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閨秀,田園神醫 137 懲治壞胚 天天書吧
被打得暈暈乎乎的孕婦聽到這對話,便自認找到了事情真相,正巧又察覺捂住自己嘴巴的手鬆動了,嘶聲力竭的喊着:“寧氏你這個不要臉的,你勾搭外人欺負我!我,我要告訴夫君!”她的嗓音沙啞的,哪怕離得這麼近也只有豎起耳朵才能聽清一二。
“我,我沒有!”寧氏一臉包子樣,惶恐的左右擺擺手。
林蕊蕊“嗤”笑一聲,然後看向寧氏:“說實話,像你這樣的性格,我慣來是最討厭的。”
聽聞,寧氏的臉色又暗淡下來。
林蕊蕊敲了她一眼,冷聲道:“奈何你將廚藝賣給我,也算是我的人了,幫你出頭也不是不行。”
“你,你……”寧氏怔怔地看着林蕊蕊。
“怎麼?不樂意?”林蕊蕊瞥了她一眼。
“嗚嗚……”那孕婦巴不得寧氏反水,期待地看着這個在她心裡一直很蠢笨的女人,想着顧忌着夫君,這軟綿的主母一定會求饒吧。
“沒,沒有,”寧氏有些哭笑不得,她是個包子性格,但還不至於蠢得分不清好歹。林蕊蕊說得這般強買強賣的,無非就是佔據個理由罷了。
那孕婦臉上灰敗一片,她沒想到那個膿包正妻,居然敢不保她,她難道不怕事後被夫君徹底厭棄麼……不不不,說不定她還就想借手殺人呢……
思及此,孕婦用無比狠毒的視線看向寧氏,比看林蕊蕊的視線要狠毒多了,彷彿是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一樣。
林蕊蕊蹙眉,然後又看向寧氏冷哼一聲:“你也是,不過是個欺軟怕硬狐假虎威的下賤胚子,居然被這種玩意作踐,聽說你夫君的酒樓都是你的陪嫁,你簡直就是給你母親丟臉。”
“我,我沒有,我明明是按母親臨終時給我的《女戒》上面做的,你休得渾說,”寧氏的眼眶瞬間就紅了,她這種軟綿的性子也就只有在觸及“母親”這個逆鱗的時候,會爆發一下。
林蕊蕊倒是訝異了下,這姑娘還會發脾氣,這證明並不算完全沒救啊。
等等……
這寧氏的話怎麼聽着有點不對味呢,莫非這姑娘對夫君如此的忍辱負重,並不全是因爲愛這個男人,而是與母親的臨終所託的《女戒》有關?莫非是鑽了牛角尖,認爲執行了《女戒》就能得到母親的任何?!
如果這是真的,只怕那位母親都要悔得從地下爬出來咆哮了。
林蕊蕊面不改色,說道:“怎麼沒有!你出嫁前,你是父母捧在手心的至寶,愛着呵護着,給你那麼多陪嫁莊子不就是希望你過得好麼,可你是怎麼做的!恪守女戒,置自己的幸福與不顧,任由夫家的人作踐,活成這副鬼樣子。你說你母親若是地下有知,可不得心疼死麼。”
“我,我不是……”寧氏被訓得一愣一愣,心湖在進行劇烈的激盪。
“你不是什麼,想必你母親臨終前除了託付《女戒》,開枝散葉,不要嫉妒,更是囑咐你要好好過日子對不對?”林蕊蕊恨鐵不成鋼的白了寧氏一眼,“你若是真要做大度的正妻,沒人反對。可《女戒》上面說了不可爲難妾室嗎?說了不可毆打妾室嗎?說了必須用嫁妝幫夫君養妾室嗎?分明就沒有啊!你怎麼腦子就不會轉一下呢?”
說到這裡,她上前一步,狠狠地甩了孕婦一個耳光,然後趕緊掏出手帕,將自己的手指仔仔細細的擦拭一遍,一副很是嫌棄的樣子。
在場三人都被林蕊蕊這個舉動給震懾住了。
林蕊蕊居高臨下地看着寧氏,道:“這妾室如此囂張,你若不想親自動手惹你夫君生氣,又守着那可笑的《女戒》,你大可從賬上支出幾兩白銀,找外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這妾室收拾了。如此簡單的事情都處理不好,寧氏,你真是蠢笨。”
寧氏呆了呆,終於閉上了嘴。
見寧氏安靜,林蕊蕊看向禁錮着孕婦的黒六,然後有些厭惡地看了眼那豬頭臉一樣的臉,嫌棄地說道:“下賤子看着都是一種貨色。”
寧氏疑惑道:“是什麼?”
“醜!”林蕊蕊異常淡定地回答。
“嗚嗚……”女人都是最在意容貌的,孕婦聽到這個詞差點沒氣得背過氣去,不停滴開始掙扎,但禁錮她的單手始終猶如鐵壁一般,一動不動。
林蕊蕊冷聲說道:“看到這種醜人,心情就會不好。教訓教訓,以免污染社會。”
雖然聽不懂“以免污染社會”是什麼意思,但寧氏也不是一個笨人,自然之道林蕊蕊打算做什麼,不就是打算幫她出頭麼。離開家三年了,畏於夫君的怒氣不敢回孃家,不敢與爹親聯繫,三年了,三年都沒有體會過這種不帶任何色彩的關懷了。
寧氏呆了呆,眼眶突然大紅,原本一直恍恍惚惚的猶如陰天一般的日子,忽然間彷彿從雲層裡射下一抹陽光,寧氏忽然有些迷茫,曾經的自己到底是爲何纔會變得如此逆來順受呢?莫非自己真的理解錯母親的意思了嗎?莫非不該做恪守《女戒》的正妻嗎?!
林蕊蕊不理呆呆的寧氏,看向黒六問道:“若是主公的人被欺負了,會有什麼下場。”
黒六思索了片刻,答道:“斬首示衆!”
“嘶——”寧氏倒抽一口涼氣。
“嗚嗚——”孕婦嚇得一臉蒼白,渾身都開始抽搐了。
林蕊蕊面不改色,蹙眉,然後擺擺手一臉無語的表情:“太粗魯,太沒有藝術性了。”
黒六嘴角抽搐了一下,死個人還要什麼藝術性啊……閉嘴,沒有開口。
誰料林蕊蕊還在繼續說道:“斬首示衆沒創意更加沒有藝術性,一刀下來,碗大一個疤,只痛了一下就死了,根本就沒怎麼折磨人嘛。要我的話起碼能給三個新建議,第一種,得就把犯人綁在柱子上,用燒紅的尖刀剜掉他的兩隻眼珠,再割下他的兩條大腿上的肉,最後用溶化的鉛灌入她的口中,這樣一直把摧殘至死嘛。”
“……”聽的三人都是雞皮疙瘩一身,目瞪口呆。
林蕊蕊似是完全沒有看到身旁人畏懼的目光,繼續道:“第二種呢,把犯人剝光衣服,裸體放在鐵牀上,用滾開的水往他的身上澆幾遍,然後用鐵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間殺豬用開水燙過之後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盡,露出白骨,多麼簡單的死法。”
“……”三位聽衆的只覺得胃部一陣翻滾,黒六的表情還好,另外兩位女士都快暈過去了。
林蕊蕊繼續用平淡的臉色與口吻說着:“第三種最有藝術感了,不過就是麻煩點,得讓兩個人執行,從腳開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準犯人斷氣。而據說犯人若未割滿一千刀就斷了氣,執行人也要受刑。這樣一定能成爲終極的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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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林蕊蕊看向三人,嘴角微微向上翹起,露出一個猶如罌粟花一般美麗又魅惑的微笑,輕輕歪了下腦袋:“你們說,用哪種比較好呢?”
說着,林蕊蕊的眼神直直地看向孕婦,那眼底的意思很明顯:你想選擇哪種死法?
孕婦心裡已經不是膽顫能夠形容的,當即鼻涕眼淚的都流出來了,“嗚嗚”祈求地看着林蕊蕊,看着看着,突然脖子一個仰,翻了一個白眼,徹底暈了過去。
“這,這不好吧!”寧氏突然開口。
林蕊蕊心裡膩歪了一下,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怎麼不好!整治個賤人還要你教我?”
“不,不是的……”寧氏慌慌張張地擺擺手,她是個心思簡單的人,認定誰對她好,她也會對誰好,現在她就認定林蕊蕊是好人,而看到認定的人的對她有誤解,寧氏心裡滿是委屈地開口,“我,我只是擔心你,會不會因此被衙門抓起。”
林蕊蕊啞然擡眼,這還是一盞茶以前的步步退讓的委屈姑娘麼,該說孺子可教也麼。
黒六的嘴皮也是抽了抽,還以爲對方是個性格純良的包子姑娘,還以爲對方會聖母的求饒呢……結果真是一鳴驚人啊!女人果然惹不起,心硬起來真是反差太大了。
林蕊蕊對寧氏說道:“放心吧,我沒打算直接用在她身上。”
“哦哦,”寧氏懵懵懂懂地點頭。
“你……不覺得我殘忍,”林蕊蕊忍不住看向寧氏。
寧氏臉上露出質樸的笑容:“不覺得的,孃親說過我腦子笨,以後只要老老實實聽對你好的人的話就好了。”
“你能分辨得出?”林蕊蕊一臉的不信。
要能分辨得出,還會被夫家那麼作踐?!
“呵呵,”寧氏憨厚地撓腦袋,小聲道,“夫君以前還是對我很好很好的。”
“那現在呢?”
“現在,現在也不壞,只不過是……”寧氏的臉色黯淡下來,“……忽略我罷了。”
林蕊蕊暗暗翻了一個白眼,一場婚姻,男人都忽略女人了,這不就是冷暴力的最高境界麼,還不壞?
不再搭理軟包子寧氏,林蕊蕊看向黑衣人問道:“栽贓嫁禍會幹吧?春藥有沒有?”
黒六嘴角一抽,主公看上的都是什麼性格的姑娘啊!口味也太重了點吧。
麻木着一張臉回道:“會,春藥沒有。”
“嗯……那好,春藥我提供給你,”這句話剛說,黒六的臉皮抖得更厲害了,一個姑娘家家隨身揣着春藥,這是想要幹嘛啊,莫非是要藥倒自家主公?!莫非主公在牀第間莫非還是處於劣勢?!
林蕊蕊沒搭理黒六詭異的臉色,繼續說道:“所謂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女人投奔之前肯定不是一條心奔着一個男人來的,看她自認是絕世美女,且看不太上目前的男人心高氣傲的,保不齊之前還與別的男人眉來眼去過。去找個落魄書生或者地痞,給他一筆錢天天纏着這個女人,就說這女人是喪門星,以前和她好了一段時間後家產就垮了,然後這女人捲了一筆銀子跑了,好不容易纔找到的。讓那男人鬧,順便記得讓一些乞丐傳流言,就說這女人天生剋夫,要麼剋死,要麼克財,同時讓你的人着手對寧氏的夫君酒樓進行打壓,打到他們不得不相信剋夫的流言爲止。”
寧氏與黒六保持目瞪口呆的表情。
“當然,我剛剛說的是後續打擊手段,今兒個我不爽利,要用點陰招,女人最看重的是什麼,還不就是名聲麼,春藥我都給你準備好了,能讓最烈性的女子變成蕩婦。你挑幾個男人,脫光他們的衣服,丟到這孕婦榻上去,”頓了頓,林蕊蕊瞥了另外兩人一眼,“更加具體的不用我說吧……”
黒六領會地點點頭:“喏。”
林蕊蕊吩咐完,就看向還呆愣的寧氏,說道:“至於你,今日就不要回去了。我讓黒六給你重新安排一間單間,你乖乖睡,明天看一場好戲。”
寧氏呆呆愣愣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