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我已經把娘娘交給我的書信獻給皇上看過了,娘娘的字跡可是漂亮得很,皇上讓您養育這麼多年,定是對您的字跡熟悉得很。
一時間,王太妃整個心裡防線被徹底地瓦解了,她不可思議地看着眼前笑得得意的祝遠山,還有南宮朔眼底的狠絕跟冰冷,她的面容漸漸變得扭曲了起來。
“母妃,需要朕派人去取你寫的書信讓你好好過目過目麼?”
南宮朔眉角一挑,眼底全是冰冷的諷刺。
“哈哈哈~~~哈哈哈~~~”
少了往日的從容跟算計,此時的王太妃卻笑得十分得張狂,“不用勞煩皇上了,既然皇上都看過了,那哀家也就不隱瞞了。”
她憤憤地看着眼前的祝遠山,冷笑道:“哀家只是後悔,竟然找了這個一個沒用的老東西合作,輕而易舉地就把哀家苦心經營多年的失業給毀了。”
想到當時她得知祝遠山跟天竺國的一事敗露,不但行刺皇帝一事未成,還讓他安然無恙地回了京,祝遠山自己反而成了階下囚。
早知道這個老頭是她的障礙,她當初就應該派人除掉她。
這個時候,她也不需要繼續再裝下去了,朝廷之中,誰不知道她王家,上官家還有皇家相互制衡!
上官城敗了,就是王家跟皇家的對決,她不信自己會輕易地敗了。
“既然母妃都承認了,朕也就沒有冤枉你,沒有枉殺忠良了,是嗎?”
南宮朔的口氣變得平穩,儘管眼底的殺氣並未褪去。
“呵呵~~~皇兒啊皇兒,你從小就是哀家帶大的,你跟在哀家身邊這麼多年,難道不知道哀家的勢力未必比上官城小麼?”
她開始直接威脅起南宮朔來,卻見南宮朔並不在意,只是勾脣一笑,道:“母妃說得是你遠在千里之外的親信麼?”
他對着王太妃那有恃無恐的模樣,笑了笑,而此時,顧子胥走上前來,將手上的幾塊金屬交到了南宮朔的手上——
“這幾枚兵符,母妃比朕更熟悉吧?”
南宮朔接過顧子胥遞過來的兵符,勾脣遞到王太妃面前。
王太妃原本還有恃無恐的老臉上頓時出現了一抹難以置信的驚慌。
她擡眼看着南宮朔波瀾不起的眼眸,跟着,驚詫地轉向他手上拿着的幾枚兵符,半晌說不出話來。
“看母妃的樣子,確實認識這些兵符。”
南宮朔將兵符交給德全,臉上帶着笑意,眼底卻冰冷得十分可怕——
“母妃一心想要朕的江山,卻連自己的手下都沒管好。”
說罷,他重新回到龍椅上坐下,而他的話,已經替王太妃解釋了這幾枚兵符的來源。
這幾枚兵符本是她手下暗中培養起來的幾名大將的帶兵兵符,就是爲了等到哪一天她需要的時候,這幾名大將進京替她奪位的。
而現在,兵符已經交出,也就是說這幾名大將手下的軍權也已經歸皇帝歸朝廷所有。
她手上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調動的兵馬,更別說什麼奪位的資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