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壞心裡有點悔,那個丁小浪,脾氣是極壞極壞的,性子是極野極野的,初出江湖那陣子,沒差點兒死在她的刀下,現在卻怎麼了?怎麼就沒日沒夜地想起她來?
他與小丫還是同坐匹馬,楊壞讓他坐在自己身前,摟着她趕路。
明明有個小丫在,心裡卻在想着別人。
這條路,走到插血盟要兩三天的時間,沿途當然也會經過一些村落,第二夜的時候,他們幸而找到地方了,一家館子的掌櫃見到一下子來了這麼多客人,而且看起來挺有身份的,出手就是大把的銀子,眼睛都笑眯,客氣得不能再客氣地將人引了進去。
至此,孟驚龍已經收了數路事先埋下的高手,端的是人多勢衆,大部分安排護院子。吃過飯後,各人進了房間。楊壞現在已經知道,梅陰笑是孟驚龍和遊天龍的岳父,梅陰笑的兩個女兒梅香和梅蘭分別嫁給了他們。梅陰笑有着孟驚龍和遊天龍這兩條龍作女婿,顯然很知足,整天笑呵呵的。青鳳黃裳都是使女,可是楊壞看出來了,青鳳和黃裳都似乎與孟驚龍有着非同尋常的關係,因爲孟驚龍進了房間以後,她們也進去了。
想必她們兩個是孟驚龍的暗夜情人,要不出來的時候怎麼就偏偏帶着她們兩個呢?
若非如此,都是該休息的時候了,她們跑到孟驚龍的房間裡去做什麼?
幸好,孟驚龍有暗夜情人,楊壞也有,而且還是個百依百順的小丫頭。
別人十六歲,該長的地方肯定長好了,她卻顯得那麼單薄。
楊壞問她,“丫丫,你可不可以再長高一點點的?”
小丫說,“小丫練了人蠱,長不高了。”
又幸好楊壞也只有十八歲,僅僅比她大兩歲,身材也沒有孟驚龍那麼高大威猛,要不然,別人不將小丫當作他的女兒纔怪呢。
上牀了,小丫也跟着上,真是聽話到了極點。
楊壞想起前一天晚上的事情,諸多不懂,終於有了單獨與小丫在一起的機會,便低聲地問,“小丫,向橫天怎麼會聽你的話的?”
小丫說,“那是因爲他練了蠱。”
楊壞說,“練了蠱就聽你的麼?他的武功那麼高,據我的感覺,就算比孟驚龍還差一點點,也絕對差不到哪裡去了,怎麼可能會輕易聽你的呢?”
小丫說,“練人蠱的人,都有主人。人蠱有九級,第九級是最高的,從練第一級開始,就有一種尋找主人的,這時候,上面的八級都比他高,只要見到,就主動將他當作主人;當然,也有特殊的情況,但是那種情況很少很少,幾乎就不存在。就這樣,級別低的,始終都會將高的當作主人,就是沒有遇到同樣練蠱的,都會想着法子找個別的主人,就是小丫自小就有主人的原因。現在小丫練到最高了,向橫天才五級,見到小丫後,當然得當作主人了。”
楊壞還是不懂,“可是我看到你沒有伸手晃他之前,他還兇兇地威脅過你的啊。”
小丫低笑了,“那是因爲,我們練蠱的還有一個不爲人知的小秘密,低級別的永遠也感覺不到高級別身上的蠱物,而高級別的卻能輕易的感到了低級別的,高級別的蠱物可以解去低級別的一切蠱物,低級別的也永遠無法做到。當時向橫天威脅我,是因爲我還沒有出手,他根本不知道我是練蠱的,結果主人也看到了,我衝他一晃,那就是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蠱了,他自己解不掉,便知道我是比他更高級的了,那種求主的本能讓他很怕,所以接下來就爬在地下叫我主人了。”
楊壞不覺擔心起來,“那小丫你呢,最到比你高的,是不是也要叫主人的?”
小丫低聲笑了,“小丫是練到最高的啊,小丫覺得只有要過小丫的人,纔是小丫真正的主人,只有你纔是小丫終身的主人啊。”
哦!
楊壞心裡存着那個疙瘩,總算舒舒服服放下了。
有這麼一個小女奴,多爽啊。
她的蠱物那麼厲害,厲害到向橫天見到她都叩頭搗蒜,卻是自己小女奴,這種感覺再好不過了。
現在細想,小丫在自己佔有了她之後將自己當作主人,原來着着實實是有原因的,只怪藍老爺子是她的親人,結果讓他楊壞老人家得到了這麼一個伶俐乖柔、順得不能再順的小丫頭,實在實在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現在,小丫就乖乖的躺在自己身邊,呼吸微微的,散着一層淡淡的香。
今天好不容易落了宿,楊壞和小丫都舒舒服服地洗過澡,楊壞自己身上肯定是一絲香氣都沒有的,香氣來自小丫,小丫的身體香,頭髮也有些微微髮香。
這樣的夜晚,這種時候,俗話說飽食思淫慾,吃得飽飽的,精神好好的,楊壞有些忍不住,身體的某些地方高高地支了起來。
伸手去摸小丫,小丫順着,細柔的呼吸開始緊張。
楊壞將她抱過來,粗糙的魔手在她身上滿把地遊走。
又有兩個月沒有碰過女人了——因爲楊壞覺得那次對小丫的強來不能算,沒有任何樂趣,只是一心征服。這次不一樣,一碰上去有種麻麻的感覺。
小丫的身體稍稍有一些不安,但是楊壞輕輕碰觸她的嘴脣的時候,她又安靜下來了。洗過澡的身體格外光滑,楊壞遊過她的胸口,小丫的呼吸就有些急了。
楊壞將魔手游到下邊去,在那生澀得幾乎沒有零星小草的地方輕輕抓一下,小丫就哼。
她的身子照樣微微抖着,嬌柔而緊,單薄而弱,讓人幾乎心有不忍。楊壞張着自己的大嘴蓋上她的雙脣,撬開牙關擠進去,品嚐她的味道,吸一吸,咽一咽,追逐着她的小小香舌,直到她那微鼓的小鼻孔出不過氣來。
輕輕地咬一下她的脣齒,楊壞覺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了,輕輕壓開小丫雙腳,讓她的雙腳半縮起來,跨進身子,試探着觸上去。
因爲已經有了兩次前例,楊壞很快就憑感覺找到了那個位置,蠻力撐開,異常艱難地送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