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七七章 人有很多種本能,比如說吃飯喝水,比如說呼吸,比如說說謊

人們在經過將近快一年的時間裡,終於認識到了火車的便捷,大量的民間資本涌入到這個區域中,帝都研究院的火車訂單幾乎快要爆炸了。如果不是帝都研究院本身並非營業性質的商業機構,恐怕院長早就命令一衆煉金術士們早就甩開膀子開始造車了。

現在的火車基本上已經定型,未來即使有進展,可能也不是什麼突破性的進展。

魔法動力爐的出現時間還太短暫,煉金術士們甚至可以說還沒有將這個東西研究透徹,就更別提突破性的發明和創新。所以不少研究人員開始脫離這個項目,投入到其他需要人力物力的項目上。缺少了足夠的人手,就算院長想要提高生產速度,恐怕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他總不能約束那些高級的研究員放下手頭的工作,來生產魔法動力爐組裝火車頭賺錢吧?那樣做可是會引起研究院研究員暴動的,這羣各個行業的頂尖的“科學家”們能夠安靜的待在帝國研究院裡面搞研究,除了研究院集中了大多數頂尖的學者能夠給彼此提供必要的幫助,還因爲這裡的氛圍以及充分的資金。

要他們這些人放下自己的研究搞“創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緩慢增多的火車已經給德西人的生活帶去了巨大的改變,以前從帝都到西線大概需要六天到十天不等,這要看天氣、坐騎以及趕路的人數。但是自從有了火車這個東西,從帝都到西線,只需要大約三十多個小時!大量的士兵通過火車從帝國各個行省朝向西線集結,路上的旅客們都感覺到一種肅穆的氣氛。

自從奧蘭多五世皇帝去世之後,奧蘭多家族後來的兩位皇帝,無論遇到什麼情況,都沒有親自率兵戰鬥過。這也是很多德西人對他們,特別是對帕爾斯不滿的地方之一。

德西人的骨子裡其實和那些野蠻人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是德西人穿上了一件叫做文明的外衣,讓自己看起來如同一個紳士一樣。但是在這叫做文明的外衣內,依舊充滿了嗜血的本能和衝動。對於戰爭,對於流血,德西人都有一種來自於原始本能的熱愛。

每經過一個停靠站,就會聽到人們的歡呼聲,漸漸的原本心中沒底的戰士們,也逐漸有了信心。有這麼多人在背後支持他們,愛戴他們,他們沒有任何理由和藉口輸掉這場戰爭。

如果打不贏,那麼就拼命吧。

當雷恩到達前線的第一天,滿月大酋長的人就送來了口信。

“讓我選擇時間選地方?”,一身戎裝的帝國皇帝陛下雷恩顯然更受這裡的軍人們所尊重與擁護,而雷恩恰恰也很明白這一點。面對着無數灼熱的目光,雷恩微微揚起下巴,他就像是在看一條狗一樣看着來自滿月的使者。傲慢的擡起手腕,伸出手指勾了勾,一旁的西線雄獅立刻站近了一些。

“切掉他的耳朵和鼻子,把他丟出去!”

站立着不曾跪下的使者頓時顫抖起來,他嘴脣都開始哆嗦,用顫抖着的聲音大聲的喊了出來,“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這麼做!從來沒有人會在交戰的時候如此羞辱對方的使者!”

滿月和德西帝國以及拜倫帝國是截然不同的社會體制,在滿月,除了維持需要足夠的人口去放牧以及務農之外,其他的平民在經過刪選之後都會變成奴隸,然後以官方的方式販賣到拜倫帝國和聯邦去。以前他們也向奧蘭多帝國輸出奴隸,但是隨着雙方的摩擦逐漸升溫,大酋長就杜絕了這種現象的出現。

卑鄙無恥的德西人往往會購買大量的滿月奴隸,然後一轉眼就把他們變成士兵,用於和滿月的戰鬥中。大酋長很快就明白過來,向奧蘭多帝國出售奴隸是多麼愚蠢的行爲,所以現在在德西帝國之內,幾乎看不見多少沙蠻。

滿月的沙漠帝國就像是一個最最最原始的森林,有用的留下,沒有用的就全部處理掉。如果這名使者被割了鼻子和耳朵,那麼他將永遠成爲雷恩羞辱大酋長的證據。以大酋長的風格,他絕對不會留下這樣一個傢伙天天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等待着他的最好的結果就是變成奴隸販賣到更遠的地方去,但最大的可能是死亡。

大酋長需要消滅這種羞辱的載體,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燒死他,或是把他剁成肉醬!

“陛下!”,薩洛夫忍不住出聲了,“陛下,羞辱對方的使者並非是一名賢明的君主應該做的事情,您應該非常大度的饒恕他的愚蠢,這才能彰顯您的氣度。”

薩洛夫是一個好人,一個老好人,一點架子也沒有,如果不是雷恩到達了前線,他恐怕還會穿着平民纔會穿的麻布衣服,穿着草鞋行走在要塞的街頭,和周圍的軍民熱絡的打着招呼。他一點也不像是一個貴族,他是貴族中的另類,可偏偏的這個傢伙居然受到了所有人的愛戴。

就連他的敵人,對他都有頗多的讚賞。

雷恩望了他一眼,“我不需要尊重任何沙蠻,哪怕那個人是大酋長。”,他說着回過頭望向一邊的士兵,“切下他的耳朵、鼻子以及頭皮,然後告訴他,三天後在城外以西五十里的地方決戰。”

薩洛夫知道自己在說話可能會引起這位新皇帝的不快,他只能退回到原位然後閉上嘴巴。士兵們可沒有薩洛夫那樣的膽量,他們拖着已經因爲恐懼而手腳無力的使者走到了門外,在他悽慘的嚎叫聲中,將他的鼻子、耳朵以及頭皮都割了下來,然後把他送出了城外。

這時曾經的西線七雄中被滿月人稱之爲鬣狗的傢伙站了出來,他個子不高,身體也並不強壯,但是他的名頭在西線以及滿月人中有着極大的聲望。他就像是沙漠中到處遊蕩的鬣狗,陰險狡詐而殘忍。他很少會率領士兵正面的對敵人作戰,往往會選擇讓人想象不到的方式,左右戰爭的局勢。

他最擅長的,就是投毒!

毒煙、毒水、毒火、毒沙……,只要是能摻入毒藥的戰鬥方式,都是他最熟悉的道具。他曾經創造了守城三日死傷人數不超過兩百人的驚人戰績,而在這戰績的背後,則是數千滿月沙蠻死在了被他澆灌了毒液的沙漠中——沙漠白天時氣溫會驟然升高,滲入地下的毒液會逐漸一點一點的被蒸發掉,而蒸發的水汽中,就夾雜着劇毒。

“尊敬的陛下,我並不認爲擺明了車馬列陣與滿月人決戰是正確的選擇。衆所周知在沙漠中我們缺少足夠應付沙漠地形的坐騎,從小就生活在沙漠中的沙蠻們佔據了非常大的優勢,即使我們拿出最精銳的隊伍,恐怕也不是沙蠻的對手。”

這是一句非常正確的話,在對方的主場和對方決戰,絕對不是一個聰明的帝王可能會做出的選擇。

雷恩沒有責怪他反駁了自己的看法,他只是笑了笑,反問道:“有沒有人規定三日後我就必須去那個地方和一羣生活在沙漠中的畜生們決戰?”

衆多將領眼睛一亮的同時,對這位新登基的皇帝的臉皮厚度,也有了一個直觀的瞭解。

他可是皇帝啊!

一個帝國的皇帝居然能夠厚顏無恥的承認自己在說謊,這是一種怎樣的心態和意志在支持着他?他連身爲皇帝最基本的品德都不要了嗎?但不知道爲什麼,聽到雷恩這麼說,這些傢伙們的心裡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爽快。

此時西線的大多數將領都匯聚於此,雷恩手指輕輕釦了扣扶手,房間裡頓時肅靜起來。

“如果是小規模的戰爭,我想我可以指揮的過來,但是這種大規模的戰爭,我就無能爲力了。我對三日後指揮戰鬥並不敢任何興趣,所以你們需要選出一個指揮者來。另外我覺得我們可以趁着滿月人上當的時機,偷偷給他們來一下狠得。”

“知道金帳在什麼地方嗎?”

此時就連洛薩夫這個老好人都眯着眼睛笑了起來。

很快大酋長的使者在萬般無奈以及德西人的押送下回到了金帳附近,滿月大酋長見到他的一瞬間,就將手中黃金做的酒杯砸了過去,砸在那個使者的眉角處,鮮血飛濺。

他連慘叫聲都不敢發出,連掛在眼睛上遮擋住他視線的鮮血都不敢擦,深深的伏在了地上。

“該死的傢伙,你爲什麼還要回來?你是想要我親眼看見並且感受到來自那邊那個小皇帝的羞辱嗎?”,野蠻的社會無法滋生出文明的禮貌以及冷靜。在這種野蠻的社會和冷酷到極致的體制中,暴躁幾乎成爲了每一個人都擁有的品性。他胸口劇烈的起伏,他能夠想象得到那邊要塞中的德西人皇帝正在嘲笑他。

“說,那個蠢貨答應了嗎?”

使者的腦袋伏得更低了,整個身體都在哆嗦,“他答應了,三日後,要塞正西五十里的地方進行大決戰!”

大酋長聽到這句回答的時候氣順了一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拖出去殺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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