救治。
宮城已經被瓦倫丁的人佔據了,城門樓上,瓦倫丁的士兵正在來回巡邏着。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下來救治這些倒黴的士兵。
哪怕是之前和自己並肩作戰的戰友,這個時候也都對他們這些傷員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彷彿,他們就根本不存在一般。
不過,這也不奇怪。
西方的戰鬥,基本上都是如此。
活着,就是賺了。
受傷了,得自己熬過去,熬不過去,那就說明你對上帝不夠忠誠,死了也是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