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的這些老鬼一個比一個都能裝。
中年人立在虛空中,神色平靜,淡淡說道:“我坤虛派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打上門來,實在是千年未見的恥辱。”他低頭看向躺在地上宛若死狗的夏克明,喝道:“廢物,坤虛派就是被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給敗壞了。”
“未請教?”儘管被禁錮在場域中,姜明仍舊不慌亂的問道。
“坤虛派第十九任掌門夏無憂。”中年人臉無表情的回到。
“夏無憂?哈哈,原來是上代掌門,夏克明的父親。”姜明突然笑了起來,“我說老夏怎麼氣的那樣呢,原來是被他老子給綠了。”
夏無憂臉色微變,震動着手指,姜明口中隨即溢出一絲血跡,微皺着眉頭推出一掌,光華照耀十方,場域中傳出陣陣能量波動。
夏無憂輕咦了一聲,扯開場域,走了進去。
轟
像是狂暴的火山噴發一般,絢爛光芒讓整片夜空都一片通明,姜明連連震動雙手全力出擊,根本不管結果會如何。
光芒耀眼,璀璨奪目,像是億萬星光傾瀉而下,照亮了整個坤虛派。夏無憂被生生震退了半步,但是姜明自己卻已經渾身是血,全身的毛細血管都崩裂了。
不過神光並未就此熄滅。反而更加地熾烈,彷彿熊熊天火在燃燒,衝上了雲霄。整片天空都在戰慄,整片大地都在顫抖。
整條街道都崩碎毀滅了,周圍那些殿宇,瞬間化成了沙塵。
姜明戰意沖天,面知道面對聖境的高手凶多吉少,但是依然在不屈不服的抗爭,他想將心中地那股怒火徹底爆發出去,如果連牢籠中的假人都打不過,還談什麼打出牢籠,殺上不滅天。
不知道爲何,雖然面前的青年只是在五轉巔峰,但是夏無憂感覺心中沉甸甸,即便是把面前的人打敗了。他也感覺有些涼意。一名年輕一輩的高手竟然會帶給他這樣的感覺,讓他心驚肉跳與壓抑。
這可比他那中庸的兒子要強上太多了;
體內天蠶內力涌動,正在不斷的給姜明提供生命精氣。
只是片刻間,他便已經恢復了巔峰。
血飲神刀沒了,沒關係。他這裡還有很多趁手的兵器。
罪惡商城裡的邪惡值已經多到讓姜明感到驚駭的地步。
在兵器譜中快速的瀏覽。
倚天劍,絕世好劍,玄鐵重劍,淚痕劍,金蛇劍.......
直接選取了一把名爲木劍的普通劍。
爲什麼選把普通的木劍呢?
劍魔獨孤求敗曾經受過,他在四十歲之後,放棄了之前所用的紫薇軟劍和玄鐵重劍,而改用一把平平無奇的木劍,他是這麼說的:“四十歲後,不滯於物,草木竹石均可爲劍。自此精修,漸進於無劍勝有劍之境”。
功法選擇,九陰真經。
直接兌換,
一個頂尖的功法,一柄神劍,兩樣東西直接讓邪惡值見底。
不過姜明一點也不心疼,現在的邪惡值真的不值錢了,就跟馬哥說他對錢沒有概念了一個道理。
姜明手執木劍,向前劈出,天崩地裂的聲響發出,天空中是一片刺目的光芒,讓人無法睜開雙眼,洶涌的能量大浪恐怖無比,竟將夏無憂劈飛了出去,。
硬接下這一劍,夏無憂身體劇烈搖顫,嘴角溢出絲絲血跡,險些墜落下天空。
當光芒消失後,姜明身形飄逸的衝了上去,將臉色有些發白的夏無憂擋在面前。
夏無憂不得不承認,姜明是青年一代地傑出人物,就是他年輕時也未必有如此修爲,今夜恐怕有些不妙了。
“小崽子,有兩下子。”夏無憂陰森森的冷笑着,道:“不過你還差的遠,不進聖境,永遠不會明白大境界之間的差距,今天你要死。”
“聖境?可笑,誰給你封的?不知天高地厚。”姜明不斷冷笑,夏無憂就像個被矇蔽的傻子,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嘿嘿,我管他什麼不滅天,什麼真的假的,我在這裡活的很好。一樣的快活。”夏無憂看了眼底下身材豐腴的少婦,也就是夏克明的結髮妻子,嘿嘿的笑道。
說完,夏無憂臉上浮現一抹猙獰之色,直接揮掌向前劈斬而去。
一劍橫空,寒光衝直衝霄漢。
在璀璨地光芒中。在沖天地殺氣中,空中震盪的內力全部被攪碎。一把木劍橫在空中。儘管只是普通的木劍,但是那股殺意卻如嚴冬臘月般刺骨,花木凋零,亂葉紛飛,整座梅嶺像是下起了鵝毛大雪。
“轟”
強橫地劍氣是無法想象得,在漫長得歷史歲月中。大浪淘沙,姜明逆襲而上,木劍齊動,可謂撼天動地,直接將夏無憂給轟飛了出去
他的胸口被震碎,如殘花一般在天空中紛舞而下。更是有些坤虛派的弟子直接化成了血霧。點滴殘碎屍骸都未剩下。。
坤虛派除卻十幾名老者外,餘者全都退守了進去。
“殺”
直到這時,姜明冷聲開口,如驚雷一般,聲傳百里,震動九天。
剎那間,光芒沖天,數十股強勢無比地劍氣合在了一起,並聚成一道粗如山嶽般得巨大劍光,貫通了天地。
十幾名年老得的長老慘敗,或被劈下頭顱,或被洞穿胸膛,沒有一個人逃離而去,全部形神俱滅。
這一刻,姜明鐵血,強勢無匹,堪稱狂人。
“誰動我殺誰。”
他瞥了眼想要逃走的數百名弟子,冷聲說道。
本是四處逃竄的弟子在聽到他這句話後均是不敢動彈,姜明緩緩落下,提着口吐鮮血的夏無憂走到中年少婦面前,淡淡說道:“在這裡搞。完事了我馬上走。”
中年少婦早已被嚇得全身顫抖不止,聞言立馬慌亂的開始扒自己的衣服。
夏無憂臉色慘白,已經不能動彈。
但中年少婦的求生慾望很強,片刻就已經把身上衣物解除,一步跨坐了上去,姿勢很是嫺熟。
她騎在上面,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胸前的豐碩隨着她的動作不斷起伏,沉甸甸的,像是熟透的柿子,又軟又棉。
在場的弟子看的是目瞪口呆。
而遠處的夏克明則是不斷吐血,看着宛若天鵝般哀聲叫喚的妻子,兩眼一黑,就此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