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房笙的大漢一聽有人要跟他練手,那神色那舉動簡直就比上了一個美女還有興奮許多,房笙憨厚大笑:“誰要跟我練手?正好我手一直癢着呢!”說着只聽見骨頭吱吱作響的聲音,非常的刺耳。
白鐵山走到了楊八牛的身邊拍了拍楊八牛:“兄弟還要不要練手?要的話就趕緊的哦,我看你臉色發青,肯定心情不好,房笙僕粗肉厚,你只管揍進好!”
白鐵山說的輕描淡寫,楊八牛卻不是傻子直接朝着白鐵山的胸口就是一拳:“你大爺的,想讓老子脫層皮是不?我說你怎麼這麼小心眼?不就把你揍了一頓嘛,至於這樣處心積慮的報復我啊?還借別人之手,你還真夠陰險的!”
白鐵山一改前狀假裝無辜的攤開手:“你怎麼能這樣想你哥呢,我是什麼的人你還不知道啊,我打不過,跟你練手那還不是給你當出氣筒做靶子?你當我傻子啊?現在我幫你找個出氣筒你還怪我?你教教我該怎麼做列?”
白鐵山笑着看着楊八牛,那意思就很明顯:“你上汗,好好的出出氣!”楊八牛看着房笙那四肢發達渾身是肉,不禁有些畏懼,硬是不敢上前,白鐵山趁楊八牛不注意,直接把楊八牛推到了房笙身前:“兄弟,就是這傢伙,別留手,兄弟我可被他欺負的慘列!”
房笙看着楊八牛那細皮嫩肉的就像一個小白臉,有些不放眼裡:“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也叫囂着跟我練手?”
楊八牛深知房笙看不起自己,不過也沒有生氣,人家有資本有看不起自己的資格,說實在的楊八牛還真沒把握能把眼前的房笙放倒在地,轉念一笑:“我跟他們說這玩呢,房哥你看你渾身肌肉,五大四粗的,再看看我這骨瘦如柴的身板怎麼可能怎麼敢跟你練手呢!”
楊八牛的一聲房哥,頗爲受用,房笙嘴角浮出一絲笑臉,從加入國防局就沒有人叫過自己房哥,那些人不是叫房笙傻大個就是憨子,聽的房笙早已耳膩心煩,如今楊八牛的討好卻讓房笙更加的得意更加的不把楊八牛放眼裡:“別給我拍馬屁了,想練手就趕緊的,我正手癢呢!”
楊八牛朝後退了退:“還是算了吧,我自知不是房哥的對手,我認輸!”
楊八牛嬉皮笑臉的擺手示意自己認輸,房笙卻不幹了:“欺負我白哥就想這麼算了?休想!吃我一拳!”
房笙拳頭虎虎生風的朝着楊八牛面門砸來,拳頭未近,拳風勁氣已經上身,楊八牛腦子算是靈活速度更是敏捷不過還是可惜沒有躲過去,房笙重重的一拳直接將楊八牛打出數米之遠,鼻血噗嗤噗嗤的往外流,嘴角一絲鮮血溢出,房笙見一招將楊八牛打退卻不見楊八牛昏厥,拍了拍手:“能接住我一拳還不暈的,放眼整個國防局恐怕也就只有你了!”
楊八牛發出一絲冷笑:“那我就好好討教討教!”楊八牛本不想跟房笙計較不過房笙的自大和目中無人讓楊八牛不能忍受,楊八牛長這麼大還沒有受過這樣的氣,錚錚鐵骨的男人被人這麼的無視和看不起,換做誰都有些生氣,顯然楊八牛此刻已經生氣了,房笙挑戰了楊八牛的底線。
房笙看到楊八牛不但沒有被自己嚇到,反而還要跟自己幹上,有些驚訝,不過驚訝之色很快消失,房笙看着朝自己衝過來的楊八牛憨憨一笑:“來吧,就讓我給你鬆鬆骨頭!”
楊八牛衝到距離房笙約有一米直接飛身而起,一起沖天腳對着房笙就是踢去。看着楊八牛那算有些華麗卻不實用的招式,
房笙冷不丁放出一笑:“給我下來!”說罷房笙伸出一手保護自己的腦袋,另一隻手直接朝着楊八牛的喉嚨抓去。
楊八牛一記沖天腳結實的踢在房笙的手臂上,房笙感覺就好像撓癢癢,不過卻不停手,另一隻手速度不減直接鎖住了楊八牛的喉嚨,一記完美的鎖喉拋摔把楊八牛從空中直接摔到了地面,一個親密接觸差點讓楊八牛昏死過去,不過意識卻死死的支撐着楊八牛站了起來。
楊八牛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甩了甩腦袋:“這就是你傲慢的本事麼?”
房笙雖然力氣大,不過腦子卻不聰明聽不懂楊八牛說什麼,貌似理解成讚揚自己的話,破天荒的露出憨厚一笑:“嘿嘿!還來不來哦?”
房笙的憨笑差點讓楊八牛吐血,在場圍觀的人看到楊八牛那毫不畏懼的樣子暗生佩服,宋峰小聲說道:“這楊八牛看着一無是處,沒想到這麼耐打,要是我的話,估計一招就趴下不起了!”
“你以爲人人都跟你一樣啊?你就是一個吃貨罷了!”白小蘭翻了一個白眼看着吃着泡麪的宋峰厭惡的冒了一句。
白鐵山站在一旁久久不語,因爲白鐵山知道楊八牛還沒有爆發出真實的力量,房笙也是一樣,雙方都在試探性的攻擊,雖然房笙佔據了上方,楊八牛並沒有被重創!白鐵山算是一個老手看着場中的一舉一動。
楊八牛搖了搖脖子:“還真當我怕你不成!”楊八牛迅速的一記飛衝肩衝了過去,房笙看似笨重,速度卻不慢,楊八牛剛衝過來,就一個賴驢打滾躲了去。
楊八牛一記沒有用得逞,又一記泰山壓頂坐向房笙,房笙這次沒有退縮更沒有躲避,房笙在等待時機,恰巧楊八牛落身到和房笙只有一臂的距離,房笙一記重手狠狠得打向楊八牛的屁股,楊八牛就如同坐在沖天炮上,又上身一小段距離,緊接着房笙又是一記人肉炸彈,如果被這人肉炸彈擊中,不死估計也要脫成皮。
楊八牛也深知後果,冒險性的扒住了房笙的身體,螺旋式環抱住房笙,房笙這記人肉炸彈落空,楊八牛從房笙的背上起來,直接用雙手鎖住房笙的的腿,三角鎖腿緊緊的鎖住,房笙沒想到楊八牛會來這招,雙腿傳來的感覺彷彿就如同斷掉。
楊八牛喘着粗氣:“快認輸!”
“這樣就想我認輸?把我房笙想的太簡單了!”果然房笙話一出,一個鯉魚躍龍門單憑肚子之力就將楊八牛彈開了去。
楊八牛被狠狠得彈開好遠,身上傳來的疼痛感讓楊八牛皺了皺眉躺在地上喘着大氣,把楊八牛彈開,房笙同樣也是不好受的拍着兩腿:“乖乖!不耐嘛,還有兩把刷子!”
楊八牛笑了笑沒有答話,楊八牛在算計,仔算計怎樣才能將房笙打敗,硬不硬肯定是贏不了,只有來陰的或許有一絲勝算。看着房笙那發抖的雙腿,頓時一計上頭。
楊八牛再一次從地上爬了起來:“接下來你可要小心了!”說話間楊八牛的氣勢在變化着,一直站在旁邊的白鐵山雙眼火熱的看着楊八牛:“終於動用實力了麼!”
房笙沒有跟楊八牛交過手,不過通過剛纔的較量心裡對楊八牛的無視收了起來,能跟自己鬥這麼久立於不敗之地,楊八牛着實不弱,不過房笙聽到楊八牛的話嘿嘿一笑:“小心的是你!”同樣房笙的氣勢也在快速變化着。
一場真正的戰鬥剛剛開始,楊八牛手上多出了一個彎刀,白鐵山很清楚這就是楊八牛的依仗滅天彎刀。彎刀放出的冷芒彷彿融入了冰寒,衆人打了一個冷顫,房笙卻依舊是一副虎虎生風的樣子絲毫沒有任何異狀,看到楊八牛手上的彎刀,頓時火熱:“好刀好刀!”瞬間房笙手裡多出一把巨大的尺子,尺子通身深綠,細紋盤繞,尺頭呈斜狀。平滑的就如鬼斧神工打造,手握的地方多出一個支架,緊緊的將房笙的手鎖住。
“看看是你的彎刀厲害,還是我的九天神尺犀利!”說話間房笙掄起尺子徑直朝着楊八牛劈去,尺子揮出的那刻,楊八牛感覺置身在火的世界,四周火光沖天,好似要把自己吞噬。楊八牛未動,手上的彎刀卻似歡悅。見狀,楊八牛不作停留,沒有華麗的招式,只是簡單的掄起彎刀迎了上去。
嗚隆隆!一聲金屬撞擊的清響,彎刀和尺子零距離的撞在一起,火花四射,刀光火石間兩人紛紛後退幾步,楊八牛手臂發麻,房笙手臂多出了一道口子,一個碰面,房笙已經掛彩,不過這點小傷絲毫影響不到房笙的發揮:“果然鋒利!”房笙再一次轉動尺子衝向楊八牛,楊八牛彎刀快速的變化成了三把:“幻化成刀!”
真真假假分辨不清,房笙不顧這些,掄起尺子朝着楊八牛砸去,真真假假的彎刀快速的穿過了房笙,房笙的身上再一次多出了一道口子,楊八牛隻顧着控制彎刀,卻沒想到房笙不顧彎刀的威脅逼向自己,不料,房笙的速度快的讓楊八牛眼前一晃,一記重尺直接擊中,楊八牛立刻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此刻楊八牛的體內就好像火燒一般,五臟六腑就如同碎了一樣。
楊八牛單膝跪地,擦拭嘴角的血跡,房笙的強悍超出楊八牛的預料,房笙看着跪地的楊八牛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口:“能傷到我你是第一個!”
楊八牛現在根本不想聽房笙這些廢話,心神略微感應彎刀,彎刀嗡嗡的披地而起,楊八牛心神一換:“刺!”
彎刀直接朝着房笙的大腿劃去,彎刀的死而復活讓房笙大大疏忽,大腿被劃傷,白骨清晰可見,房笙轟隆的跪在地上:“還有這招!我們算是打平了!”
白鐵山這時冒了出來:“真是精彩啊,真是精彩!現在氣出了沒?”
白鐵山勾勾的眼神,楊八牛頓時來火:“你妹啊!”
白鐵山掏出兩粒丸子遞給二人:“趕緊的!”
房笙接過丸子一口吞下,身上的傷口消失不見,楊八牛同樣吃了藥丸,身體的不適全部殆盡,房笙站了起來走到楊八牛的身邊:“兄弟!你真牛!我房笙佩服!”
“哪有啊,跟你比差遠啦!”
“囉嗦什麼汗!走喝個酒吃個肉快活一下!”白鐵山拉着兩人,白小蘭眼神有了變化,她沒有想到楊八牛這麼厲害,先前的態度讓白小蘭感到後悔:“我也去!”
“你還是去照鏡子美美吧!”楊八牛看也不看白小蘭一眼跟着白鐵山摟着房笙消失在白小蘭的視野裡。
白小蘭很後悔不過一切已經不能挽回,宋峰看着白小蘭那氣沖沖的樣子:“喲!白姐這是怎麼了哦!”
白小蘭一巴掌打在宋峰臉上:“要你管!”說完走向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