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九二章 你去哪裡了?

此時的獨孤破城與朱子陵早就分別收到鍾珍的傳音符。

內容幾乎沒有太大的區別,只不過換了名字。

“有朋自遠方來,能再次重逢吾心甚喜,然有要事在身,我不得不與往常一樣消失一段時間。就這樣啦,大家該修煉的修煉,該升階的升階,有事改日再敘。另,盼君早日遠離聖城,此地非同小可另有蹊蹺,不到化神期萬萬不可輕易觸其鋒芒......“

不過兩人的傳音符中還是有一些不同。

給朱子陵的傳音符中,鍾珍說道:“朱兄切記一切以修煉爲要,旁門左道一概不可取,望來日相見之時,兄能悟出修仙之真意。另外,那枚空間玉佩,萬萬不可滴入精血。我知它對你十分重要,如若你收其取爲本命法寶,將來會有性命之憂。鍾珍頓首!”

在獨孤破城的傳音符,除了上面相同的部分,另外添加的內容卻是有些模棱兩可,十分簡短。

“破城兄,你向來大智若愚,自有一番主張,我此去並無任何危機,重逢之時不日降至,無需掛礙。鍾珍頓首!”

傳音符文不文,白不白的,讓人覺得又是好笑又是可氣。

鍾珍去哪裡了?並且,他們二人,是該走還是該留呢?

獨孤破城與朱子陵無言以對。

到聖城尋鍾珍,人找到了,可是沒多久她便麻利地跑了。這算是怎麼回事?

朱子陵尤其不解,雖然鍾珍極力掩蓋,他卻感覺到這姑娘似乎對聖城有所圖謀,極有可能是滅了此地。

難道她真的要一個人去做這件事。

朱子陵最初的打算的確是來找人,可是日子久了,大權在握,靈石大把的花,高品聚靈陣想用就用。而且不用四處奔波,煉製各種丹藥換錢。

有門有派的煉丹師尚且要擔心被人抓去煉製一些怪異的丹藥,更何況他區區一名散修。已經有好幾次遇到這種讓人無言的事,憑着謀劃殺死對方而脫身。

可是結仇多了,又擔心被人家的門派追殺。

總之,聖城雖然邪惡得緊,卻與他不相干,反而多方調節,減少了不少紛爭,也少劫擄不少有靈根的孩子。算是做點力所能及的好事。

聽鍾珍說得如此鄭重誠懇,朱子陵心中左右搖擺不定。留下來他並無任何助益,反而會拖後腿。修爲的確太差,一個不小心反而讓自己人受到轄制。

至於空間玉佩,他爲人謹慎,至今並未將其認作本命法寶,仍舊只是一件命魂法寶,貼身放在懷中,以上好的防禦器具將這玉佩細心保護着。

獨孤破城一直處於呆滯狀態,從接到傳音符到現在,他呆呆地坐了三天,直到朱子陵前來尋他。

依舊無法明白到底爲何鍾珍會不告而別。

不管有什麼事,大家一起商量或者一起去做,豈不更加容易。獨孤破城並未發傳音符詢問,他腦中一片糊塗,即使發了傳音符又如何,人都跑了。

想起曾經在上京的那個清晨,鍾珍也是這般走得乾乾脆脆,那時獨孤破城知道她必須得走。老皇帝不可能輕易放過她,找個地方躲個幾十年自然是最好。

獨孤破城原想着將來他手裡有了些權勢,便能將鍾珍護在羽翼之下,卻沒料到她一走便再無音訊,彷彿從世上消失了。

這次難得也會如此?

朱子陵看着呆瓜似的獨孤破城,嘆了口氣講道:“破城兄,這次我聽你的。是走是留,你拿主意吧!”

獨孤破城沒有出聲,他在思考,爲什麼鍾珍不信任他,爲什麼?

良久之後他才輕輕說道:“我們還是太弱了,她怕連累了我們。但是她爲何要做英雄,我們難道不能得過且過的過日子嗎?”

“也許是她有不得已的苦衷,沒有辦法得過且過。”

獨孤破城再次默然,其實他早無法忍耐聖城,然而實力擺在那裡,什麼都做不了。

忽然他有些佩服胡飛策那小子,最初覺得他不自量力,然而他畢竟一直在堅持做些覺得該做的事。

佩服歸佩服,獨孤破城與朱子陵的看法相同,大家身份不同,背後沒有蒼穹劍宗作爲靠山。兩人作爲毫無勢力的散修,被殺了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當初在乾坤鏡,即使是煉魄期的時候,旁人知曉朱子陵的身份,總是要賣他幾分面子,再加上有天劍門和皇城軍御賜金甲的統領身份,誰敢明目張膽地下手。

而獨孤破城也有獨孤家的背景,並且同樣出自天劍門,也只有白雲自持郡主身份,自覺的有幾分臉面,經常拿他當槍使,似乎不顧他的死活。

身在異世,他們沒有任何依仗,當然不會去做胡飛策那樣的孤膽英雄,因爲沒那個本錢。

走還是留,這是個問題!

兩人不約而同想將這個問題丟給對方,獨孤破城與朱子陵臉對着臉嘆氣,只想將鍾珍抓來仔細拷問一番。

可是鍾珍早就已經提前走了,人都不知道去了哪裡。

西荒城。

一個身後揹着個大圓殼子的女修來到城門口。

守門的煉氣小修士雖然見慣各種打扮的修士,仍舊覺得稀奇得很。女修背後的妖獸殼好大,足足有大半人高,再大一點就能將她整個人裝進去了。

兩個煉氣小修士雖然認不出圓殼子是個什麼妖獸的殼,卻覺得等級絕對不低。

這模樣雖然荒唐可笑,但是沒有人笑得出聲來。

這位女修的氣勢實在太驚人了,即使對方好像並未施展任何威壓,但是隻是冷冷地看着他們二人,就讓站在幾尺開外的兩個小修士覺得雙腿發軟,忍不住就想癱倒在地。

金丹前輩們可沒有這樣讓人窒息的威勢。

對方有可能是元嬰期啊!他們根本就不敢想對方有可能是化神期老祖,這種事實在是無法想象,離他們實在太遙遠了。一粒灰塵是無法理解一座高山的,這就是其中的區別。

守門的兩個小修士兩股戰戰,對視了一眼,其中那個高個子以眼神示意:這次歸你接待。

矮個子的小修士渾身冷汗流了一身,雖然不覺得人家會一個不高興拍死他,但是這種滋味真是誰站在這裡誰知道,感覺就好似一條被丟到岸上的魚,馬上就要窒息而亡了。

他硬着頭皮鞠躬行禮,“前輩有禮了,敢問前輩來西荒城常住還是路過?”

常住的話要交十個靈石一年的城費,如果是路過賣東西或者是使用傳送陣,不需要交錢。

女修見煉氣小修士如此緊張,並未和顏悅色,面孔極其冷淡地講道:“難道你們還要收取我的入城費不成。”

說罷她便一腳踏入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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