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地用眼睛的餘暉瞄了一眼四周,薄薄的簾紗輕輕浮動,透過薄紗,她看到東南方向地地方擺放着一張同樣用紗簾輕隔的牀榻,不由想起第一次誤落到這個時空,就是躺在那張牀榻上。
心裡一驚,手也跟着一抖,那日的事情清晰可見,要不是自己當時自救,摸索到一個東西狠狠砸向他,估計自己不一定能熬過今日的坦然面對,不由想起模糊中被踢下龍牀,看到他手中緊緊握着她砸向他的東西,好像是一尊白色瓷像,雕琢的似乎是一個女人。
應該是嫣兒吧,關於她的流傳,她已經再清楚不過了。
嫣兒不會回來,正如她無法回到現代,想到他也是有情之人,蘇綺玉心一軟,擡眸看向他左邊的太陽穴,墨色髮絲之間,依稀看到一條新疤痕藏在裡面,雖看不清,但還是讓蘇綺玉感到內疚。
這條疤痕,是她自救的時候用嫣兒的瓷像砸的,他當時鮮血直冒,卻一心擔憂那尊瓷像是否受損,才讓她得以逃脫,他應該,很愛嫣兒吧!
“你總是這麼心不在焉嗎?”
嘲諷的聲音再次冷冷傳來,蘇綺玉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拿着浴巾擱在他的肩膀上多時,浴巾裡面的水已經差不多流乾了。
奇怪,他背對着她竟然發現他在發呆,果然是一個危險人物!
“皇上,臣妾沒想什麼,啊……”
沒想到自己一緊張,竟不小心絆在了池子裡,身子傾倒的那一刻,她竟然沒有一絲怕水的跡象,心裡想的依舊是夜瑾墨髮絲裡的疤痕,他生的一副好樣貌,卻被自己有心製造一個醜陋的疤痕,實在是可惜。
夜瑾墨感覺身後的異樣,轉身出手快速拉着蘇綺玉,在蘇綺玉即將沉入水裡的時候,他抱住了她。
就這樣被他彎身抱着,她仰起臉,上方看到他眉宇間一閃而逝的擔憂。
兩人久久地對視,周圍靜得只聽到水滴落池子的聲音,世界彷彿也爲兩人停止了跳動,只有心在加速澎湃,“嘭嘭嘭”,是心在不安分的跳動着。
他的眼睛就像黑夜裡閃耀的星星,美好虛幻得讓她近乎停止了呼吸,夜瑾墨也看着她的臉,呆滯,驚慌,失措,不管是何種表情,他的都因爲她而一緊,因她喜而樂,傷而悲。
喉間干涉,他咽咽口水,低頭看着她粉嫩的脣瓣,像荔枝一般透明晶瑩,挑逗一般地撩撥他的心,一直情難自禁,然後,一個驟不及防的吻,悄然地蓋在她的脣上……
“唔……”
模糊不清的囈語聲,伴隨着水聲盪漾的聲音,兩個火熱的身子在水池裡緊緊貼在一起,夜瑾墨抱着蘇綺玉的腰,將她整個上半身抱在懷裡,狂熱而霸道地吻着她的雙脣,一遍遍掠盡她的甜香。
蘇綺玉的腦袋裡如萬千蜜蜂在嗡嗡直叫,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被夜瑾墨封住了雙脣。
她的身子被他緊緊抱着,腰部以上完全被他緊錮,被迫斜着身子倚靠在他的懷裡,雙腿似乎離開了水底浮起來,她就像一塊浮木一樣被他吻得飄在了水面上,快要窒息了……
“唔……放……”
她得空吐露出來的字依舊被他的脣吞沒,瘋狂的大舌頭將她的口腔攪得天翻地覆,像龍捲風一樣勢不可擋地侵佔她的領地,落下屬於他的印記。
怎麼回事?是哪個環節出錯了了嗎?他爲什麼要這麼對她?
蘇綺玉簡直要抓狂了!
夜瑾墨感覺體內的浴.火來勢洶洶,從她開始爲他揉肩開始,這個女人就在有意無意地挑動他,撥弄他的心絃。
他喜歡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傻傻地有點可愛,越是這樣想,越是無法淡然面對她爲自己沐浴這件事。
然而她的嘴脣太柔軟了,像棉花糖一樣蠱惑人心,他心亂如麻,欲.火難耐,已是半月沒踏足後宮,除了這個女人的那一腳原因之外,便是名輕揚所說的那句話。
“如果你想知道答案,那就問問你的心吧!”
他一直在尋找這個答案,後宮的女人沒有一個能告訴他,他的身體也因爲蘇綺玉那一腳而萎靡不振,他想知道答案,並且現在,他本能的行動已經告訴了他答案。
他的心每次想起她的時候都會狂亂不止地跳動,他的身體也因爲她觸碰他皮膚的那一刻而有所反應。
他竟然會如此在乎這個女人,當真是自己沒有想到啊,所以今晚叫她過來,不過是試驗一下成果,自己果然因爲她而亂了心。
剛纔她竟然對他上下其手,這個女人,當真是不知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個禁.欲多日的野獸,需要一個發泄的突破口。
“唔……”蘇綺玉不斷地囈語掙扎,終於感覺被放開之後,她脫口大叫一句:“放開我!”
“朕不放。”夜瑾墨也低吼一聲,帶着命令的口吻讓蘇綺玉一怔,就這一瞬間,哪裡知道他放過了她的脣,卻毫不客氣地開始侵佔她粉白的脖子。
簡直是要瘋狂了,蘇綺玉又想大罵,身體卻被他突然抱起來,緊緊貼着他的胸膛。
他要幹什麼?蘇綺玉慌了,看到水紋從夜瑾墨的腰部漫開,他要上去嗎?
事實卻並非如此,夜瑾墨抱着她走到岸邊,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摸向她的雙腿,將她堵在岸邊的壁上,強行將她的雙腿分開。
雙腿之間立刻感覺一股強大的水流蔓延,蘇綺玉這才明白,夜瑾墨要幹什麼?
“不要,你放開我!”她大聲呼救,害怕地將小手不斷地錘着他的胸膛,擡頭看到他那雙暗黑色的眸子飽含了慾望,心裡更加害怕。
“朕絕不放過你。”夜瑾墨毫不客氣地道,迫不及待地就去拉她的褲子。
“嘶”的一聲,格外地清脆撩人。
“不,你要幹什麼?別這麼對我!”她的乞求,換來的不是憐憫,而是進一步的動作。
不行,她不能再過那種被玩弄的日子,哪怕是囚禁,她也不能任由自己的身子被人隨意踐踏,她必須得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