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倭寇以鋒利的短刃架在九公主的咽喉要害處,挾持她她朝後門移動,冷厲的眼睛一直緊盯着慢慢挪動的何小羽。
何小羽眼珠子轉動,想着如何把這該死的女倭寇制服,救出九公主,不過腦子轉動了N百遍,似乎想不出一個穩妥的辦法來。
你老母的死倭寇!
急切間想不出一個穩妥安全的辦法,他心裡頭不停的問候女倭寇的全家祖宗N代。
出了後門便是衚衕小巷,行人稀少,這大冷天的,除了上街購置年貨外,誰會出門?都擠在火盆邊烤火取暖呢。
一輛破馬車停在小巷一頭,車伕見女倭寇挾持着被制了經脈的九公主出來,立刻駕車過來,顯然是接應的同夥。
“上車!”
女倭寇低聲喝令,並以九公主的性命相威脅,何小羽無奈,慢吞吞朝馬車走去。
這當兒,一個穿着裘皮大衣的美豔少*婦正梟梟娜娜行來,懷中還抱着一隻全身雪白的可愛小貓咪。
何小羽微微一怔,這美豔少*婦渾身上下,似乎透着一股子的妖邪,令男人生出一種邪惡的衝動。
將近女倭寇身邊時,看到她手上持着明晃晃的短刃,美豔少*婦哎喲一聲尖叫,兩眼翻白,暈倒在地,她懷中那隻小白貓則瞪着藍幽幽的眼睛,一眼不眨的緊盯着女倭寇。
暈倒,對她來說,何償不是一件好事。
她人剛倒下,女倭寇手中鋒利無比的短刃險險從她頭頂掠過,算是躲過一劫。
運氣還真是好得不得了。
不過女倭寇已存滅口之心,人暈倒了也不放過,擡腳往她心口踏落。
喵嗚一聲,那隻小白貓突然跳起,在女倭寇的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女倭寇怪叫一聲,揮刃疾斬。
那隻小白貓一口得手,早已跳回美豔少*婦的懷中,動作快得有些驚人。
女倭寇一刀斬空,怪叫一聲,手臂高揚,揮刃斬落,欲把小白貓連帶它的主人一塊斬殺。
短刃還在半空,突覺腳下傳來椎心劇痛,重心驟失,哎喲一聲,往後摔倒。
何小羽一直留意女倭寇的舉動,豈會放過如此絕佳機會,猛然撲來,大腳飛出,同時搶過九公主。
骨頭斷裂的怪響聲傳出,女倭寇飛跌冰冷的雪地上,一張臉全都變形了,墜地時已經斃命。
何小羽這一腳,至少含有四成的內家真氣,女倭寇的腦袋都被踢爆,腦漿都流出來。
“噫……”
看到女倭寇流出的血是黑色的,何小羽嚇了一大跳,抱着九公主慌不迭的退後。
那隻看上去很可愛的小白貓,牙齒竟然含有置人於死地的劇毒。
剛纔嚇得暈倒在雪地上的美豔少*婦已經笑嘻嘻站起來,對着何小羽直拋媚眼兒,豎起一根如蔥手指頭,“何公子,你欠奴家一個人情?”
她笑的時候,很妖冶很惑人,讓人莫明奇妙的生出一種想撲上去,強行把她的衝動。
“謝謝大嫂仗義相助。”
何小羽連聲道謝,如果沒有她,確實不知道如何把九公主從女倭寇的手中搶救出來,他確實欠對方一個大人情,這個不得不承認。
不過,美豔少*婦懷中那隻看着可愛,但會要人小命的小白貓不見了,而那個裝成車伕的男倭寇見勢不妙,早就乘機逃跑了。
美豔少*婦咯咯一笑,“哎喲,何公子呀,奴家還未嫁人哎。”
汗,明眼一看就是少*婦,竟然還沒嫁人……
“奴家靳寶兒。”
靳寶兒……
噫,這名字聽着有點兒耳熟吶……
何小羽心頭猛然一跳,靳寶兒,不正是水憐月的二師姐麼?
舒雨柔曾經告訴過他,靳寶兒因修練了可採陽補陰的奼女神功,一日無男不歡,變成了人盡可夫的蕩婦。
舒雨柔自已也偷練至第二重......
,發覺不妙,立時停止了修練。
“呃,原來是寶兒姐……”
靳寶兒又是咯的一聲低笑,對他直拋媚眼兒,“哎,何公子嘴巴可真是甜,難怪把奴家的大師姐弄得神魂顛倒的,嘻嘻。”
何小羽老臉一片脹紅,碰上這個臉皮比他厚的靳寶兒,他只有乖乖閉上嘴巴。
風飄血等人坐在茶樓裡喝茶,見何小羽與九公主這麼久沒有回來,感覺不妙,都尋了出來,見到地上發黑的死屍,皆露出不安神色。
何小羽不會解穴,把被制了經脈穴位的九公主交給風飄血,後者並指在九公主後腰點了幾下,解開了她的禁制。
九公主一恢復自由,立時擡腳朝地上的死屍踏去,不過又嚇得連忙縮回腳。
女倭寇死狀極慘,面部稀爛,腦袋都破了,腦漿都流出來,血是黑色的,非常怪嚇人。
靳寶兒堅起兩根如蔥玉指,吃吃低笑,“何公子,想不想再欠奴家第二個人情哎?”
人情債,誰想欠吶?
何小羽搖頭,又無奈的點頭。
他發覺靳寶兒懷中那隻小白貓不見,難不成跟蹤那個男倭寇去了?如果那隻小白貓真有這麼神奇的本事,那肯定能夠跟蹤那傢伙,找到倭寇藏身的巢穴。
這些該死的倭寇留着是大禍患,剛纔挾持九公主就是最有力的證明,不把他們在皇都剷除乾淨,還真是一個大威脅。
靳寶兒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媚笑一聲,“小寶可不是貓哎,是貓與狐雜交的產物,只吃蠍子、蜘蛛、蛇等毒蟲,偶爾吃些毒草,奴家若被它咬上一口,也只有到閻王爺那報到,嘻嘻。”
何小羽聽得頭皮陣陣發麻,敢情,靳寶兒自已也沒有解藥吶,被小寶咬上一口的話,只有等死的份兒……
對妖里妖氣的靳寶兒,九公主早就看不順眼,若是別的女人,她早就發作,不過看了女倭寇的死狀,再聽了小寶的厲害,她也不禁打了個寒顫,縮到何小羽身後。
風飄血等幾個近衛則神情緊張的看着四周,生怕小寶突然竄出來咬人,惹得靳寶兒又是一陣咯咯蕩笑。
汗,這鬼女人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勾人魂魄的妖冶,令正常的男人都莫明奇妙的生出一股想撲上去,把她就地正法的邪惡念頭與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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