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聖婆婆將何絲絲拉到懷裡,怒目瞪着何雅。
“多謝婆婆好意!”何絲絲輕輕推開藥聖婆婆,咬了下嘴脣,輕聲道。她沒想到,她幾度設計小禍水,藥聖婆婆還能幫她說話,這讓她無顏面對。
“我教訓徒弟,何時輪到你來插手!”何雅看着藥聖婆婆喝道,她伸手去拉何絲絲,卻不慎從花輦上跌落。她癱趴在地,拍打着殘廢的雙腳“啊————!!老天——!對我何雅不公——!”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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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對誰都是公平的!是你自己惡事做多!如今罪有應得!當年,若你能聽易凡一句,儘早悔改,不會落得被慕容傲陽廢掉雙腳的地步!你醒醒!藍鳳兒是個好女人!你想想!你陷害她多次!在你癱瘓之時,照顧你的人是誰?!是藍鳳兒!我老太太只佩服過藍靈語兒!她藍鳳兒是第二個!”藥聖婆婆說着說着又開始跑題,皺着眉頭想了一會,“不對!不對!龍澈我也佩服!還有俞允!藍靈若兒都死了兩百多年了!他還不死心!哎呀!細細一算這兩百多年,我佩服的人還真蠻多的!”
“哈哈哈——!不是她藍鳳兒是誰——!她是神祈國公主!誰不知道神祈國貴族用蠱一流!你看看我這張臉——!就是她藍鳳兒乾的好事——!”何雅說着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一張臉滿滿都是水紋狀的疤痕,模糊的臉已難辨鼻子和嘴的位置。蟲
得見的衆人一陣唏噓,有的甚至嚇得當場嘔吐起來。何絲絲立即示意春門主,將那個女子拖遠。
“哈哈——!這麼多年來我不敢照鏡子!一直貼着人皮度日——!我當時懷着六個月的身孕!慕容傲陽爲了那個賤人,無視我腹中骨肉,將我腳筋挑斷!中了‘花毀’後,我拼命堅持,堅持孩子到七個月。我是七月產子——!你知道那有多痛嗎?我恨——!我恨啊——!我心中的苦!心中的恨誰能理解!”何雅催着胸口,滿是疤痕的臉滑過兩行清淚。
何絲絲蹲在何雅身側,幫她貼上人皮面具,輕聲道“師傅!不要哭了!絲絲會永遠陪着您!”
藥聖婆婆輕嘆口氣,她和俞允的鬥爭,牽連了這麼多的人,都會得到應有的報應!“……何雅!藍鳳兒雖是神祈國的公主,可她早年離國,根本就不會蠱毒!你被人利用了!若解‘花毀’只要方法正確一年便會得解,你足足解了十七年!告訴你解毒方法的人,就是要你找他們的兒女復仇!至於原因,與你說了你也不會懂!我今天放你一條性命,算是十幾年前的補償!因爲……是我讓易凡命你去勾引慕容傲陽!你要報仇,應該找我!”
何雅憾然一晃,她曾恨易凡,若不是他,她不會認識慕容傲陽,她還會是千毒門那個快樂的小師妹!原來是藥聖婆婆指使易凡!她看到身側的何絲絲,那略像慕容傲陽的臉,火氣使然,揮起手欲將何絲絲推開。
“要管徒弟回你四季閣管去!被在這丟人現眼!”葉痕一個箭步向前,抓住何雅的手。
何絲絲偷偷地掃了一眼葉痕,咬住嘴脣,頭低得更低。她說過再見面會殺了葉痕,可在葉痕出現之時,她卻不由自主的高興。何絲絲曾聽年長的四季閣門人說,閣主何雅看不得門人動情,她會殘忍地將那男人殺掉。
何絲絲曾聽何雅說過,她與葉痕的父母有些淵源,命何絲絲不得傷害葉痕性命。可當何雅將“攝靈”毒針毫不猶豫地射向葉痕時,着實另何絲絲駭然,也信了那門人所說。
何雅的手化成爪狀,欲襲向葉痕的脖頸。
何絲絲一驚,忘記何雅已被廢掉武功,急忙將葉痕拉開。
葉痕看着何絲絲,一挑眉頭,笑着問道“幹嘛?!幹嘛?!殺我啊?”
何絲絲聽了葉痕的話,憤恨地揮掌,將葉痕推了一個趔趄,抽出身側寶劍“殺了你又何妨!”
“好啊!這可是你先動手的!怨不得我!可別說我恩將仇報!”葉痕要的就是她先動手,眯起一隻眼睛,輕吹了下額前碎髮。指縫間彈出一枚毒針,對準何絲絲。
“滾一邊兒涼快去!”藥聖婆婆用蛇頭柺杖挑着葉痕的衣領,將葉痕拉到一邊。
“婆婆!不能這樣啊!用到我的時候就叫我!用不到我了就將我推開。方纔是我!是我!協助你處理‘攝靈’屍體!我好歹也是個功臣!”葉痕拍着自己的胸脯,無辜的看着藥聖婆婆。
“再囉嗦就拍你!”藥聖婆婆舉起蛇頭柺杖,欲拍下去。
“停!我走!我走!把解藥給我!千毒門的門人大多數都躺在地上了!這可是,您,老,的,傑,作!”葉痕一手護住頭,伸出另一隻手索要解藥。
藥聖婆婆剛欲說話,葉痕揚手打斷“別說沒有解藥!我不信!”接着葉痕燦爛一笑,一字一頓的輕聲道“敢作敢當,是您老經常教育我的!”
“哈哈!”藥聖婆婆乾笑一聲,柺杖挑在葉痕的腰帶上,將他拉到身前,用眼神示意葉痕向藍瑄瑩看去“你看!怎麼樣?!神祈國的!藍靈派大護法!去!認識認識!”藥聖婆婆捂住嘴偷笑,一腳踹在葉痕的屁股上,將葉痕踹出老遠。
葉痕捂着屁股,一張俊臉皺成一團“婆婆!我都二十好幾了!怎麼還踹我!”
何絲絲聽到了藥聖婆婆的話,自然是知道藥聖婆婆有意撮合葉痕和藍瑄瑩,心間竟是酸味瀰漫。她輕輕的哼了聲,攥緊劍柄,盯着走向藍瑄瑩的葉痕。
何雅的吊稍鳳目流轉,看了一眼葉痕,眼底隱現一絲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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