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姜明恍過神,貞娘已經擁進了他的懷中。
昏黃的光線從窗柩間的縫隙打進來,照在了貞孃的臉上,她,竟已是淚流滿面。
姜明有些懵,腦子一片混亂,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原來這名叫秋貞的女人是這具身體原有主人的乳孃,並且兩人之間還有那種不可描述的關係。
乳孃也是娘,
不得不感嘆,缺少儒家思想的大周皇朝,民風還真是開放。
類似於把乳孃收入房中,在權貴之家,是習以爲常的事情。
一般來說,能做乳孃的女人,都是十八九剛過,成家生子有奶水的年輕少婦。如果你姿色尚可,奶水充足,又不介意和自己哺乳長大的嬰兒行房中之事的話,那麼恭喜,你已經有機會進入大家族,一飛沖天,成爲大家族子嗣的乳孃。
畢竟帶了個娘字,乳孃的地位很高,同時,拿的月例也極高。
很多家裡窮的人妻生活難以爲繼的時候,就會選擇這麼一條曲折卻又滿是機遇的道路。
除了哺乳,教導公子的本職外,等公子成年,她們還負責指導成年的公子開竅,以自己的身體,讓已經長大的小男人明白男女之事。
過了這一步,乳孃的身份地位又能上升一個層次。
秋貞便是如此,哪怕是姜府的管家見到她,也要喊聲‘貞嫂’。
回憶起和秋貞的此間種種,姜明頓時放鬆了下來,對他來說,並沒有任何的心裡負擔。首先,大周的社會風氣便是如此,沒人會覺得這是有違綱常的事情;其次,他並不是真正的姜明,對他來說,秋貞並不是他的乳孃,只是一個女人而已。
“貞娘,我不是回來了麼,哭什麼啊。”他反手摟住秋貞,用溫厚的手掌在她的美背上不斷摩挲。
“明哥兒,你可擔心死我了。”秋貞擡起頭,楚楚可人,她微蹙着眉頭,在姜明的胸口上擂了幾拳,嗔道:“你就是知道在外面惹是生非,回家跟貞娘呆在一起不是很好麼?”
“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姜明溫言撫慰,儘量讓自己裝的像一些。
“你看看你,渾身臭死了,一股子發黴的味道,我去給你準備熱水。”秋貞臉色通紅,媚眼如絲的瞄了眼姜明,隨後從他的身上爬起,在原地轉了圈,翩然起舞。
蓮步款款,甚是愉悅的出了房門。
見她這般春情盪漾的風騷模樣,姜明摸了摸鼻子,想到了兩人先前共浴的那些春事。
.......
姜明優雅的端起茶杯輕輕的呷了一口,而後又將茶杯放在茶盤中。
這時,屏風內響起了令人遐思無限的衣物墜地的聲音,緊接着傳來水花的聲響,再後來傳來了秋貞優美的哼唱。
“水溫好了,明哥兒,你快來啊。”秋貞的聲音中透着一絲媚意。
一道屏風擋住了姜明的視線,屏風之外放着秋貞的衣物,看着這些讓人浮想聯翩、面紅耳赤的女子用品,他嘴角泛起一絲笑意,慢步向屏風後走去。
他沒有什麼心裡障礙,此人跟他並沒有什麼關係,頂多,算是綠了自己。
房中水霧瀰漫,正中央一個大木桶,木桶裡花瓣朵朵,浮在水面,屋中飄着淡淡的清香。秋貞披散着頭髮坐在水中,她的臉上滿是挑逗之意,一雙手緊緊的護在胸前,
猶抱琵琶半遮面,纔是最誘人。
這是一種無言的誘惑,姜明只感覺自己血脈噴張,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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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貞溼漉的頭髮散發着成熟女人獨有的清香,她溫柔的幫姜明穿上衣物,嗔道:“明哥兒,看來你在虔城和那些小娘子打的火熱啊,這房中之事可是越來越嫺熟了,
回想起剛纔在木桶裡那些羞人的姿勢畫面,她的臉上升騰一起一片紅暈。
“呵呵。”
姜明淡淡的笑了聲,不作迴應。這次應該是他最盡興的一次了,或許跟秋貞是身體原有主人的乳孃有關。
有這層關係在,多少會讓人的慾望變的更有衝擊性。
看了眼天色,已近傍晚,等再過上幾個小時,家主就要從宮中回來了。
秋貞臉上不禁寫滿了擔憂,低聲說道:“明哥兒,要不?你逃走吧.....趁家主還沒回來......一切還來得及。這些年,我存了不少的銀子,夠我們兩個生活一輩子了。我不想看到你受罰,受罪.......”
她親眼見到家主聽說姜明的事情後法大發雷霆,那種架勢,像是恨不得把姜家出來的孽子拍死一般。
秋貞不敢賭。
隔着薄紗,姜明在她渾圓的屁股上重重的捏了一把,輕笑道:“既然我是他的兒子,他就不會拿我怎麼樣......除非,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你可切勿胡言,小心讓人聽到,你要受的罪又要多加上一條了。”秋貞慌忙湊上來,用她薄潤的紅脣堵住了姜明的嘴。
兩人親熱了陣子,門外突然想起侍女的稟告聲,“四公子,該吃晚飯了,幾位夫人公子都在等您。”
秋貞被撩撥的正是情動之際,聽到聲音,不免有些意興闌珊。她從姜明懷裡掙脫了出來,輕解羅裳,露出完美的酮體,對姜明吃吃一笑,“我換衣服去啦,不許偷看哦。”
“這算是鴻門宴還是家族聚餐?”姜明沒有回話,陷入了深深的憂慮之中。
思慮間,他突然想起溫婉正好也跟着二哥來了姜家,不知道此時她在幹些什麼。公蟲和母蟲相距不遠,感應更是清晰,他進入識海,一幅幅畫面在他腦海中顯現出來。
原來她現在正在街上,身旁還跟着一個丰神如玉的俏公子。此人他認識,是四皇子府中的幕僚,叫喬海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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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她和喬海峰接觸幹什麼,難道二哥對着如花似玉的前大學士女兒,竟然沒有一絲其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