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風兒我是沙
你是哈蜜我是瓜
不管路途多遙遠
不管有多少風雨
我都會依然陪你
我想你想着你
不管有多麼苦
只要能讓你開心
我什麼都願意
這樣愛你
愛着你
我愛你,就象老鼠愛大米
……
“太噁心太肉麻了……”
莫言還沒有唸完,俏面已是一片緋紅,渾身雞皮直起,捧着胸口故作乾嘔狀。
這是何小羽給杜白衣與斐若瑄寫的情書,才寫到一半,就給徐三拖走,似乎有什麼要緊事兒要商量。
安落舞進書房收撿打掃,看到了那令人心跳臉紅的肉麻情書,便把莫言拖來看。
“這麼噁心肉麻的話,虧他說得出口……”
安落舞的面頰同樣佈滿紅暈,也不知是興奮還是羞赧。
“姐姐……她們肯定開心死了……”
她們,指的是杜白衣與斐若瑄。
這書信雖然寫得肉麻至極,令人噁心,但卻赤裸裸的表達了愛意與思念,若收信之人是她,肯定開心死了。
“肉麻!噁心!”
莫言脹紅着臉,“不過……我喜歡……”
後面那一句低若蚊嚶,幾不可聞。
兩人目光對視,吃吃低笑不已。
大廳裡,何小羽、徐三、主鵬、鐵六叔四人坐在桌邊商議事情,一個個神情嚴肅。
剛刮來的錢很快就要用光,再刮的話,只能用何小羽過生日的名義了,雖然有效,不過不是長久之計,颳得太多了,那些大戶豪紳也反感,總之就是得想個長遠的賺錢之策。
何小羽的目光投注到徐三身上,後者聳肩攤手,表示沒有辦法。
他看看鐵六叔與主鵬,“二位有什麼好辦法?”
主鵬恭敬道:“鐵礦石。”
徐三眼睛一亮,低頭沉思。
何小羽示意主鵬說下去。
蠻荒盛產鐵礦石,這是製造鐵器、武器必不可少的原材料,目前販運鐵礦石的只有林氏商行。
鐵礦石是官方禁販的禁賣品,林氏商行卻能夠堂而皇之的販運買賣,可知其靠山非常的強硬。
林氏商行,皇都幾大家族中勢力最大的林家,也是林青嶽的家。
靠,想到那混帳小子,何小羽心中殺機立生。
要搶林家的生意,無法避免要進行一場撕殺,殺人容易,但後果難以預料,是爲風險巨大。
縣城西面幾十裡之地有一個官方的鐵礦場,長年駐有一營士兵,至於工人,全是被髮配來服苦役的犯人或犯人家屬,他們的命運非常悲慘,要麼勞累至死、病死,要麼被官兵的刀槍殺死,既便是皇上大赦天下,他們也無法脫除奴籍獲得自由。
看主鵬與鐵六叔的神情,這個官方的鐵礦場,他們絕對要控制,一是解救受苦受難的奴隸,二是錢。
只要向上頭如數繳運鐵礦,多冶煉出來的鐵礦便可高價販賣給鄰國,賺上大把的銀子。
“這個主意可行。”
沉思了好一……
陣子的徐三點頭表示贊成。
自莫言、安落舞、主鵬等人在半道擊殺官兵,解救那些苦難的婦孺,他心中已隱隱猜測到了衆人的身份。
朝廷有幾大勢力,最明顯的便是魔門與聖門,雙方是天生的死敵,鬥得你死我活,他自小在皇都長大,關於魔門的種種傳說,早聽得耳朵起繭,只是分不清哪種是真哪種是假而已。
他是個聰明人,知道這時候退出已經不可能,無法脫身,唯有加入了,好在主鵬等人的行事並不象謠傳的那樣恐怖,反倒是懲強除惡行俠仗義,這讓他沒有什麼負罪感。
要控制官辦的鐵礦場,必須得控制駐軍,所以,駐軍的統領與幾個中高級軍官成爲他們的目標。
剛巧,鐵礦場的駐軍統領張廷遷都尉正帶着十來個軍官在縣城唯一的一家妓院裡風流快活呢,這可是絕好的機會。
這些消息,主鵬與鐵六叔早就得知,何小羽點頭同意之後,兩人立刻出去行動。
大廳內只剩下何小羽與徐三兩人。
徐三在廳內踱着步子,突然出聲道:“老大,你是魔門哪一宗的宗主?”
何小羽微笑回答,“邪宗。”
前些天,莫言已跟他悄悄說過,徐三恐怕已看出了他們的身份,要麼殺人滅口,要麼坦誠相對,若他不知時務,只好喀嚓了。
果然沒有猜錯。
徐三苦笑,“老大,你瞞得我好苦。”
何小羽無奈道:“當時的蒼悟危機四伏,形勢所逼,我不得不隱蔽身份……”
他給了徐三一個熊抱,“我們還是好兄弟!”
徐三狠狠的一個熊抱,“老大,記住你今天的話,到時可別兔死狗烹。”
他這話已是表明了心意,何小羽呵呵一笑,拍拍他的後背。
一個動作已是簡單明瞭的表明一切。
言玉突然走進來,看到兩個大男人擁抱在一塊,微微一怔,俏面流露出若有所思的茫然神情。
徐三慌不迭的鬆手退後,老臉一片脹紅,逃命一般溜出大廳。
何小羽搔着頭,但願她不要認爲徐三有什麼另類嗜好,否則麻煩大囉……
“呃,我敢以人頭保證,他沒有這個嗜好……”
言玉的俏面飛起紅雲,低着頭匆匆出去。
汗,來得快,走得也快……
夜晚,何小羽左擁右抱,美美的享受兩個老婆的服務。
蠻荒之地,白天熱得要命,晚上卻冷得要蓋大被子,三人擠一張牀,大被同眠,暖和着呢。
在蒼悟的時候已經雙飛了N次,莫言與安落舞早沒了羞恥感,也習慣了大被同眠的日子,偶爾獨睡,還真是有點睡不着呢。
“相公呀……”
俏面緋紅含春的莫言扭動晶瑩如玉的胴體,趴伏在何小羽身上,“人家也想你給人家寫信。”
“相公,我也要。”
一旁的安落舞亦扭動如雪胴體撒嬌。
爆汗,這麼肉麻得令人雞皮直起的話,兩人竟然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