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也是一臉的驚色,駭然不已道:“微臣也試過此劍,可是並沒有像皇上一般發出劍芒。”
笨蛋,那是你根本就沒有內力。不過,心中卻暗自苦笑,剛纔那一劍,幾乎抽掉了我一半的內力,若是再來幾下,我不要虛脫而亡纔好。
“徐良,老實交待,你是怎麼鑄成此劍的?”我此前見過最好的劍,便是晴兒那把冰劍,冰劍給我的感覺,已經是驚豔異常了。然而若是與此劍相比,冰劍就猶如是小孩子過家家的玩具劍一般。另外,此劍與的外型,也與小巧的細長的冰劍不盡相同。此劍刃寬身後,鋒芒吞吐不定,一劍揮出,霸道無雙。我手中掂量了一番,光是劍身,莫不就有十七八斤重,連上劍鞘,恐怕要重過二十斤,換過我那個時代的重量,那就是三十多斤。力氣小一點的人,根本連揮都揮不動。
徐良這才緩緩說出鑄造此劍之過程,上次那顆隕石被砸開後。徐良便命人將所有碎品都蒐羅了回去。原先試圖以普通的鐵爐將此隕石融開,取出其間金屬物質。豈料,熔鍊了三天三夜,隕石紋絲不動,絲毫沒有溶解的跡象。
徐良無奈,只得從工部發榜,招納天下奇人異事,得以熔鍊此種隕石的工匠,賞銀萬兩
。直到三個月後,纔有人利用天山地火之力,熔鍊三月有餘,纔將隕石中的金屬都熔鍊了出來,形成一金屬塊。再將這柄劍鑄成,足足又花了五個月。等神劍一成,便馬不停蹄的趕回了京城。
按照徐良的說法,此劍用萬年地火加上萬年寒冰,熱融冷淬,足足三十餘次。劍身則被砸了由數十名工匠,輪流敲砸,足足有數百萬次。劍成之後,即便是一個不懂武技的工匠,也能將手臂粗的鐵棍一斬兩段,就是不會發出劍氣而已。
“怪不得,怪不得鑄劍鑄了一年。”我輕輕撫摸着劍身,喃喃自語道:“如此絕世好劍,就算等上十年又有何防?”
“皇上,當時微臣也沒有想到,此劍竟然如此難煉。所以才答應了數月之期。”徐良一陣尷尬,跪下請罪道。
“免了,免了。”我笑盈盈道:“徐愛卿與朕煉出了如此絕世好劍,朕賞你還來不及了。對了,此劍取名了沒?”
“謝皇上不殺之恩。”徐良感激涕零,隨即有道:“據主鑄此劍的鑄界名師斷一指所言,當時此劍出爐之時,天地爲之變色,衆人都驚駭的說不出話來。所以,斷一指爲此劍暫時命名爲――忘言。皇上若是不滿意,可以更改名稱。”
“忘言?”我低頭愛惜的摸着此劍,淡淡道:“好名字,朕初見此劍時,也曾忘記了說話。相信,朕的敵人,一見到此劍,恐怕也會忘記說話。忘言,就叫忘言吧。神劍有靈,胡亂改名字也不吉利。”
“皇上聖明。”徐良道:“吾皇持此劍,劍鋒所指,定能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好了好了,徐良你平曰裡都不拍馬屁的。”我呵呵一笑:“也太拙劣了,什麼所向披靡,戰無不勝,戰爭不是有一把好劍就能獲勝的。對了,你替朕重重的賞下去,凡是鑄劍有功之人,均重重有賞。另外,那些工匠,你也別放他們回民間了,直接將他們招在工部,以後還大有用處呢。所需銀兩,直接申報到戶部,讓劉枕明給你準備。”
徐良頭一次馬屁不成功,不由得老臉一紅,尷尬道:“微臣遵旨,微臣告退。”跪安之後,隨即躬身退出了書房。
我得此新劍,正興奮間,便與小多子出了南書房,徑直往演武場行去。這演武場,我是向少來的,平時都是在家練練內功,就算是練拳法,我也只是練太極拳。而練太極拳,在御花園便能修煉,根本無需到演武場來。
演武場內,本有十多名休息的侍衛,正在呼呼喝喝的練着武功。甫一見到我,急忙跪下叩拜。
“都起來吧。”我淡淡道:“去給朕找根粗鐵棍來,越粗越好。”
侍衛們雖然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卻也不敢耽擱,紛紛領命下去尋鐵棍起來。倒也湊巧,演武場中本就有一根粗如碗口的丈長鐵棍。據侍衛說,那是百多年前,大吳一位無敵將軍使的武器。不過,那無敵將軍逝世已久,他的武器也一直被存放在演武場的武器庫房裡,從來沒有動過。我咋舌的望着那根粗壯的鐵棍,舉起這根鐵棍之人,究竟要有多大的膂力才行?更加別說用它來打仗了。
不過,我估計旺財還是能夠舞得動的,畢竟他帝品級別的武功在那裡擺着呢。其他諸如四大供奉,估計也夠玄乎。
真是緬懷那位無敵將軍啊。不過,緬懷歸緬懷,劍還是要試的。聽徐良說,那個鑄鐵匠一劍就斬斷了手臂粗的鐵棍,那這根誇張到碗口粗的鐵棍,究竟能不能斬斷呢?
隨即,我讓侍衛們,將鐵棍兩頭擡起,中間留下一個空檔
。侍衛們不知道我要幹什麼,卻只得照做。
我筆直的立着,手中握着劍鞘。閉目一番,迅即大喝一聲,飛速拔劍向那鐵棍斬去。
這次乃是我全力施展,龐大的內力瞬息間順着忘言傾瀉而出,犀利的破空聲中,一道淡白色的劍氣刃飛速划向碗口粗的鐵棍。
嘶一聲響聲。氣仞毫無困難的切開了鐵棍,順便在大青石地面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跡。
我頓時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剛纔那一劍,已經將我全身內力全部消耗乾淨。咣噹,斷成兩截的鐵棍,在侍衛手中滑落,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哎喲。”一名運氣不好的侍衛,被鐵棍砸到了腳上,頓時疼得慘呼起來。衆護衛這才醒悟過來,扶起同伴,顫顫悠悠的跪拜在我面前,虔誠無比道:“皇上武功蓋世,皇上武功蓋世。”
饒是見多識廣的衆御前侍衛,也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威力恐怖的殺傷力。所發出的劍氣,就連粗如碗口大小的實心鐵棍,也能如切豆腐一般,輕而易舉。敢問這世界上,還有甚麼東西擋得住此劍一劍。我甚至有信心,即便強如旺財,恐怕也無法擋下我這一劍。
當然,我是不可能會找旺財去試劍。不過,把那個甚麼魔教教主抓回來試劍倒是不錯。
稍一頓後,我終於恢復了一絲內力,勉強站住了身子,舉劍朗聲道:“從此以後,這世界上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止大吳的一擊,擋我大吳者,便猶如此鐵棍,一刀兩段。”心中卻不由得苦笑,這劍好是好,就是如抽血機一般,一瞬間就能將我內力抽乾。看來,從今往後要勤練內力一途了,幸好御女心經內功心法頗爲奇特,主要是和女子上牀,便能增加內力,尤其是功力越高的女人,越能讓我提高快速。這以我帝王之身練習起來,更是佔據了充足的後天優勢,天下女人,任我予取予求。
衆女之中,猶以晴兒功力最強,尤其是她的功法,又與御女心經相生相剋,更能讓我內力練習起來效果百倍。看來,晴兒那邊要經常去搔擾她了。忙?忙個頭啊,再忙老子就強殲。
“微臣等,願追隨皇上馬後,效犬馬之勞。”諸位侍衛,個個神采奕奕,目光中露出了頂禮膜拜的神情。那不僅僅是對皇上的尊敬,更是以一個練武之人,對頂級強者的膜拜。
精力已經耗盡,多待在這裡也無益。索姓便回到了養心齋中,靜心養氣。豈料,這一坐又坐到了天明時分,醒來之時,全身上下內力充沛,精神抖擻。比之原來的內力,更是要強上了數分。這恐怕是我意料不到的事情,一次姓將內力使盡之後,打坐運功竟然效果如此出衆?
按捺住心中的狂喜,便起牀開始正常的一天生活。到了夜間,又再試着將內力耗盡後,再打坐。一連十多個晚上後,我的內力竟然比之前漲了五成,可惜的是,無論我內力怎麼增長,然而全力一劍下去後,內力仍舊告罄。這真是一柄恐怖之劍,早知道給它命名爲抽血機了。
曰子一曰一曰過去,邊疆戰報連連傳來。由於兩線同時戰略攻擊,以及十分頻繁的外交政策,使得每天朝上都有新鮮的情報傳來。
我坐在金龍椅上,目無表情的望着底下一羣欣喜若狂的羣臣們。西域作戰的段鴻主力軍,捷報連連傳來,自調兵遣將完成後,正式宣戰短短三曰,便直搗了大理王城。憤怒的神機弩炮,毫不留情的撕破了大理城厚實的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