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文秀學院變得安靜了下來,作爲學院的前十名,文秀學院特別照顧了他們這些人,給了他們十間屋舍用來溫習。
凌天成的父母特意爲凌天成做了豐盛的晚餐。
“天成,你是我們的驕傲。”飯桌上,凌雲眉開眼笑。
“我也以你爲傲,但也不要驕傲,聽說輪迴鎮的青年文藝大賽有上百個學院參賽,你一定要多多努力,如果能夠在那裡展露風采,一切都值了。”凌天成的母親也含笑說道。
“我會努力的。”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四五個葷菜,凌天成的父母也不斷的將最好的夾給凌天成。
“原來家的感覺這麼好。”凌天成的內心微微動容,此刻他才意識到,他成爲修煉者之後失去的東西,太多……太多。一股明悟涌上心頭。
平淡、樸素、純淨、溫馨、親情,這就是家。
吃着吃着,凌天成臉色忽然一變,整個人開始劇烈的顫抖。
“咳!咳!”
凌天成一口鮮血咳了出來,眼前一黑昏了過去。昏過去之前,他明顯的發現他的父母也出現了相同的症狀!
“有毒!”
凌天成昏過去之前難以置信的想到。
…………
時間流逝,不知道過了多久,凌天成睜開了眼睛,四周圍着很多人,文秀學院的院長也在。
“醒了,醒了!凌天成醒了。”
一聲驚喜的聲音響起,凌天成望去說話的正是陳笨笨,此刻的陳笨笨似乎異常的關心凌天成。
“凌天成,你醒了就好,我還沒有超過你,你可不能出事!”見到凌天成醒來陳笨笨開心的說道。
“我的父母呢!”
醒來第一件事凌天成就想到了他的父母。
“沒事,他們都被救治了,不知道爲什麼你抗毒能力特別強,先醒了。”文秀學院的院長笑道。
“凌天成你可不能出事,你可是我們文秀學院的王牌呢,不過你可得多謝陳笨笨,若不是她即使發現了你們,恐怕你們真的凶多吉少了。這種毒叫做一日喪命散,若是過了一日都得不到救治,那就必死無疑。”文秀院長皺眉。
“是誰下的毒?”凌天成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在他的心中燃燒,他有一種想要抹殺掉兇手的衝動。
“不知道,這毒是通過水來擴散的,所以應該是學院之人。”文秀院長說道。
“張華!”凌天成心中閃過一個名字,他和別人無怨無仇,除了今日得罪的張華。
“凌天成,你在想什麼,眼神好凶。事情會調查清楚的,你這個樣子真的讓人害怕。”陳笨笨距離凌天成最近,她能夠感覺到凌天成發自內心的怒火還有殺氣。
聞言,凌天成一愣,暴躁的心頓時安定了下來。
“是啊,我已經不是修煉者了,但是我總會不由自主的想到殺戮,我總是容易被憤怒所取代。”
凌天成若有所悟,他來此的目的可不是過凡人的生活,他需要的可是找到真魂,此刻陳笨笨的一番話立刻讓凌天成反應了過來。
如果被憤怒和仇恨充斥着內心,那麼他將會難以尋覓到他的真魂。
“應該忍嗎?若是如此又豈是我了?”凌天成不有皺眉,眉頭之間流露着深深的憂慮。
適應了一下身體之後,凌天成下牀尋找他的父母,發現他的父母正躺在牀上,一動不動臉色鐵青,不過有文秀院長請了郎中救治並無大礙。
“凌天成,你醒了就好,你的父母會沒有事情的,下午我們就要前往輪迴鎮參加文藝大賽,你是否參加?”文秀院長問道,此刻他還是很照顧凌天成的。
“參加,我父母希望我在文藝大賽獲得名次,我應該讓他們以我爲傲。”凌天成說道。
“你的身體不要緊嗎?”陳笨笨有些擔心。
“無妨。”凌天成灑然一笑,陳笨笨一愣,她忽然發現凌天成的身上似乎有着常人沒有的魅力。
凌天成和陳笨笨四目相對,一股奇妙的感覺涌上心頭。
“院長,下午動身,我現在有些事情想要去辦一下。”凌天成開口。
“你能有什麼事情,現在你當務之急是養好自己的身體。”陳笨笨說道。
“很重要嗎?”文秀院長沉吟一下問道。
“很重要。”凌天成點了點頭。
“去吧。”
凌天成點了點頭,獨自一個人離開了十間爲他們特地準備的屋舍,他的目的地只有一個地方……張華的屋舍。
凌天成現在已經不是修煉者,但是他曾經的強大讓他對於自己的身體能更加完美的控制,他無聲無息的潛入了張華的住處。
張華家裡很有錢,所以他在文秀學院也買了一間屋子。
潛入張華的房間之後,凌天成很快發現張華正在很用功的讀書。
如果凌天成想,他能無聲無息的殺掉張華,他畢竟曾經是強大的修煉者,只是他沒有這麼做。
此刻張華雖然在讀書,但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張華。”凌天成的聲音忽然出現,張華嚇了一跳。
“什麼人!”張華四處張望發現了站在他身邊的凌天成。
“凌天成!你……你怎麼來了。”張華張大了嘴巴神色之中有些震驚和難以置信。
“怎麼了?我不能來嗎?你似乎看到我很驚訝。”凌天成神色十分平靜,他從張華的表情之中就發現了一些端倪。
畢竟張華年紀有限,很多事情並不能完美的隱藏着。
“能……能來,只不過這裡並不歡迎你。”短暫的失神之後,張華很快調整了狀態。
“歡迎不歡迎還有區別嗎?我都回來。”凌天成淡淡的說道。
“張華,告訴我,爲什麼。”
“什麼爲什麼?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東西,如果沒有事情還請你出去。”張華說道。
“明知故問,你爲什麼要下毒?一日喪命散可是會要人命的。”凌天成冷冷的說道。
“什麼下毒?什麼一日喪命散?你說什麼我根本不知道。”張華的表情十分無辜。
“你是怎麼下毒的?是水嗎?”凌天成步步緊逼繼續問道。
“你是不是瘋了,說的什麼東西我根本不知道。”面對凌天成的步步緊逼,張華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去,他似乎察覺到了凌天成的憤怒,內心有些惶恐。
“不知道?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凌天成拿出了一個包裹藥物碎末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