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彼岸選擇了向前走,因爲那條路看上去很危險。
不錯,路上盛開着一朵朵豔麗的花,還有不少的低級魔獸在慢悠悠地散着步。
對於夜彼岸來說,這些小魔獸連給她塞牙縫也不夠,而且……她不喜歡沒有難度的挑戰,所以,她完全沒有讓路上的低級魔獸見血。
但是,越走越感覺路上的氣氛很是詭異,讓她這個有殺神之稱的人也感覺到了背後陰風陣陣。
果然,她的預感是對的,剛剛開始的唯美景色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涼。
這個地方,果然有乾坤啊,嘴角勾起一縷嗜血的笑容,“如此,正合我意。”
越是往前走,越是詭異了,四處顯現出的黑暗,以及那一朵朵紅得滴血的彼岸花,突然,大地開始劇烈地震動,一聲聲的咆哮從前方傳出,還有那沉重的腳步聲。
夜彼岸擡頭望去,發現天空早已變得漆黑一片,連一絲的亮光也看不到,唯有兩旁的幽光讓她看到前方的路。
“哈哈哈哈哈,沒想到,居然會有愚蠢的人類把傳送陣布到了這裡,哈哈哈哈,不管進來了的人是誰,都會是我腹中之物了,哈哈哈哈。”聲音由遠到近傳入夜彼岸的耳中,
聲音有點大了,夜彼岸感覺自己的耳朵要被震聾了。
一個黑影出現在夜彼岸的眼前,她不由得眉頭一皺,這頭熊,體積也未免太大了吧?
她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實力,發現要對付一頭有這樣氣勢的熊實在有點難度,但是,試煉,就是要在挑戰中度過的。
她半眯雙眼,“就憑你,還不配。”
手裡劍出,“準確無誤”地刺入了那頭熊的手掌心,它輕蔑的聲音再度響起,“就憑這小小的暗器,還不能傷我熊大爺一分半毫,這樣的小玩意,還是你自己慢慢玩比較好吧。”說着,大掌一揮,手裡劍擦過了夜彼岸的臉龐,留下了一道血痕,襯托上她嘴角的冷意,顯得分外妖嬈。
但是,當血液流了出來的時候,那頭熊的動作僵硬了,隨後放下了雙手,雙眸中滿是探究,“丫頭,你是誰。”
他一開始還沒有感覺到什麼,但是當她的血流了下來的時候,他發現,這個人,他動不得。
先不說血脈的霸道,光是她身上似有若無的那個人的氣息,就已經讓他不敢動手了,萬一那個人知道了,暴怒怎麼辦?雖說他不知道那個人現在的實力如何,但是他當年的巔峰實力,還是讓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夜彼岸。”對一個魔獸,還不至於隱瞞這些,雖然對方是一隻有智慧的魔獸,“你是高等魔獸?”
“呵,咳咳。”他剛剛想輕蔑地笑,但是想到對方的身份,硬生生地忍住了,於是被自己的唾液嗆到了,“我纔不不是那種低等的魔獸,吾乃聖獸,豈是區區魔獸能相比較的?”
“哦?難道你不覺得你現在的側重點錯了嗎?”雖然她現在很想出手給它重創,但是,她不喜歡做這等偷雞摸狗的事情。
那頭熊嘆了口氣,“小妞,你以爲我不想把你拆骨下腹麼?丫頭,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吧,後面就是傳送陣,你已經不小心脫離了那個幻境了,這裡很危險,你走吧。”它不敢讓這個小丫頭受傷。
夜彼岸的雙眉緊鎖,“爲什麼?如果我脫離了幻境,我應該會有所反應吧?”
那頭熊思考了一下,“應該是幻境的力量變弱了,這個幻境在這裡很久了,我也很久沒有見到有人來這裡了。這裡很危險,我不說了,先走了。”
它邁着沉重的步伐,轉身離去,一步一步,但是沒有了原本的地動山搖。
不知怎的,夜彼岸神差詭異地開了口,“和我一起走吧。”
它搖了搖笨重的頭,“如果能走,我就不會在這裡了,我被人束縛了在這裡,怎麼走?”
它也想隨着夜彼岸走,但是,它不能,它被特殊的符文所困住,大概,要一輩子在這個地方呆着了,然後嚇走所有來這裡的人。至於剛剛的拆骨入腹,不過是它慣用的臺詞罷了。它,不喜殺戮。
夜彼岸沒有多言,根據蕭以然的指示,把自己的血低到了它的身上,頓時,那片地方的黑暗,被金色的法陣所吞噬。
“契約成。”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那頭熊突然發現,自己身上的那道枷鎖被打碎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輕鬆感,它的實力也恢復到了原本的二分之一。
突然,夜彼岸感覺自己的經脈一陣刺痛,就這樣,暈了過去。
那頭熊化爲人形,一個略顯妖孽的男子出現了,和他本身的粗獷毫無相似之處。
他的雙眸對夜彼岸有着關心,小心地把她帶回到了幻境裡面。
殊不知,她剛剛的離開,嚇到了正在觀看這場歷練的老傢伙,還有那名男子的出現,也着實讓那羣老傢伙吃了一驚,因爲要進入幻境除非是被允許的人,沒有經過佈陣人的允許,是如何也進不來的,而那通行證,就是那張小木牌。
那麼,能解釋這個現象的,只有一個理由了,那個人,是她的契約魔獸!但是能化爲人形的,已經是神獸的範疇了。
這個認知,讓大家都深吸了一口氣,他們無法想象,這個上課不聽課,修煉不怎麼樣的人,居然能和神獸契約!
PS.明天和後天要期中考,今天更得比較少,請見諒。
考完會加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