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知道馨兒的心思,不怪你,等日後我掌握大權的時候,一定讓你進王府。”一句承諾,輕輕的說了出來。
“馨兒不計較名分的,只要爺心裡有我,就知足了。”她謙虛而又甜蜜的回道,女人都是喜歡甜言蜜語的,一句無心的話語,都會讓他們開心很久。
“那爺就走了,馨兒一定要寸步不離的看着,不要出什麼事端,此事對我異常重要。”他越是強調,她越是恨、
“馨兒明白,只是等到她醒來,問我什麼,我要怎麼回答纔好?”她細聲應了,隨即又問了一句、
“什麼都不要告訴她,更不要說出幕後的指使者是我。”若是真的東窗事發,知道自己是幕後主使者、自己的腦袋一定會落地的。
“馨兒懂了。”聽到他這樣說,心裡對那個女人更是恨,他顯然是那樣的在意她、。她想起了自己、幾次出生如此的爲他做事,還幾次都差點喪命,都沒有告訴他,就怕他爲自己擔心、
如今,他同樣對待這個女人,你讓她何以堪?“爺就先走了。”話落不在停留一秒,從窗戶騰身一躍,人消失在了夜色中。
馨兒站在窗前,望着已經沒有他的身影的夜色良久,纔將窗子關上,走到桌子邊,端起一杯放了很久的茶水,走到牀邊。
她咬牙,渾身透着戾氣,眸子更是深邃幽暗,狠狠的盯着牀上熟睡的女人,一杯水,使勁的潑在她的臉上。
羽歌只覺得臉上一涼,已經失去的意識,才慢慢的回覆過來,羽歌緩緩的睜開眼睛,看着粉紅色的輕紗帳頂,變是一驚,這裡不是自己的臥室,這纔想起沐浴時,水裡的黑影。
她驀地從牀上起來,緊張的下意識的伸手去摸索身上的衣服,還好,她輕撫緊張的心臟,身上穿着衣服,這才放鬆緊張的心情。
但是隨即,才發現自己的衣服怎麼有點特別,再一看和令人女子的衣服一樣,心裡又是一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伸手冷靜的抹去臉上的水漬,還有殘餘的茶葉。“你醒了?”馨兒居高臨下的看着有些狼狽有些慌亂的羽歌,眸子散發着隱晦的光。
羽歌被她的陰陽怪氣聲音嚇得一哆嗦,那如厲鬼妹的聲音讓人不由自主的生寒,緩緩擡頭,尋聲望去。
“你是誰?”強裝作鎮定,隱藏內心的慌亂,馨兒想不到王府的夫人竟然不是嬌滴滴的大小姐之類的,本來想她會嚇得尖叫的,出乎她的預料、是這樣的鎮定,難怪楚凌雨會對她另眼相看!
“我是送你一程的人。”這話聽着語帶雙關,似乎是送她去地獄見閻王似地,而她的行動也的確如此。
她坐在羽歌的身邊,雙手扣住她的下顎,死死地用力,面部已經因爲心裡的掙扎變得扭曲,指甲深深的陷進羽歌的肉裡。
羽歌大力的晃動了一下下顎,沒能掙脫,索性也不再抗拒,而是出聲冷靜的質問。“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羽歌自信沒有與誰結怨結仇,如果是王府是的人所爲,無非就是那幾個人,而這個女子眼裡的恨意,她可以篤定的知道,她眼裡的恨意,那是真實的。、女人的恨最原始的來源就是嫉妒吃醋,那主使她的人一定是男人!
“因爲你該死!”馨兒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手上的力度再次加進,不過她也清楚決不能現在讓她死去,不然自己也休想活命,只是想嚇嚇她,出一口惡氣,不過明天出意外誰又說得準呢、她在內心冷笑。
“即便該死,也需要理由吧?”羽歌眉眼帶笑,似乎並不懼怕眼前的一切。
“那就等到你見了閻王去問他吧!”馨兒一抹衣袖,迷香順出衣袖,剛要將羽歌迷魂、羽歌拾起被子堵住了口鼻,也擋住了馨兒的視線,擡起一腳,踹在她小腹之上,然後向門口跑去。
馨兒眉眼生寒,五指彎成鷹爪,飛身躍起,扣住她的脖頸,便將她撈了回來,或許可以先殺了她,扔置懸崖·······
第二天,豔陽高照,一輛馬車行駛在林間幽靜,趕着馬車的人一身粗布衣服,頭戴黑色方巾,左邊臉上一塊猙獰的燙傷,讓人不忍看、看了會最噩夢的那種!摸樣那是相當的醜陋,而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經過易容的馨兒。
此刻馬車裡的人,不用想也是昨夜差點死在馨兒手下的慕容羽歌此刻她身上的學到被封住,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只有老實的坐在車裡,不過她卻相信楚凌風一定會敢來救自己的!她確信!
羽歌平靜的坐在車裡,回想起昨晚還心有餘悸,差點就莫名的死在她的手下,只是因爲對自己的恨,那一刻,真是驚險萬分、多虧自己夠聰明,夠鎮定!不然已經成了一縷幽魂了。
那一刻,那個女人的手已經掐在她的脖頸上,眼中全是陰鷙的恨意,猙獰的樣子都可怕,羽歌這才意識到她絕對不是別人僱傭的殺手,而是發自心裡的恨。
“爲什麼恨我?”羽歌艱難的憑藉着那絲堅毅的毅力,在窒息之前,發出最後的一點聲音。
“他爲了你這個女人,可以這樣的不顧及後果的來要得到你,讓我把你送到別的地方保護着。你說我能不恨嗎?你憑什麼輕而易舉的就得到他的心?你說我該不該恨你?”
馨兒說話間,手上的力氣送了送,羽歌得到緩解。、咳咳的出生,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讓恨矇蔽了雙眼,差點出事。
羽歌細細思量,她嘴裡的他會是誰呢?要綁架自己,無非是要拿來威脅楚凌風,那這個人就不難猜測了、楚凌雨的名字當即跳入腦海。
“小狐狸怎麼不說話了,搶男人的時候怎麼那樣會說?”馨馨兒越發的激動,手上的力度再次失控的加大。
就在即將窒息的時候,羽歌孱弱的發出聲音“你若將我殺死,我相公必然不會饒過你的····”
馨兒聞言,手上的動作一鬆。“你說剛剛什麼?”羽歌的
呼吸終於順暢了。
“楚凌雨抓我來的目的你不知道嗎?看來他真是對你極好啊!”羽歌故意這樣說,然後停頓,賣個關子,女人自然瞭解女人的心裡,她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聰慧如羽歌,這個機會她必須抓住。
果然馨兒有些不信的張大眼睛看向她。“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是她的女人?”她現在心裡都是這個疑問。
“我口渴了。”羽歌悠閒的坐起來,看了眼桌子上的水壺,拿腔拿調的說了一句,氣的馨兒恨不得走過去打她幾下,可是眼下卻不行。
她不情願的走過去,倒了一杯涼茶水遞過去。“給”
“這樣涼,喝了對我的胃不好。”整治人需要的可是睿智,眼下她可是很想聽到楚凌雨對她的心意的。
“真是麻煩的女人。”她又不情願的倒掉換了一杯熱茶、羽歌這才適可而止,吃了一口茶、才慢條斯理的說道。
“你若想楚凌雨對你好,就必須對我照顧周到,我現在可掌握着他的日後的生計,你不是知道我是誰嗎?”
羽歌在一步步的引她上鉤,只有暫時穩住她,纔可以爲相公營救自己贏得時間,馨兒顯得有些不耐。
“你我自然知道,不是楚王府四少爺的妻子嗎?可是你卻紅杏哈出牆,勾搭自己的叔伯,可真是個不要臉的婦?”
馨兒口不留情,對羽歌的印象不好到了極點,只要能打擊到她,都不惜餘力的。
“呵呵,呵呵”羽歌肆意的大笑。“你認爲好的男人在我的眼裡都不如一根草,我的風纔是我的真命天子,不過楚凌雨抓我來,就是想利用我來威脅我相公,你說我死了,他們會如何?”
羽歌故意的放緩語調問了馨兒一句,看似很無心的,卻是深有含義,她是在暗暗的警告她,自己的重要性,不能隨便的動自己,不然楚凌雨將會遭殃。
馨兒雖然有些半信半疑,但是此刻心裡已經沒有那樣的恨了,只要這個女人不是與她搶爺的,她沒有必要毀掉爺的計劃,殺了她對自己沒有好處,還會壞了爺的大事。
這樣一想,臉色柔和了許多,沒有了恐怖的猙獰,人也順眼了,羽歌這才放下心裡的大石頭。
“我相信風一定會來救我的。”羽歌又說了一句,只是她這才心裡一驚,在這樣的危機關頭,自己對他是如此的信任與依賴。
“是嗎?你還真的如此確信你的相公如此的英勇。”馨兒脣角的笑意漸漸的擴大,帶有一絲詭異,在羽歌來不及細想的時候,她一擡手,一把無色無味的東西灑出,羽歌的身子便倒了下去。
馨兒將失去直覺的羽歌接住,放平躺在牀上,一按機關,羽歌的身子便掉了進去,等到她再次醒來,人已經坐在了顛簸的馬車上。
雖然身體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但是過了昨晚,她已經知道馨兒是不會在對她起殺唸了,只是不知道楚凌風會何時出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