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你的小手好冷哦。”我繼續裝糊塗,溫柔輕聲道:“來,我給你取取暖。”說着,將她的小手硬拉到了我的肚子上。
這種曖昧的舉動,冷若蘭恐怕一輩子從來沒有經歷過。然我現在畢竟是在‘做夢’,她也對我無可奈何。只得任憑着我擺佈。
“若蘭。”我又深情的呼喚道:“既然我們在現實中不能相愛,但能在夢中續此情緣。倒也有趣。”
換作平常,冷若蘭定是會拂袖而去。然我這句胡言,卻和她那句到地府結爲夫妻,相暗合。要在現實中,冷若蘭就算再傾心於我,也斷不肯會放下臉面,和自己徒弟去搶老公。但是我給她暗示,這是在做夢。現實中不能實現的,就在夢裡實現。這點,讓冷若蘭自己也迷迷糊糊起來,防禦心大降。
“若蘭,難道在夢中相會。你也捨不得讓我一睹你的廬山真面目麼?”我再三的強調,這是在夢中,等於是種變相的暗示催眠。臉上卻又露着期盼的神色,又是有些失落。
這?冷若蘭猶豫了一下,然又想到對我負疚太深。不忍讓我在‘夢中’也傷心,只好隨即單手輕輕解下面紗。
入我目的,卻是一張幾乎令我窒息的美臉。饒是我見慣了美女,乍一見到冷若蘭如此絕色容貌,也是怔了片刻。心下暗自慶幸,幸虧自己邪惡。否則讓冷若蘭這等傾城傾國的美女孤獨鍾老。無疑是暴殄天物,浪費上蒼的傑作。誇讚道:“若蘭,我總算知道了你爲何常年蒙着臉了。”
“莫非,莫非我長得目不忍睹麼?”冷若蘭緊張的望着我。任何女人。總是在意男人對自己地看法的。哪怕對方是個令自己討厭的人。
我心中暗笑,再任憑你脫俗出世。然在和自己有莫大關聯的男人面前,也是在意對方對自己容貌看法地。我隨即一臉正經道:“若是若蘭你揭開面紗行走江湖。江湖十大美人的位子都要重新挪挪不說。恐怕江湖中人,因爲爭風吃醋打架鬥毆事件,將會提高十倍以上。說不定,整個江湖因此就毀在你手上了。”
但凡女人,沒有不愛聽心上人的誇獎。雖然在冷若蘭心中,我不一定已經達到了心上人的地步。卻也相差不遠了。果然,聽得我露骨的拍拍。冷若蘭頓羞雲滿布,輕啐道:“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然眼神中的那縷喜悅。卻瞞不過我。
我趁着她虛榮心大爲滿足的時候,雙手從她身後將她攬在懷中。只覺得她渾身顫抖的想掙扎,我急忙又虛弱道:“若蘭。我突然覺得好冷。給我抱抱好麼?”
我承認,我卑鄙無恥。利用了冷若蘭對我無比的愧疚之心。不過,效果卻是顯而易見地。聽得我這麼說後,冷若蘭也不再掙扎,雖然嬌軀仍舊顫抖的厲害。
“若蘭。你的身子好冷。”我關切道:“莫非是病了?一起鑽進被子來。暖暖身子吧?”趁她還沒反應過來,我就將她抱進了被子中,兩人相依而擁。
“吳。吳樑,這,這不行地。”一個連手都沒有被男人碰過,臉都沒有被男人見過的女子。如何能忍受這種程度的親密接觸。
當然,我今天是鐵了心的要生米煮成熟飯了。否則的話,也不知道何年何月,纔有這個機會了。雙手妙指,當下施展起了我獨門地調情手法。開始冷若蘭還在我懷中掙扎不已,然幾個回合後。卻是顫抖着渾身軟弱無力,喉嚨的深處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之聲。
我能這麼挑逗起她地情慾,說起來也有小小的一份功勞。若非她上次對冷若蘭施展過迷魂煙,開啓了冷若蘭性慾的鑰匙。否則,今天我肯定不止費這番手腳。
冷若蘭本是天生的冰肌玉骨,否則也不會願意常年待在天山上。只有天山的氣候,才最適合她的體質。這種體質在御女心經上也有記載,名喚冰女。百年難得一見的古怪體質。擁有這種體質的女人,心喜寡居,對大多數男人有着先天上的冷漠。若是能得住在其適應地氣候內,就算是不練武功,也能青春永駐,直到死亡的那一刻。
當然,那只是冰女的表像。那撰寫御女心經的多情門祖師爺,竟然也有幸遇到過一個冰女。花費十多年的時間,終於叩開了那冰女的心扉。據他描述,冰女對修煉御女心經的男人,有着無比奧妙益處。青常身體冷若寒冰,摟在懷中也似摟着塊冰塊一般。然只要冰女情動,就會逐漸融化,直至熱情如火。另外,冰女一輩子,只會爲一個男人情動。
我在冷若蘭入懷時,感覺一片冰冷。就已經隱隱約約有些猜測了。只是心中還是有點懷疑,因爲我一直認爲那個祖師爺不過是在吹牛,天下哪有像冰女這種古怪的體質。
然在我的挑逗下,冷若蘭的嬌軀竟然逐漸開始發熱,到最後竟然有些發燙。不得不讓我對祖師爺冰女的描述,有了些信任。畢竟我古怪的事情也見多了,就像祖師爺那傢伙從沒有遇到過的狐狸精小小,以及妙心那同樣古怪的藏香體質。再遇到個冰女,也毫不奇怪。
“樑……。”冷若蘭情動的輕喚道,身子如烈火般焚燒了起來,在我身上如水蛇般扭動了起來:“樑,你殺了我。快殺了我吧。我不能對不起晴兒她們。”冷若蘭忍受着情慾的煎熬,然更令她難以忍受的是,倫理對內心的折磨。
“若蘭。”我邊感受着她逐漸燃燒起來的熱情,邊湊在她耳畔不斷暗示道:“若蘭,我們不過
過是在夢裡相會。你不會對不起晴兒的。”
“夢裡。樑郎,我們是在夢裡相會麼?”冷若蘭潛意識中,逐漸主動接受了我的暗示。當下便將冰女燃燒後的熱情,完全爆發了起來。
一時間,滿屋子的春色。
天啊,果然如那名祖師爺的描述一般。牀第間的妙處幾乎讓我靈魂都要飛出來了,冰女在做愛時那種一冷一熱的體質。就像是在給我施展冰火九重天一般。爆發,我也幾乎抵擋不住,惟有無盡的爆發。
然,我同樣也想起了。冰女對修煉御女心經的男人,乃是無上滋補的極品。當下又運起了御女心經最高層心法。與冷若蘭雙修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我們兩個終於安靜了下來。我猶如是被徹底的洗筋伐髓了一番,整個人輕飄飄的如無半兩肉。耳目間的靈聰,也比以前激敏了數倍。我的體質,經過這次的雙修,大大改變了。內功雖然沒有增加多少,然憑着我現在這種純淨的幾乎沒有半點雜質的體質,修煉武功定能一飛沖天。
正在我欣喜時。冷若蘭也是悠悠回過神來,眼見這眼前這一切,終於回想起她與我幹過的好事。當下面若死灰,駭道:“吳粱,我們,我們怎麼能這樣?晴兒,凝兒。爲師對不起你們。”
我怕她真的自尋短見。急忙牢牢的將她摟住不放手,安慰道:“若蘭,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讓它發生唄。若蘭,你也知道我對你的感情。”
“可,可是我們長幼有別。”冷若蘭在我懷中掙扎不已,眼神中一片死寂道:“我們竟然做出了這等不容於倫理的事情。這叫我如何有臉面活在這世上?如何有臉面再去面對晴兒她們?”
“若蘭,晴兒她們不會介意的。”我再三軟聲安慰道:“晴兒也和我說過,不想再看自己師傅孤苦無依下去了。”
我這話一出,冷若蘭當即眼神中浮現了一絲生機。顫抖道:“你,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倆的事情,晴兒已經知道了?”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一臉正色道:“沒錯,晴兒已經知道了。還非常支持我這麼做。另外,纖纖也是知曉的。她也主張我和她師傅……”
“你。想不到一切都是你早已經算計好的。這麼說來,你中我劍掉水裡,也只是在演戲?”冷若蘭頓時明白了,一切都是我的計劃,當又羞又惱道:“你壞了我的清白,竟然還想去毀我妹妹。我,我和你拼了。”
我任由冷若蘭拳頭對我發泄了一番,這纔將她的雙手握住。臉上毫無慚愧之色道:“若蘭。你和你妹妹的人生,是殘缺的人生。你們活在這世界上,如果這麼孤孤單單過一輩子,究竟有什麼意思?上蒼賜予我們美好的生命,並非是讓你們如此不珍惜揮霍的。積極的去享受生命,體驗生命,讓自己的生命變得更有意義,更完美,纔是我們應該做的。而非待在一個地方,孤單至老死。這樣的生命,又有什麼意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