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龍相叛國?

不一會兒,那下人就將徐嫿帶了過來。

徐嫿見到楊浩龍的時候,臉上滿是難過:“相公,你怎麼能爲了我再次回到趙國皇宮這個牢籠呢。”

楊浩龍將她抱住:“傻瓜,你是我的親人,就算是爲了你再入這牢籠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你能平安,我在哪都無所謂。”

有淚滴滴落在楊浩龍的房間,她將徐嫿鬆開,便看到她臉上的淚水,她的淚水肆意流淌,聲音已經哽咽的不成聲:“相公,對不起。”

她真的恨自己,爲什麼要去當掉那隻釵,就算用別的,只要不會宮裡的東西,又怎麼會讓趙迎罡的人找到她,還拿她來威脅小姐,她真是恨透自己了,只會一味的給小姐添麻煩。

趙迎罡看着楊浩龍一臉溫柔的看着徐嫿,而阿嶽也是一臉溫柔的看着他們兩個人,相互體諒的神情,讓他渾身都不舒服。

刺眼的幾乎讓他想要撕碎這一切,他就不明白爲什麼龍兒對待他們從來都是溫言軟語,獨獨對待他的時候卻是絲毫不給一絲好臉色看,就像和他有深仇大恨一般。

他時常懷念小時候在楊家的日子,她曾還主動親過他,可是如今他們卻成了這般模樣。

已經看不得他們這一片和睦,獨將他排除在外的感覺,冷冷的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好了,該見的也見了,人也完好無缺,龍兒我們單獨聊聊吧。”

楊浩龍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我只是答應跟你回宮,可沒有說要和你聊,我也沒話和你聊,皇上準備什麼時候啓程通知我們一下就好,我已經很累了,想休息了,皇上你自便。”

說完阿嶽已經推着她朝着門外走去,而徐嫿緊緊的跟在他們的後面。

看着他們走了出去,趙迎罡猛的將陶瓷杯捏碎,那些碎了的渣滓都深深的嵌入了他的手裡,頓時整個手都鮮血淋漓。

可是他卻絲毫都未感覺到疼痛,因爲心上的痛早已經超出這手上的痛一萬倍。

第二日便傳來了楚國皇帝回朝的消息,而緊接着趙迎罡也擺架回了宮。自然帶上了楊浩龍。

而在宮裡的柔太后看到跟隨着趙迎罡又回來的楊浩龍,冷冷的說道:“你不是答應過本宮不會再回這宮裡的嗎。”

楊浩龍不卑不亢的說道:“太后娘娘,實非是臣所願,只是我們離開再次被皇上發現,無奈他以徐嫿相逼於我,臣不能看着自己的家人有任何的事情,還望太后娘娘體諒。”

最後柔太后一聲沒說的走了,她似乎已經不再相信於她,不過楊浩龍對這個絲毫都無所謂,她並不在意柔太后是否會再幫他們,反正她也從來都不是真心的,不到關鍵時刻,她絕對不會出手,現下她也想不來那麼多。

日子又恢復的和往常一樣,而成天行攻打趙國失敗,糧草又被燒了個乾淨,如果不是他多留了個心眼,提前讓人在當晚上再送一波糧草過來,怕是真的要餓着肚子回到殤朝了。

他的眼裡滿是陰霾,好不容易纔將龍兒抓了回來,卻被人從後面來了個偷襲,他看着天上的明月,心裡默嘆,龍兒啊龍兒,難道我就真的無法得到你嗎。

回到了殤朝,皇后一早就帶着衆嬪妃在宮門口等待着。王嵐一看到成天行立即迎了上去,微微行禮:“臣妾恭迎皇上回宮。”

成天行看了她一眼,對她精心打扮的模樣並未多做停留,只是淡淡的道:“恩,皇后起身吧。”

說完便大步朝着寢宮的方向而去,絲毫沒有看那些嬪妃們一眼,王嵐看着他的背影,輕咬了一下嘴脣,眼裡有着些許淚意,當看到站在她身後的嬪妃又強忍了下來,神色淡淡道:“大家都散了吧,各自回宮歇着吧。”

一衆嬪妃福了福身道:“是。”

然後三兩個結伴的離開了。

而皇后身後的嬤嬤有些心疼的看着皇后道:“娘娘,許是皇上連日征戰奔波纔會勞累了些。而且……”

皇后擺了擺手道:“我知道,皇上不想理本宮也是因爲本宮的孃家楚國幫助了趙國。”

楚國沒有協助殤朝的事情早已經在成天行大軍還未回朝的時候就傳遍了全朝野,而王嵐知道時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不怪楚國沒有顧忌她的處境幫助了趙國,但是嫁給了成天行她的心卻是從未有過二心的。

而有些居心叵測的人卻各種揣度她的心思,朝野已經傳遍了楚國回去幫助趙國是因爲皇后泄露了消息給楚國。

王嵐是百口莫辯,不過她也不想辨什麼,只要成天行不會因爲此事對她的成見更甚,不過看來是不可能的。

叫了身後的宮女嬤嬤跟上回了自己的寢宮。

當夜,衆嬪妃以爲皇上回召見她們中的一個去侍寢,不過當晚誰也沒有被召見,第二日後宮便傳出了,皇上寵幸了一個男寵。

朝野上下一片異色,而成天行從那日開是便不再召見任何的女妃,而是夜夜與男寵笙歌夜夜,紙醉迷金。世人皆在傳炎帝戰敗,便開始頹廢,沉迷於男色,已經多日不上早朝,不理政事。

這個傳聞很快便傳到了趙國。趙迎罡看着手裡的信,這是新從殤朝傳過來的消息,他冷冷一笑:“成天行啊成天行,恐怕你沒想到攻打我趙國會戰敗而去吧,這一敗倒是讓你直接頹廢於深淵了。”

他的心情頓時無比大好,他就是見不得成天行有半點的好,之前還攻打他趙國,現在是這副模樣真是讓人大快人心。

看來短時間內殤朝對自己已經無法構成威脅,趁着這種時刻就該養精蓄銳,加強兵力。

還有,龍兒,他也得加快腳步將龍兒永遠的留在自己身邊,而留她的方法,只有成婚,他得先將龍相的身份抹殺掉,再給她換個身份,他要光明正大的娶她!

想想都是讓人興奮的事情啊,心情頗好的繼續看着奏摺,門外的小太監卻突然尖着嗓子喊道:“太后駕到!”

趙迎罡微微皺眉,母后這個時候怎麼會過來。容不得他細想,柔太后已經走了進來。

快速的從御龍案邊走了下來,然後單膝跪地:“兒臣拜見母后。”

柔太后趕緊走了上去將他扶了起來,道:“皇上起來吧。”

就着柔太后的勁,他便站了起來。

現在的殤朝已經不足爲懼,尤其是在成天行在遭受了失敗的打擊之後開始寵幸男寵,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勵精圖治,如果是以前的成天行,說不定她還得顧忌一番,現在這樣成天行,對柔太后來說,根本不是趙國的對手。

而殤朝,沒有了成天行,也絕對不可能再和趙國抗衡。

她這次找來趙迎罡,其實就是爲了說這件事,現在的成天行寵愛男寵,無心朝政,是吞併殤朝的最好時機,如果錯過了這樣的時機,下一次再有合適的機會吞併殤朝,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於是柔太后在趙迎罡還沒有開口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先說:“這一次母后來找你,其實是爲了殤朝的事情,現在成天行因爲戰敗而一蹶不振,正式徹底打敗他的好時機!這個機會我們絕對不能錯過!”

這樣的事情趙迎罡自己自然也是清楚的,只是在他還沒有說出來的時候,柔太后已經先把這樣的事情分析出來了。

“母后說的是,只是如何真的想要完敗殤朝,趙國恐怕也得付出很大的代價,畢竟,殤朝也是個有底蘊的國家。”趙迎罡並沒有直接認可或者否定柔太后說的話,只是接着柔太后的話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柔太后當然也不至於想不到這一點,她之前覺得現在是吞併殤朝的時機,也考慮到了趙國可能付出的代價,只是那樣的代價,與吞併殤朝相比,已經很值得了。

“而且,楚國說不定會趁機而入。”

“趁機而入我們可以提前設防,倒是如果我們真的吞併殤朝,難免楚國不會想要分一杯羹。”趙迎罡提到其他兩國,柔太后理所當然的想到更多。

趙迎罡皺起了眉,他沉思了一會兒,接着道:“吞併殤朝在現在看來比以前容易很多,但是需要注意的地方依然不少,就算是成天行現在無心朝政,殤朝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真的完全吞併的。”

這樣的問題,柔太后早有回答:“成天行是不是無心朝政,其實也沒有那麼重要,只要他不在了,自然能夠重創殤朝軍隊的士氣,也一定會引起殤朝朝堂上的震動,到時候,趁機而入,吞併殤朝,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柔太后的想法並沒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這一次,趙迎罡也沒有再多說其他的,而是繼續沉思,他是在想柔太后的話是否可行。

畢竟,柔太后說的那樣的話,真正做到還是很困難……

成天行現在無心朝政,專寵男寵,這樣的消息是真的,但是對於殤朝人來說,成天行怎麼樣,其實沒有什麼關係,然而一旦成天行有了什麼意外,那麼殤朝人自然會出現各種各樣的矛盾,到時候自己人與自己人之間說不定都會互相懷疑與使絆子。

但是這樣的事情如果真的決定要做,要謀劃的事情還是有很多。

“我們的人現在在殤朝的還能聯繫上的已經不多,如果真的要按照母后所說的來,只怕並不容易。”趙迎罡在沉思良久之後,終於還是說了拒絕的話。

他原本也是這麼想,只是這樣做要付出的代價太大,一旦失敗,自己在殤朝那麼多年的暗中勢力,就真的不復存在了。

柔太后聽到趙迎罡這麼說,立刻想明白了事情的關鍵。

她不是沒有考慮到這樣的後果,只是她覺得,和吞併殤朝相比,這些都算不上什麼,但是趙迎罡不願意放棄,她自己也沒有辦法,趙迎罡已經決定了的事情,就連她,都無法改變。

“其實,不這樣,也是有其他的辦法的。”

柔太后聽到趙迎罡這樣說,眼底再次燃起了希望。

“我們可以暗中派刺客,刺殺成天行,只要成天行一死,殤朝朝堂必定內亂,到時候就可以趁機吞併殤朝。只是這件事情得找合適的人去做……”說罷,趙迎罡再次皺起了眉,這件事情的困難程度也不低,要是想成功,也是很不容易的。

柔太后卻覺得這個計劃完全可行,她眼前一亮:“找到合適的人沒什麼,這個計劃要是真的成功了,那麼吞併殤朝就指日可待,畢竟,我們對吞併殤朝這件事這麼小心翼翼不敢有所動作,都只是因爲成天行而已。”

趙迎罡卻覺得很無奈,因爲現在趙國並沒有適合參與這件事的人。

“母后覺得,這件事該招誰去辦比較合適?”趙迎罡的心中並沒有合適的人選,到最後,也只好詢問柔太后。

“蔣太師如何?”

趙迎罡似乎是沒有想到柔太后居然會說出蔣太師,不過……蔣太師的確合適。

“那這件事就這樣定下。”趙迎罡想到了這件事的解決辦法,也就沒有再繼續多留,他還要跟蔣太師說一下這件事的具體做法。

“母后自然知道。”這樣的事情,就算趙迎罡不多提醒一遍,柔太后自己也知道分寸。

柔太后想到趙迎罡還得見蔣太師,就不打算再在這裡多留:“那母后就先回去,這件事全部交給你做,母后相信你。”

“恭送母后。”趙迎罡看着柔太后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宮殿的門外,才召來侍衛:“召蔣太師。”

他在思索着這件事情具體的做法,在蔣太師到來的時候,倒也沒覺得時間有多晚。

“臣拜見皇上。”蔣太師看到趙迎罡,立刻行禮跪拜。

趙迎罡放下手中的筆,忙站起來:“愛卿免禮。”

蔣太師恭恭敬敬的站在趙迎罡前面幾步的距離;“不知道皇上召臣有何要事?”

蔣太師並不清楚趙迎罡讓他來的原因,只不過,召他來的人似乎有意無意的提醒過自己,趙迎罡剛剛和柔太后見過面,他並不待見柔太后,也不知道趙迎罡在見了柔太后之後,還召自己的原因是什麼。

“是這樣的,朕在思考之後想到可以吞併殤朝的計謀,希望太師能夠祝朕一臂之力。”趙迎罡的話說的很客氣,而蔣太師也受寵若驚。

“不知皇上是什麼打算?”

趙迎罡沉默了片刻,纔開口:“朕的打算是,派人暗中刺殺成天行,只要刺殺成天行得手,即使最終結果只是讓成天行受傷,也絕對能夠動搖殤朝民心,到時候我們可以趁機吞併殤朝,何況現在,成天行已經無心朝政,專寵男寵,不是嗎?”

“而蔣太師你要做的就是幫我找一批人去殤朝妖言惑衆便可,讓殤朝的民心不穩,加深激化。”

蔣太師的確沒想到趙迎罡居然會相處這樣的計謀,但是這對於趙迎罡來說,的確不是什麼不會做出來的事情。

“皇上此舉,是否有所不妥?”蔣太師想反對,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就被趙迎罡打斷。

“沒有什麼不妥,蔣太師按照朕的意思去做就好,至於等到事成以後,不會少了蔣愛卿的功勞的。”趙迎罡看着原本打算拒絕的蔣太師現在並沒有繼續說話的打算,他的脣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蔣太師……呵,他還能不清楚蔣太師的所思所想嗎。

“臣會按照皇上的意思做的,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請皇上容臣告退。”蔣太師看着趙迎罡那抹似笑非笑的笑意,總覺得他似乎已經看穿了自己的心思,然而無論如何,他不可能真的把這件事拒絕,因爲知道沒有拒絕掉的可能。

趙迎罡也沒有讓蔣太師多留下的打算,這件事原本就是他和柔太后定下的事情,沒有什麼需要更改的,召蔣太師過來,也僅僅只是爲了讓他去做這件事而已,根本沒有真的打算聽他的意見。

他自然不會讓蔣太師在現在這個時候反駁。

蔣太師離開皇宮以後,才發覺自己的整個後背都溼透了,回到太師府,他才認真的去想剛剛趙迎罡對自己說的話,刺殺成天行……

自從成天行戰敗,似乎就已經失去了任何鬥志和信心,無心朝政,甚至專寵男寵,這些事情,放在以前的時候,根本是不可能的,然而在現在,這樣的消息已經被確認了,現在只要成天行再出點意外,絕對可以讓整個殤朝受到很大的打擊。

只要殤朝人不再團結一心,到時候,就是一團散沙,吞併殤朝根本就是分分鐘的事情,而其他兩國,雖然不知道趙迎罡有什麼辦法應付其他兩國,不至於讓其他兩國來分一杯羹,但是看着趙迎罡自信滿滿的樣子,他又覺得可能趙迎罡已經有了解決的對策了。

不過這些和他都沒關係,到是這刺殺,他想他倒是可以通知成天行一下,然後再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龍相,他早就已經看他不順眼了。

他走到書案邊,提筆寫了一封信,最後密封的時候,並沒有寫落款和姓名,他找來暗衛,把信用特殊的方法密封以後,才交到了暗衛的手中。

無論如何,除了寫信的與收信的兩個當事人以外,不會有人知道,這封信裡面,寫了趙迎罡對成天行的計謀,而趙迎罡也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自己的計謀就這樣毀在了蔣太師的手中。

蔣太師看着暗衛的身影再度消失,他的嘴角有一抹詭異的笑容,這封信到了成天行的手裡,到時候再嫁禍給龍相,他倒要看看,這個龍相還有什麼本事能夠脫身。

蔣太師當然是算計好的,他當然知道這個事情皇上是絕對不會只告訴他一個人的,恐怕沒多久便會去告訴龍相了,到時候他才順水推舟全部都賴到龍相的身上,到時候他百口莫辯,定能將她打擊的不行。

想想心裡頓時得意了起來,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身後的僕人無語的看着自家主人,那一臉喜形於色的樣子簡直讓人汗顏。

果然不出蔣太師所料,趙迎罡當天晚上就去找了楊浩龍。彼時,楊浩龍正和李鼎清見面,多日不見,兩人又黏糊了一些,正說着話,就聽到外面有人傳皇上來了,她趕緊讓李鼎清離開,這才從內殿裡出來。

而趙迎罡心情很好,居然親自推着她的椅子到殿外的院子裡轉了起來。楊浩龍懶得理他突然發神經的舉動,只由着他推着,嘴裡唸叨着話,自言自語着,而楊浩龍絲毫都不打他茬。

趙迎罡也不在意,突然他說起了自己要偷襲殤朝的事情。說到這個楊浩龍才終於說了今天第一句話:“攻打殤朝?你忘了他前不久才攻打過趙國嗎,如果沒有楚國,趙國早就被吞併過半了。”

趙迎罡見她終於跟自己說話,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話更是跟打開了話匣子一樣,開始往外倒。

等到他說完,楊浩龍也對他的計劃明白了個七七八八,其實對他的作戰部署,並沒有太想知道,她剛纔說那句話,也只是因爲不想看着他將趙國親手斷送,這裡好歹是她成長的故土,總還是想要它和原來一樣,而不是併入別國。

而且關於成天行,她沒什麼感覺,他是生是死,她並不在意,她現在能顧及的除了自己就是孩子,別人她管不了,也不想管。

轉了一圈,她已經是哈欠連天,趙迎罡見她困了,也就不再打擾她,讓人扶着她去休息,自己則離開了。

他現在不敢逼的太緊,自己和龍兒,能好好的說話也只有今天了,雖然她只是和他說了兩句話,但是這已經是一個進步了,或許以後的某一天,她會習慣自己的身邊有他,習慣他的愛。

他正沉浸在自己和龍兒美好未來的幻想中時,一個人突然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的身後,那個人是蒙着面的,看不清是什麼模樣,他的聲音異常的沙啞:“皇上,人選已經挑好了,一共三十個人,都是頂尖的殺手,絕對不會有疏漏。”

雖然被人打擾心裡有些不悅,但是一聽是說的關於攻打殤朝的事情,他的心情又陡然愉快了起來。

“好,做的很好,速速讓這些人做好準備,需要你們的時候,朕會立即通知你們的。”他滿意的說道。

那人點頭道:“是。”說完又是一下變消失在了趙迎罡的身後,就似乎從來都沒有來過一樣。

他喝了口茶,神色悠閒,現在就是讓他們養精蓄銳的時候,到時候只等給成天行一個必殺,送他上西天。

而此時,成天行正在男寵間躺着呢,大牀邊都是酒水水果,身旁的男寵剛好轉身抱住了他的腰,成天行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面前的一張頗爲俊俏的男人臉。

但是他卻他厭惡的將他的手拿開,隨手批了一件衣服,便下了牀,絲毫都不在意牀上的那個男寵,甚至連看都沒再看一眼,不禁讓人疑惑,這個男寵當真是衆所周知的把炎帝迷的團團轉的那個男寵嗎?

而此時,天已經微微亮了。

這些天,他故意不去上早朝,自從他戰敗班師回潮的第二日開始,他便沒再去過早朝,但是卻是天不亮就直接去了御書房批閱奏摺,見各位大臣。

而此時剛穿好衣服,有人手裡拿着一封信模樣的東西走了進來。那宮人將手裡的東西歪腰遞給了他道:“皇上,有個人送了封信來,說是趙國一個大人讓他送過來的,但是問了他那大人是誰,他卻說不知道。”

成天行看着那信,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伸手接了過來,打開了信。

上面並沒有寫名字,也不知道是誰記得,但是裡面的內容,卻讓成天行的臉色變的精彩了起來,他先是皺了皺,然後滿臉的驚疑,最後到不屑,然後便是瞭然。

合上信的時候,他又恢復了往常的模樣,什麼也沒有說便直徑去了御書房。

那信被他再次擺在了桌上,他看着上面寫的內容笑了笑,雖然不知道這是誰寫的,但是看樣子不像是假的。

刺殺他?這趙迎罡也是想要吞了殤朝的野心亦不小啊,見他戰敗頹廢,就立馬想要回咬他,還真當他是隻病貓了。

嘴角上揚,他輕聲道:“趙迎罡啊趙迎罡,你既然想來要我的首級,那就儘管來拿好了,寡人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說完眼神已經滿是凌厲。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韜光養晦,面上看似酒池肉林,享樂至極,也不過是爲了迷惑各國的假象罷了。

現在趙國和楚國建交,楚國顯然已經站到了趙國的那一邊。其實當日他也沒有想到楚國會倒戈相向,畢竟怎麼說,他也算是楚國的女婿,他可是娶了楚國的公主爲後的。

不過這似乎並不讓楚國在意啊,爲了不在讓衆國的視線聚焦到殤朝身上,他纔有瞭如此作爲的決定。

不過看來趙國對他先前的吞併之舉,很少憤怒啊,他涼涼的看着窗外,趙國的方向,大笑了兩聲,這個告密者是誰並不重要,不管提不提前做好防範,他都有自信,他們傷害不到他一根毫毛。

因爲他時刻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他不會給對方近身的機會。

兩日後。

趙迎罡這邊已經準備妥當,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眼裡閃過一抹嗜血。這次他要一舉拿下殤朝,這次偷襲如果成功的話,只要成功將成天行殺了,殤朝將會陷入混亂,到時候殤朝內亂,他在坐收漁翁之利。

想到這裡他的心裡便一陣激動,也許在他的有生之年,能將國家統一也說不定。

而此時一個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人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的面前,然後單膝跪下:“皇上,一切準備妥當,暗門的三十人已經全部待命。”

趙迎罡道:“好,事情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如果你們不能成功取得成天行的首級,便自我了斷吧。”

他說的輕描淡寫,而那黑衣人臉上也沒有任何色變,就像是再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絲毫不變的開口道:“是,屬下明白。”

然後便退了出去,趙迎罡走到窗邊,便看到原本在御書房門口的三十名身穿夜行衣的人,只是幾秒之間便再也看不到他們的身影,悠然間便影如了黑暗之中。

這些人是他在只屬於自己的暗門組織裡精挑細選出來的最拔尖的殺手,趙迎罡很有自信,只要這些人去,在成天行沒有絲毫防備之時,他們就會給他致命一擊。

趙迎罡相信他們絕對有這個實力,而他成天行絕對逃不了,現在他只要安心等着結果就行了。

從趙國到殤朝的行程需要三天,而第七天的時候,那三十個人全部都回來了,不準確的說是三十具屍體全部都回來了,每一個都被高高的掛在離皇宮有一段距離的城樓上。

蔣太師清晨起來的時候就被下人通知了這轟動整座城的大事,他立即讓人給他準備了馬車趕到了城樓。

那三十具屍體已經全部被一一放了下來擺放在了地上,而蔣太師趕到的時候,刑部的人正在將這些屍體一一放到了拉車上,準備推到刑部的仵作房去。

而蔣太師趕到立即將人攔了下來,刑部大人一看到他,立即喊道:“參見蔣太師。”

蔣太師,揮了揮手拉着他走到了一旁道:“尚書大人,這些是皇上的人,你不要多問,速速將這些人處理掉即可,勿要節外生枝。”

那尚書大人一聽他這麼說,立馬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然後趕緊道:“好好好,下官立即去辦。”

他剛準備要轉身去讓那些人把這些人的屍體轉移,蔣太師卻又再次拉住了他道:“尚書大人,本官還有一事相求。待尚書大人將這些處理好,我在刑部等着大人回來詳談。”

說完嘴角掛着一抹神秘的笑容,那尚書立馬就明白這其中肯定有道道,立馬也笑了起來:“好好,那就煩請太師現在刑部等下官片刻,下官處理好屍體便立即回去。”

蔣太師滿意的點了點頭,便讓人駕車直接去了刑部。

而這廂,刑部尚書立即着人加快手上的動作,很快,所有的屍體被搬了個乾淨,至於最後這些屍體到了哪裡去了,並沒有人知道。

而處理好這一切,刑部尚書便立即趕回了府衙。

已經換上了常服,到了偏廳,蔣太師已經等在了那裡,看到他立馬站了起來笑道:“尚書大人辦事效率真是高啊。”

“哪裡哪裡,如果不是太師事先通知下官,恐怕下官就要犯下大錯嘍。”他指的是剛纔的事。

蔣太師擺了擺手道:“大家都是同僚,尚書大人嚴重了,不過今天本官有件事需要尚書大人的幫忙啊。”

“您請說。”

蔣太師這才清了清嗓子道:“最近這龍相的風頭是頗盛啊,這氣焰可以說整個朝臣都沒有人能比擬啊。”

那尚書立即附和道:“是啊,下官也早就看不慣他了,要知道蔣太師你的資歷比他大的多啊,可他絲毫不把太師您放在眼裡,下官都爲您鳴不平啊。”

蔣太師嘆了一聲:“那有什麼辦法,現在皇上就信任他,對我們這些老人也是不怎麼待見了。”

尚書大人也是個精明的主,蔣太師說了這麼多他又怎麼會不明白呢。連忙道:“太師,如果您有什麼地方需要下官的話,告訴下官便可,下官定當全力輔佐太師。”

他這是急表忠心呢。

蔣太師滿意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尚書大人是個聰明人啊,我確實是有一件事想要大人來幫忙。”

尚書大人道:“太師您請說。”

那蔣太師站了起來,然後站到了他的面前,彎身在他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然後那尚書大人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趙迎罡在宮裡已經接到了消息,知道了自己那三十個人是活去死回額,還被人直接掛在了城門樓上。

他的臉色陰沉無比,手指一直在案几上輕敲着,他怎麼也想不通自己那三十名殺手並沒有暴露身份爲什麼會知道是他派去的,還給送了過來。

他百思不得其解,而此時外面已經有人開口道:“皇上,蔣太師和刑部尚書來了。”

“讓他們進來。”

門打了開來,兩個人走了進來。齊齊的跪倒在地:“臣拜見皇上。”

“愛卿們起來吧。”

聽到趙迎罡的聲音,他們這才站起了身。

趙迎罡和刑部尚書對視了一眼,刑部尚書走上前了一步:“皇上,下官已經將城樓上的屍體全部都處理乾淨了。”

趙迎罡揉了揉眉心:“處理乾淨了嗎,別留下話柄。”

那蔣太師立即走上了前說道:“皇上放心,微臣得到消息就立即去通知了刑部尚書了,讓他處理乾淨了,不過......”

他這一停頓,讓趙迎罡看向了他:“蔣太師,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

那蔣太師故作爲難,好一會兒纔開口對着刑部尚書說道:“尚書大人,你還是把那個拿出來吧。”

那尚書大人也假裝爲難了一下,然後才從懷裡掏出了一個信封然後道:“皇上,你看,這是我從其中一個黑衣人身上找到的,臣打開看了一下,發現竟然是殤朝皇帝和......和龍相的來往書信。

趙迎罡眼皮一跳,他冷聲道:“把書信拿給我。”

那尚書不敢怠慢的趕緊將那書信遞到了趙迎罡的面前,他拿了過去一字一句的看着,看到最後面上已經差到極點。趙迎罡是見過楊浩龍的字跡的,而那信上的字跡和楊浩龍的一模一樣。

那信上寫的正是他這次佈置的計劃,寫的非常詳細。蔣太師的嘴角已經開始上揚了起來,他不經意的和尚書大人對了一下眼,兩個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了一眼,又迅速移開了對方的視線。

只聽到一聲震天的響聲,趙迎罡一掌將那張紙拍在了桌上,力道之大,居然將那幾案打出了一跳裂縫。

那幾案是上好的金絲楠木製成的,做工是極其精良的,居然都被趙迎罡打裂開了,可想而知他現在的火氣已經到達了什麼程度。

他的表情陰沉的恐怖,良久他強忍着怒氣看着面前的兩個人,冷冷的開口:“你們兩先下去吧,這件事情絕不能第四個人知道,不然你們兩的腦袋就不要要了。”

蔣太師和刑部尚書都沒有想到趙迎罡居然會這麼說,本以爲可以徹底扳倒龍相,可是趙迎罡的表現太讓他們失望了,無奈,兩人只能訕道:“微臣明白。”

趙迎罡似乎很累,他重新坐了下來,單手輕輕揉着眉心道:“你們兩下去吧,沒事了。”說着手還擺了擺。

蔣太師無法只好給尚書使了個眼色,兩人福了個身便離開。出了宮,蔣太師的臉色就十分難看,這明明就是一個能打擊龍相的機會,可是皇上絲毫都不讓外傳,這不是要包庇她嗎。

那刑部尚書本來想說什麼,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他是個聰明人,這種時候什麼話不說纔是最好的。

趙迎罡擡起頭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不知道自己坐在這裡坐了多久,腦子裡混亂一片,他還是不敢相信楊浩龍會背叛他。

可是桌上的那封信卻又讓他不得不去相信,事實擺在自己的眼前,似乎什麼話都沒有辦法爲她洗脫背叛的罪名。

深吸了一口氣,他將那信折了起來,放到了寬大的袖袍了,然後打開了御書房的門,目光是從未有過的陰冷:“來人,擺駕。”

那兩個守門的小太監,裡面領命去準備龍攆。

很快就到了楊浩龍所在的寢宮,他長驅直入。此時楊浩龍正和徐嫿他們一起吃着晚飯。

因爲沒人通報他們誰也不知道他會直接這麼進裡,擡起頭時就看到他正用冷冷的眼神看着她,她坐直了起來,而徐嫿和阿嶽見她不再吃了,也擡起了頭便看到了身後的趙迎罡。

他看了徐嫿和阿嶽道:“你們兩先出去。”

他兩便站了起身走了出去。而楊浩龍並沒有想和他說話的念頭,再次拿起了筷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趙迎罡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溫柔的開口:“好吃嗎。”

她淡淡的答道:“好吃。”

而趙迎罡的臉色卻變了,他陰森森的開口:“你的胃口倒是很好啊,可是朕卻是難以下嚥!”

她的面色絲毫不變,只是淡淡的道:“皇上胃口不好,就去看太醫,到我這,我可沒有辦法治。”

趙迎罡再也看不得她慢條斯理的吃着飯的樣子,猛地將桌上的飯菜全部都掃到了地上,雙眼暴睜,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他大吼道:“沒辦法治,那朕也不准你吃。”

因爲退的慢了一點,有些湯水撒到了她的身上,頓時楊浩龍的火氣也上來了,怒瞪他:“你發什麼瘋。”

趙迎罡顯然還在怒火上頭,他的雙眼被衝的通紅:“我發瘋,楊浩龍,你該問問你自己都做了什麼。”

楊浩龍簡直莫名所以:“你在說什麼,什麼我做了什麼。”

趙迎罡將那信從袖袍裡拿了出來,猛的摔在了她的身上。

楊浩龍拿了起來,看了一遍,臉上滿是驚疑,出現在她眼裡的是她自己的字跡,但是她可以肯定自己根本就沒有寫過這種東西,她躲着成天行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將這些告訴成天行呢,這擺明了就是有人在陷害她。

而站在一旁的趙迎罡看着她臉上的表情,以爲她是心虛,冷聲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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