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與黃甲將土遁術使出,平地涌起一片黃煙,將衆人裹往,沒進了黃沙中。
在地下遁行,專避那荒山繞行,黃沙之中運用土遁,帶着這般多人卻也不慢。
少時片刻,地下一片黃煙包裹,已至金塔之下,土遁形成的黃煙光芒也不照到上面,就怕被發覺,高陽單身而上,體外依舊黃煙裹身,只離塔底差有三尺,張口噴出一團鴻蒙紫氣法力,輕車熟路,就沾了一車輪大小面積,高陽冷笑一聲,就盤膝而坐,頭頂升騰起絲絲紫氣,鑽進了那紫氣覆蓋的面積中的塔底中。
高陽將法力一絲絲衍生同化內中禁制,就見那紫氣覆蓋的地方慢慢的變大,化成紫光閃耀,邊緣更是有一條條紫絲紋路向外攀爬擴散。
速度雖然不快,卻在一點點同化,可以想象,只要時間足夠,這金塔必將被紫色光芒覆蓋。
“還是太過緩慢…”
過有一盞茶時間,紫光已經擴散覆蓋到一丈方圓,但高陽卻眉頭緊皺,如今時間寶貴,魁首派與正一派很有可能就在這兩天聯合,縱是有些牽扯,也不會太慢,必會達成一線,那時自己可就沒時間準備了,如今就是拼的時間,行的釜底抽薪之計,斷了他們後門與支援一路。再說,若是這段時間剛好魁首派前來,那別說將金塔中的和尚一網打盡,能不能安全逃離還是兩說!
“看來還得兵行險招了。”
高陽心中想罷,轉頭對衆門人喝道:“但沒有法寶在手的煉精化氣期弟子全部過來,將法力注入我身,助我加快祭煉這件法寶。”
“是!”衆門人連忙應道。
就由黃甲將那土遁術的黃煙光芒託在腳底,外面一大團黃煙包裹,翻騰之中,就見衆多身着淡黃八卦衣,帶如意冠的內門弟子都盤坐在高陽周身,但將法力運轉,就見頭頂涌出一片紫氣,如百川入海般飄進了高陽體內。
“喝!”高陽清喝一聲,臉現痛苦狀,面色脹紅,將黃庭本源法訣疾速搬運,運行周天,就將法力同化,經流全身百骸,直往頭頂衝去。
此次是百多人同時加力,比之上次兇險何止百倍,若是一個調運不當,就是爆體而亡的局面。
高陽臉色紅紫,低聲咆哮一聲,頭頂衝出一道紫色氣柱,洶涌直上,注進了金塔底部。
頓時,就見那紫光大灼,周邊那紫氣絲線如細蛇遊爬,蛛網分佈,密密麻麻,瞬間就全部變成紫色,光芒灼灼,覆蓋了十丈來方圓,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不已。
“哈哈,好,就當如此!”
高陽大喜,一邊接收法力,經體內轉化,源源不斷的注入塔底當中。
紫光從塔底蔓延,如絲網攀附,鋪展開來。
只一盞茶時間,就將塔底全部變成紫光閃閃,盡在覆蓋當中,又往上方攀巖而上。
見了如此奇效,高陽雖然體內脹痛難忍,卻也心中歡喜,咬牙喝話,聲音低沉帶嘶,道:“你們切要保證法力不可停頓,若法力不繼,就吞服聚靈丹,莫要節省!”
“是,教主!”
卻說金塔之中,第一層塔底,沙彌往來,各有事物操持。
一位正在掃地的小沙彌突然看到金光塔底中隱隱有紫光閃耀,不由大奇,喚道:“快來快來,你們來看看,怎麼塔底有紫光隱閃啊?”
“什麼什麼?”一位正在擦拭香爐佛像的小沙彌跑了過來,順了指引,就見地面的紫光在鋪展開來,道:“咦,還真是呢,怎麼會有紫光呢?莫不是師祖新近修持了神通,
正與佛塔祭煉?”
“真的?我來看看,我來看看……”
頓時又圍過來了一羣小沙彌,都來圍觀,突然一個小沙彌指着地面叫道:“快看,快看,這紫光擴大了!”
“鋪開了,鋪開了,好像要將塔底全部鋪展一樣……”
衆沙彌都驚奇的大叫,頓時就吸引了越來越多的沙彌來圍觀。
只一盞茶時間,就見紫光將地面全部鋪滿,又有沙彌指着塔牆叫道:“快看快看,已經要往塔身上爬去了。”
“淨持祖師修煉的什麼神通啊?”
“上次被烏戾從塔中帶人逃出,淨持祖師震怒,想來現在修煉的神通就是對應此種變化吧。”
“嗯,應該是這樣……”
原來這羣小沙彌雖然時時聽取佛經,卻還未入道,是故只是操持雜事,但對修煉之事卻是通曉,知道這宏淨塔乃是淨持本命所煉之物,與元神相連,本爲一體,乃以後舍利金身護持之物,雖然放出作居住之所,平常不顯露法力,但宏淨塔內中卻是淨持本身法力所祭煉的禁制,經有兩百多年的枯坐,這才晉升到中級法寶,乃與自身相連。
現在有紫光異象,淨持又無動靜,自然猜想到是淨持正在以神通祭煉這件法寶,加強威能,卻何曾想過有黃庭妙法?又怎麼想到這是有人在用法力同化內中禁制,祭煉這件法寶?
高陽在塔底使用法力,源源不斷注進了塔底,衍生同化內中禁制,體內脹痛如爆,全身痠痛不已,卻還得支撐到底,將雙眸徐徐閉上沉默忍受,還得將一絲神念保持與上面禁制中的法力聯繫,可以看到塔中的情況,只要一有不對勁,就是暴起發難之時!
宏淨塔有十二層,最下面一層與第二層都是未入道的沙彌所居,三到九層都是煉精化氣期的弟子居所,十層到最頂十二層自是煉氣化神居所,其中,了緣因身份特殊,獨佔了第十一層,其餘十數人都在十層安住。頂層是淨持所居,又是與了緣等談經論佛之處,更是修煉歡喜禪之地。
卻說淨持正在禪房修持歡喜精要。
淨持頭頂放出一片金粉色霧氣,一絲絲鑽進了女子體內,就將此女子迷惑,神志不清,只知性事,渾身粉紅,做那盤纏大戰,淨持只作不動,雙手摟在女子雙腰。只見禪房內,一張鋪地布席,佔有三丈寬廣,淨持老和尚正渾身光溜,露出皮包骨的身材,皺紋達到了全身,如雞皮也似,讓人看着欲嘔,但體表卻有金光流閃,此時其正雙目微閉,盤膝坐在正中,還有一女子亦是渾身光潔,渾身粉紅,只咿咿呀呀,嗯嗯哦哦的歡叫着上下騎動。
不到半柱香時間,淨持突然臉色通紅,口中念動了一句真言,化紅爲金,頭頂的金粉霧氣一涌就全部鑽進了女子體內,流轉一週,瞬間就從下身而出,亦從淨持不淨之物鑽進了體內,只見金粉光芒大灼,照耀兩人身體。
“啊!”女子說不清是歡悅叫聲,還是痛苦叫聲,叫過之後,皮膚瞬間就乾癟下去,不一會兒就元**氣俱被吸走,只留枯屍一具。
“南無我佛慈悲!”淨持喧了一聲佛號,渾身金粉光芒大耀,抓着這女子屍身,金粉雲霧一裹,一個絞磨之下就成粉末,微一揮手,窗口開了,粉末飛出,隨風飄散。
淨持修煉完了歡喜禪法,神清氣爽,穿了僧衣,披了袈裟,就行出了禪房。
卻正見了緣等人都在,便行笑道:“諸位師侄早。”
了緣等人連忙起身,喧號拜道:“淨持師叔安早,吾等前來見過。”
“不必多禮,坐。”
一番客套,衆人落坐,此時淨持端坐衆人面前,似要講經說法一般,了緣等人坐下,又雙掌合什,弓身作禮,道:“恭喜師叔神通大進。”
淨持聽得不明所以,問道:“貧僧雖日日修持,歡喜禪法一日不敢或慢,現在卻無還未修有突破,也未修煉其它神通?諸位師侄莫要恭維老衲了。”
“嗯?”了緣等人頓時一愣,彼此對視一眼,都見得對方眼中的驚疑之色,了緣驚訝的問道:“師叔剛纔不是在修煉神通,加持宏淨塔麼?”
淨持一頭霧水,眉頭緊皺, 道:“老衲剛纔正在修持歡喜禪法,何來修煉神通?又怎的加持宏淨塔?師侄,你這話卻是何意?”
了緣衆人面面相覷,又再問過,奈何淨持確無修煉神通,但異象確有其事,若有異狀,淨持作爲宏淨塔之主,應該及早發覺纔是啊,沒奈何,了緣解釋道:“師叔,若非您修煉神通加持,這宏淨塔下面塔身都在一點點漫延紫色光芒?”
“什麼?這不可能啊?”
淨持一聽,立時驚駭非同凡響,雙目暴睜,叫道:“宏淨塔若有變化,作爲其主,老衲豈會不知?待我查看一番!”
話罷,但就將雙目一閉,身放金粉光芒,頓時間,整層塔樓金光大放,與其身上光芒連成一片,隨後金光流轉,瞬間就往下方連通,金光大放。
一路急下,莫不如意。
霎時間就到了第四層,卻突然感覺一股阻力,神念聯繫,法力關連,通通無用,難怪不能察覺異常,更有一股侵蝕之力一點點迫近,瀰漫而上,淨持瞬間就知道了這是別人的一股法力,頓時心中驚駭失色,亡魂冒起,一個不察,那股法力猛然加力,瞬間就將自己的法力侵蝕了四分之一,那股法力趁機而上,頓時就將第四層完全包攬。
“啊呀!不好!!!”淨持只嚇得全身冷汗直冒,任是身懷法力也都無用,瞬間就打溼了身上的僧衣。
幾乎同一時間,宏淨塔底下黃沙中,高陽雙眸猛然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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