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彼岸看向桌子上面的一封信。
這是血誓從那人的身上取出來的。
上面寫着二夫人給這個組織的好處。
她看着這段文字輕笑了一聲,二夫人居然會爲了殺她而把一份而答應送那個組織三十件五階靈器。
煉器師是和煉丹師同等的稀有國寶,三十件五階靈器,這次可是下重本了啊。
二夫人啊二夫人,你可真是“看得起”我這個夜某人了。
老子的名就值三十件五階靈器?你是不是忘記吃藥了?用一百條你的命都換不了我的一條頭髮!
她隨手扯了一條髮帶在頭上一綁,換上一件男裝,拿起化妝品,在臉上塗塗抹抹,弄出了上次去拍賣行的那張臉。
當然,她還把納戒帶上了。
來到拍賣行的後臺入口,上次的那個老者認出了他,連忙走上來,“公子這邊請。”
老闆可是特別吩咐了要好好招待這位公子,他又怎敢有所怠慢?
夜彼岸則是挑挑眉,跟着他走了進去,不知道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還是上次那個房間,帶着銀邊面具的男子轉過頭,“何公子,好久不見。”
“一天而已。錢呢?”夜彼岸走了過去。
面具男從衣袖中抽出一枚納戒,遞給了夜彼岸,“難道何公子不想知道在下是誰?”
夜彼岸只是接過納戒放好,回了一句,“拍賣行老闆。”在心裡默默加了兩個字,而已。
面具男楞了一下,然後輕笑了一聲,“何公子的確沒有說錯,在下正是銀月拍賣行的老闆。全名洛晨風。”
聽到前面那段還好,聽到後面的那段,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咳咳、咳咳……”就像吃了炫邁根本停不下來。
洛晨風則是一臉奇怪地看着夜彼岸,“何公子,你怎麼了?在下的名字就這麼……讓人聽不下耳?”
“沒沒沒。”夜彼岸終於停了下來,“只是被口水嗆到了。”
“哦……我還以爲我的名字就這麼難聽。”洛晨風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旁邊的老者則是摸了摸額頭的汗,嚇得他剛剛以爲,他們老闆的名字,他還是現在才知道,居然是在這種場合。這位何公子聽到這個名字這麼激動該不會是老闆的名字有人早就傳出去了。
而夜彼岸正在努力地平復自己的心情。
要是聽到洛晨風這個名字不激動,那她就不是夜彼岸了好吧?
在那個世界,洛晨風可是和顧辰,莫瑾霖齊名的三大黑 道霸主,看上去很溫和,但是處理起事情,那是有絕對的鐵手腕。
只是後來,不知道什麼事情,他們和彼此的妻子同時宣佈退出黑道,白道交給自己的孩子來打理,然後安享晚年。
如果他們沒有宣佈退出,那後來組織的老大就不會是她了。
在一次偶然,她遇到了那羣人,雖然已經七八十歲了,但是活力不比他們這些年輕人的差。一起談笑風生,那畫面是其樂融融。
她也和他們一起聊過天,當時給她的第一感覺竟然是很感動,那是說不出來的感受。
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個世界遇到一個一樣姓名的人,這感覺……
“洛老闆,沒事我先走了。”她轉過身,離開了房間。
洛晨風看着她離開的背影,一臉的探究,這個男子,怎麼看怎麼不簡單啊。
看上去衣着簡單,年齡也就十二歲出入,一副瘦小的身板,但是身上卻散出一種強大的氣勢。
有意思,很期待下次以另一個身份和你見面的日子啊。
夜彼岸走在路上又打了個噴嚏,難道她又感冒了?
血誓看着夜彼岸又打了個噴嚏,嘆了口氣,看來是有人惦記上它的主子了。
然看着她心海的波瀾,眉頭微皺,她又遇到讓她無法靜心的事情了。那個喚洛晨風的男子何德何能?
小瑾則是奇怪地看着這個它覺得很是熟悉的男子,臉上有着一縷散不開烈的傷感。
它不知道他是遇到了什麼事情,看樣子,是那個讓他執念了萬年的女子吧?
奇怪,它是怎麼知道是一名女子的呢?
“蕭,以然?”小瑾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在思考的時候不自覺把這個名字唸了出來。
然的身子顫了顫,“原來你記得。”
他轉過身,看着小瑾,輕閉上自己的眼睛,“既然你記得我叫蕭以然,那麼,你記得,你的第一任主人叫什麼嗎?”
他想回憶,但是怎麼回憶都想不起,得到的反而是一陣陣的刺痛。
小瑾只是掃了他一眼,自己化爲一個8.9歲的男孩,一臉沉重,“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應該說是忘了。但是在我修煉的時候,我還很清晰地記得她的名字,聲音,樣子。”
此時此刻的夜彼岸並不知道自己心海中發生的一切,只是向着自己的西院走去。
她一想到那封書信,就有一種把二夫人拍死的衝動。
想來,那兩個人也差不多要出來了,真是很好奇這兩個煞筆,會折騰出什麼呢?
回到房間,洗掉易容,換下衣服,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
來到這裡的感覺還是不錯啊,有一羣小朋友和她玩遊戲,而且能當個大小姐,享受被人伺候的感覺,比以前天天被工作逼得精神崩潰要好很多啊。
就是時代太落後了,沒啥好玩的。
另一個院子裡的二夫人,看着一個冷漠的黑衣人給她的一封信,臉色很是不好,一拳打到了桌子上,“該死的,夜彼岸,你給我等着。”
Ps.最近阿烯寫作業寫到淚牛滿面了……求安慰,求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