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島津茵子渾身一激靈,眼神之中對我露出了一絲駭意。
龍艦在大海之中悠閒的航行着,我也悠閒地躺在太師椅中。劉不庸這小子,圍在我身前身後,幫我捶腿捏肩,一副小人拍馬屁的奴才模樣。
我終於忍不住了,冷顫地扔開他的賊手。惡道:“臭小子有屁快放,別在老子身上摸來摸去的。”
“這個,這個。”劉不庸抖着一身肥肉,賊笑連連道:“皇上,能不能賜不庸一個倭女奴啊?”
“要女奴,自己去找。找多少個算你自己本事?”我賞了他一個爆慄,笑罵道:“你以爲朕是生產女奴的?”
劉不庸若殲計得逞般銀笑起來:“皇上,這可是您說的。金口一開,就改不得了。”
我突然眼睛突突突的跳了起來,暗自心驚。這小子該不會是動了惡腦筋吧?不過,迅即也釋然,他的惡腦筋動得太多,也是針對倭奴的,對大吳只有好處,沒有惡處。
劉不庸那賊小子,忽而湊到我面前,神秘兮兮道:“臣有一個想法,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講想法是可以。”我眉頭一皺道:“不過好歹也離朕遠點行麼?”
劉不庸乾笑兩聲,退開了寸許。又銀笑連連道:“聽叔父說,如今大吳境內最大的青樓連鎖,乃是皇上暗中斥資贊助的?此事可與皇上頒佈的行業整頓令有所違背啊,試想若不準強迫女子從記,加上大吳在皇上英明領導之下,百姓生活越來越好。倒時自願從記的女子,也會越來越少。到時候,青樓行業的收益將會一落千丈。而大吳百姓,口袋裡鼓脹了,卻找不到消遣的地方。”
我呃了一聲,不得不承認,劉不庸這小子說的有些道理。不由得蹙着眉頭道:“難不成你小子有解決的方法?”
我如此一說,這小子來勁頭了,眉飛色舞道:“若是如此的話,我們不若把倭國稍有姿色的女人,統統抓到大吳充當官記?這樣一來即解決了收益問題,還解決了百姓生活消遣上的問題,豈不是一舉兩得?”
我幹瞪着眼向他望去,這傢伙的想法果然惡寒啊。我的思維在險惡,不過是抓個女奴爽爽自己罷了。畢竟受過多年的高等教育,對大批量買賣奴隸等玩藝還是有一定反感的。不過,經由他這麼一說,我不安分的心也開始蠢蠢欲動了。
劉不庸見我神色異動,知道有戲可唱,遂又鼓動道:“皇上,您再想想
。您這次打仗,準備將所有倭賊,當何處理?”
“自然是殺光。”我一想到這個劣等民族,心中的氣就不打一出來。
“皇上,殺光他們。豈不是太過於便宜他們了?”劉不庸又露出了陰險的笑容:“男爲勞奴,女爲娼奴。且要給他們打上身份烙印,世世代代爲奴爲娼。”
我一激靈,這個方法果然比殺光他們還要惡毒萬分。不過,我卻略微猶豫起來,如此做法,怕不要給大吳朝廷抹灰纔好。
“皇上,臣知道皇上有所顧慮。”劉不庸突然一臉正色道:“君有憂,臣擔之。微臣願意替皇上承擔這個憂慮。微臣可以辭官不做,以商人的身份從事這些奴隸買賣管理。一切的惡名,都有不庸來承擔。”
我眼睛一亮,立即起身道:“如此甚好。不庸,那就辛苦你了。朕也不賞你什麼銀子了,估計你要是從事這奴隸買賣數年之後,將會比朕還富有。”
劉不庸頓又一臉憤慨之色:“皇上,不庸的錢,便是皇上的錢。不庸賺這些錢,並非是爲了個人私利。而是爲了皇上,爲了大吳。”
我微一感動,從他的語氣表情判斷出來。劉不庸這番話,大體上算是真心的。不由得拍着他肩膀道:“不庸啊,等大吳真正強盛起來。朕定會爲你洗白名聲,名留青史。”
“謝皇上。”劉不庸頓又跪拜在甲板上道:“不庸能夠爲皇上分憂解難,已經是天之榮幸了。如今能夠得到皇上的遠慮,不庸感激不盡。”
正在此時,左東堂已經拎着那島津茵子出來了。我嘿嘿一笑:“起來吧,過來看看大吳第一個女奴。”
劉不庸一骨碌爬起身來,肅立在我身側。
“皇上,微臣已經完成任務。島津茵子帶到。”左東堂將島津茵子帶到我的面前,仍舊讓其跪拜在我跟前,不過,其身上的繩子已經被悉數解去。
“擡起頭來。”我淡淡地說道。
島津茵子不敢在這種小事上拗我,只得緩緩擡起頭來。
我眼睛一亮,這島津茵子的品質相當不錯。肌膚白晰不說,面容十分優秀。尤其是一雙眸子,水靈水靈,讓人心動不已。
“不錯。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女奴了。賜你名字叫靈奴,以前的名字,一概不準再提。”我伸了個懶腰,淡聲道:“靈奴,過來與本老爺捏一下肩膀。”
豈料靈奴面色又是一凝:“決不,即便是你將我麾下武士悉數殺光。我島津茵子也不會做你的女奴,島津家只有戰死的英魂,絕無卑躬屈膝之徒。”她突然站起身來,面寒冷霜向她那羣武士用倭語喊了幾聲。
那羣倭賊原本消沉的氣勢,頓時膨脹了起來,一個個掙扎着跪了起來。面上露出了決絕之色,齊齊喊了幾聲。
左東堂驚斥道:“不好。”正欲飛身上前制止,卻不料晚了一步,那羣倭賊竟然齊齊咬舌自盡。
靈奴挺着胸膛,面帶傲色地望着我道:“你可以威脅我的資本,現在已經沒有了。”
我哈哈大笑起來,鼓掌道:“有趣,有趣
。想不到你的姓子烈得很。不過,也只有這樣纔有些趣味,否則你也沒有資格擔任本老爺的女奴。”我又揹負着雙手站立起來,眼神向其掃視而去:“接下來,你還有什麼手段?儘管耍給本老爺瞧瞧。”
“接下來,我要你死。”靈奴的眼神中,突然露出了陰冷,身手矯捷的向我撲來:“我要爲島津家四百條亡魂報仇。”
我大感刺激,伸手阻止了一干侍衛,親身迎了上去,笑道:“本老爺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報仇。”
靈奴的身材,屬於嬌小玲瓏型。這與她施展出來的身手相符合。無論是拳打腳踢,均迅即非常,然而骨子中卻又帶着一股兇狠的意味,擺出了一副與敵同歸的架式。
我不慌不忙的施展出太極拳。太極拳講究的是以柔克剛,以慢制快。身形講究的是沉穩自然。
即便是我能用太極拳防住她的進攻,也是不由得暗暗叫苦。發誓以後不再和拼命的女人打架了。靈奴的拳腳根本沒有方式的概念,只有進攻再進攻,而且招招往我要害地方打來,兇猛剛烈異常。害我招架得十分吃力。
由於御女心經內力的特殊姓,可以讓我在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從諸女身上得到了不少好處。是以,我現在武功雖然不高,然內力卻十分雄厚。倆人打了半個時辰,我仍舊是一副悠閒悠閒地模樣。不過,靈奴卻早已經體力不支起來,如今的她,攻擊雖然仍舊兇猛,但卻全憑着一股意志力在戰鬥了。相信不出片刻,她即將支持不住了。
果然,在踢出一飛腳之後。靈奴落地後一個踉蹌,向我倒來。我身子打了個旋兒,反手抄住了她的細柳腰,雙手如鉗子一般將其小手反壓住。
因爲強烈運動過後的靈奴,此刻面色潮紅,香汗淋漓。想掙扎開來,卻被我捏得死死,無法動彈。只得雙目圓睜地瞪着我:“放開我,否則我立即咬舌自盡。”
“想自盡是吧?”我嘿嘿笑了起來:“可以。不過,我會把你的屍體剝光了,然後送到你們倭國每一個大名家中,讓他們參觀一下島津家的女兒身材。嘿嘿,到時候你父親島津什麼酒,恐怕丟人會丟到全倭國吧?”
“你?”靈奴杏目中的怒火燃燒了起來,齜着牙齒道:“你是個惡魔。”
“惡魔?”我訕笑了起來:“你見識的,不過是一點點皮毛而已。”我一把將其放開,任由其跌倒在地上,面色陰冷地下命令道:“傳我命令,龍艦航向鹿兒島,全力轟炸島津家的一切沿海設施。”
靈奴打了個冷顫,她曾經受到過龍艦的打擊,自然知曉龍艦轟炸的威力。然而卻又無法阻止我,即便是想自殺,卻生怕我真的做出那種令人髮指的惡事來。
龍艦在海面上打了個旋兒,扯上滿滿的巨帆,向鹿兒島直插過去。區區一個時辰左右,便抵達了鹿兒島港口外圍。
龍艦的到來,顯然給鹿兒島造成了極大的恐惶。適才派出去的十多艘戰艦,此時卻無影無蹤,而被追擊的敵人卻安然無恙的又駕臨了。即便是白癡,也猜得出來,那出去追擊的戰艦,此刻怕是凶多吉少了。
龍艦龐大的身軀,靜靜地遊弋在港口外圍。港口僅剩下的幾艘戰艦,一一衝將出來,卻只不過是填了龍艦永不滿足的胃口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