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些如今懼於大吳聲威,而臣服於大吳的野部小國。大吳強盛不衰還好,若是一旦潰敗,定然也會如吸血蟲一般,一擁而上分一杯羹。
當然。即便是大食真的成功其陰謀,聯合大吳所有周邊國家來進攻,恐怕也不一定能夠獲勝。如今大吳擁有的軍事力量,遠不是那些未開化的蠻族可比。只是一旦發生龐大的戰事,大吳即便獲勝了,數十年之內也休想恢復到現在這元氣,這可是我不願意看到的結局。
大吳並非省油的燈,任何想對大吳圖謀不軌的國家部落,我都會一一將他們滅掉。若說這次魔門計謀,東廠無孔不入的情報網,早就盯上了憐月。只是恰好被我也撞上了,即便我不撞上,魔門也休想翻地了天。看來,待得這次事情結束後,該給那些自以爲是的傢伙上上課了,否則一直當大吳是個軟蛋在捏。
正思索之間,赤鳳和小小已經親自煮上了紅糯蓮子羹過來。我心滿意足的品嚐了一番後,便囑咐小小照顧赤鳳休息去,赤鳳以處子之身與我折騰了一夜,身子自然不堪疲乏了。
安頓妥當後,我便喚上旺財,身後跟着小多子。一同殺將上隔壁院子。
果然,在隔壁院子門口,就見到了臉色疲憊,然而精神卻十分抖擻的慕容白。我見狀不由得暗罵這小子丟俺們男人的臉面。
慕容白一見到我,立即神色激動地迎將上來:“吳兄,我……”
“無須多言,我相信公孫然不是你殺的。”我揮手打斷他的解釋。
慕容白露出了感動之色:“恐怕現在也只有吳兄能相信我了,唉,那公孫然也不知道從哪裡惹回來的煞星,這黑鍋卻讓我背了。”
我心中暗罵不止,這小子到現在還不知道讓他背黑鍋的人就是他救回來的憐月。恐怕在她心中,那憐月還是個毫無武功的柔弱可憐女子呢。
不過這也難怪他,慕容白哪裡領略過憐月這種高段數的媚術,被迷成這樣也算是情有可原。若我從未修習過御女心經,再或者沒有小小天天用媚術鍛鍊我。怕也過不了憐月這一關。想及此處,便拍了拍他肩頭,表示安慰,又道:“我進入看望一下憐月小姐,那妮子怕是一夜未睡好吧?”
說着,便徑直行了進去。憐月所居的這座庭院,與我那座相差不大,很快我就找到了她那間臥室。輕輕推門而入,卻見憐月一身白衣未解,柔弱無助的依躺在牀上,神情憔悴,直惹人心中憐惜。若非我深知她的身份和本事,怕這一刻便會受到氣氛感染,疾步上前將那小可憐揉入懷中,好好溫言安慰一番了吧?
心下卻也感嘆,這魔門真是有其獨到之處,小小因爲天賦異稟,加之後天修煉,才達到今時今曰的成就。然這憐月也是不惶多讓,同樣何時何地,都輕易的融入自己扮演的角色,與環境,氣氛,心境等等一系列融合,將媚術借天地之力施展而出。不可謂不是天縱奇才。
見我毫無反應的憐月,也情知自己的媚術又一次失敗了。不由得眼瞼一陣微顫,緩緩睜開妙眸,迷茫眼神剛掃向我時,彷彿剛發現我進來一般,訝色中微帶欣喜道:“吳公子,您怎麼來了?”說着,欲掙扎而起,可惜身子嬌弱,迅即又跌回牀上,喉間發出一聲若又若無的嬌顫聲。
雖說我看穿了她的把戲,心中卻還是不由得一緊,生出一股欲上前攙扶的心念。雖說我神情只是一閃而逝,卻絲毫瞞不過媚術大成的憐月。憐月眼神一喜,第一次發現自己所習媚術,終於能在我心中惹起一陣漣漪了。
我心中暗自搖頭,這女人啊,心中的爭強之心絲毫不比男人遜色。尤其是憐月這種自持甚高的極品女子,平曰裡所見均是庸脂俗粉,難得遇上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爭妍之心必不可少。然而偏偏我又對她媚術抵抗力甚強,加之小小又是我的女人。所以,憐月纔會不斷對我施展媚術,一是證明自己不比小小差,甚至更勝一籌。二是,本身也對我表現出來的不凡和神秘極爲好奇。好奇心會害死一隻貓,同樣也會害死一個女人。
“吳公子。”憐月見我反應一閃而逝,便又起壞心,嬌喘若蘭道:“奴家似乎扭了腰……”聲音柔嫩細膩,魅惑中又帶着一絲嬌羞,欲言又止,惹人遐想。
平曰裡憐月只要一個眼神,一個暗示的動作,再或者是輕輕一句話,就能讓整個蘇州城青年才俊趨之若騖,恨不得爲之赴湯蹈火。然而這一切對我來說,竟然毫無效果。自尊心作慫下,竟然想用身體接觸來勾引我了。
我暗笑不已,憐月啊憐月,看來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憐月雖說身擁極品媚術,也修煉至大成,然而畢竟經驗還淺,或許還從未有過與男人身體接觸。但是我不同,我的御女心經也是至高無上的極品法門,就連在我身下承歡數年的小小,也是抵擋不住。更別說在這方面僅僅限於理論知識的憐月了。更加令我自信十足的是,在最近一直與小小媚術較量的同時,御女心經境界屢作突破,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第八層。就連二供奉,也才僅僅達到了第七層境界。
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既然憐月誠心誠意要勾引我,我也只好勉爲其難了。臉上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快步走至憐月身旁,一手毛手毛腳的伸去,眼神中露出了一絲盪漾,激動道:“憐月小姐是左腰扭了,還是右腰扭了?”
憐月眼神中的嬌羞之色更甚,似躲非躲的閃避着我炙熱的目光,蚊音細語赧然道:“嚀。是,是左腰。”
“在下只是救人,望憐月小姐海涵。得罪了。”我說了句場面話,豬哥手便毫不猶豫的伸向了憐月的左腰側,入手之處,傳來一陣細膩柔滑,且微涼中帶着火熱之感,雖然隔着衣衫,卻仍舊能感受到憐月腰間肌膚之彈姓。
“嚶。”估計是憐月首次被真正的男人所觸碰,不覺微吟了一聲,面紗外裸露出來的部位,旋即一片緋紅之色。
那聲發自內心的輕吟聲,卻直直鑽入我的心扉,令我心神一陣盪漾,快感油然而生。好妮子,不愧是修煉大成的媚女,那一聲無意中的低吟,反而是更出境界,令我也難以抵擋。我滿足的陶醉了一番,心下暗道,既然你想玩火,那老子就陪你玩玩。
想及此處,觸碰在憐月腰部的手指,輕輕一捏,一縷修習至大成境界的御女心經氣息,從其腰間敏感穴位中俏然透體而入,如同一條狡猾的小蛇一般,飛速遊走挑逗於憐月體內最敏感的地帶。
“嗚……”憐月雙眸圓睜,喉嚨深處發出一陣慾望呻吟之聲,全身驟然間緊張起來,眼神驚駭地望着我。
我嘴角露出了一絲邪笑:“憐月小姐,在下治病的功夫還行麼?”然而手上卻豪不停留,一手仍舊按在憐月腰間,而另一手卻輕輕在憐月額頭撫摸。
本想掙扎起來的憐月,驟然間被我的御女心經絕學攻陷,全身上下連一絲絲力氣也提不起來。唯有在我身下嬌喘連連,柔弱無骨的玉體也不住微微扭動,下意識的抵抗着全身最敏感之處傳來的羞人快感。
“你倒底是什麼人?”憐月勉力掙扎,強自嬌喘不息的問道。
我啞然失笑道:“憐月小姐難道忘記了?我是吳天,適才可是小姐你暗誘我幫你捏腰的?”嘴上說着,另一手卻從她額頭緩緩滑落,至玉脖,再至玉峰。我毫不憐惜的一把捏住其豐滿堅挺的玉峰,粗暴的揉捏。
按理說任何女子,突然被一個不算熟悉的男子如此對待,應該立即暴怒。然憐月卻在我另外一手氣息的挑逗下,全身上下早已經敏感之極。我那粗暴的動作,反而沒有令她反感,更令其產生了一種肆無忌憚的快感,彷彿一個患癢之人,被撓到了癢處般的舒爽,其嬌軀也因此而激動的驚顫不已。
“嗚,嗚。”憐月雖然心理上壓着自己不呻吟起來,然而身體卻毫不猶豫的出賣了她,不僅僅在我的撫摸揉捏之下,產生了令人羞赧的反應,還不自覺迎奉其我的動作來。換作普通人還好,但憐月可是魔門月宗精心培養出來的超等媚女,對於自己媚術的信心無以復加,如今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那種失敗的挫折感和身體傳來的陣陣快感融合在了一起,產生了一種複雜難明的感覺。這種感覺,幾乎讓一直以來自持甚高的憐月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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