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他是陳小,原本是我們這一支脈的,因爲老爺死亡,他第一個投靠了別的支脈,如今他居然敢這樣對少爺說話,以前他在您面前比只狗都不如。”
說這句話的時候,翠兒毫不避諱。
話音剛落,那名叫做陳小對着陳山點頭哈腰的男子臉‘色’大變,變得鐵青。
“陳小,陳宇對我出言不遜,你去給我教訓他一下,我不方便動手。”此刻,陳山將手中的摺扇收攏,略帶一絲玩味的說道,
此話一出,陳小臉‘色’極其難看。
主脈成員禁止互相殘殺,就連鬥毆也不允許。
如果有一方膽敢先動手的話,那麼將會視情節予以處罰。
輕則杖責,重則驅逐出陳家。因爲這個規矩,主脈之中才沒有人敢動手。陳山的話無疑讓陳小違反族規。
陳山既然發話了,陳小也只有硬着頭皮上了。
畢竟只是鬥毆,輕微教訓的,也只是被杖責罷了,但是得罪陳山,他陳小就別想在主脈生活下去,他不願意放棄主脈這優越的生活。
“陳宇,你得罪陳山少爺,今天我定要讓你好看!”陳小面目猙獰的走向凌天成。
凌天成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恰在此刻翠兒開口嬌喝道:
“陳小你敢動手,不怕族規嗎?陳山,你指使陳小襲擊少爺,你也難逃其責!”
“我只是陳小襲擊陳宇?怎麼可能呢!陳小是我指使你的嗎?”陳山玩味的看着陳小。
“當然不是,是我看陳宇不爽,想要‘抽’他大嘴巴,僅此而已和陳山少爺絕無關係。”陳小連忙說道。
“很好!”陳山微笑的看着凌天成。
翠兒‘花’容失‘色’,此刻陳小已經接近了凌天成。
“陳宇,你這弱小的身板能有何用?老老實實讓我‘抽’你幾個大嘴巴,讓陳山少爺解解氣就算了。如果不老實,別管我陳小心狠手辣,將你打成重傷就不好了。”陳小面目猙獰看向凌天成有種病態的扭曲。
“‘抽’我大嘴巴?將我打成重傷?”凌天成冷冷的看着陳小,‘露’出冷笑,眼中閃過一縷寒光。
看到凌天成的目光,陳小一個哆嗦,內心居然有些驚恐,這種眼神明明就是那種殺人無數的人才能擁有的。
內心短暫的驚恐之後,陳小的面目愈加的猙獰,惡狠狠的衝向凌天成。
“陳宇,今天我非要好好收拾你!”
陳小怒吼一聲,碩大的拳頭直接砸向凌天成,加上他壯碩的身板別有一番威勢。
拳起拳落,僅僅只是瞬息的時間。
然而,陳小即將砸中凌天成的時候,凌天成動了。
一個前踏步身形迅速的向前,右手握拳,迅速的一擊擊中了陳小的胃部!
剎那間,劇痛充斥着陳小的身體,雖然身體壯碩,此刻卻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着。凌天成這一拳的力量,極強!
陳小倒地之後,所有的人全都目瞪口呆。
“怎麼可能,陳小壯的和牛犢一般,居然一拳就被打趴下了。”
“難以置信,這是傳說中的廢物嗎?完全和傳聞不同啊。”
陳山身邊的數人紛紛難以置信的說道,他們都是陳山的支脈的凡人。
此刻別說他們,就連陳山都難以置信。
“不合理,完全不合理,以陳宇茲弱的身體,居然能夠一拳打趴陳小,這怎麼可能?”
就在衆人目瞪口呆的時候,凌天成冷笑的看着陳小,一腳揣在他的頭上。
“從來沒有敢襲擊我,陳小,你在找死!”凌天成的聲音冰冷,凍徹骨髓。
“陳山少爺,救命,救命啊!”陳小痛苦的‘抽’搐着,被凌天成踩在腳下感受到凌天成冰冷的殺意,懼怕不已,居然恍惚間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廢物,長得這麼壯居然一拳就被打趴。”陳山冷哼一聲,臉上有些掛不住,他想要教訓凌天成卻不想反被打臉。
“救命!救命啊!”陳小哭喪着臉,他也沒有想到凌天成居然有如此強大的爆發力。
“廢物,有什麼好怕的,你是主脈的成員,沒有人敢動你!陳宇不敢對你怎麼樣。”陳山臉‘色’難看,冷哼道。
“陳山你說得對,我不會拿陳小怎樣,但是按照族規,我有權利讓他長點記‘性’!”凌天成擡起腳,狠狠一腳踩了下去!
“砰!砰!砰!”
接連三腳,陳小被踹的哇哇叫,陳山的臉‘色’很難看。
毫無疑問,凌天成的舉動,等於在間接的侮辱他。
“滾吧!”凌天成一腳陳小踹開,陳山身邊走出兩人立刻將陳小擡走。
“哼,陳宇,你給我等着,你會後悔的。”陳山臉‘色’鐵青,放下狠話之後,掉頭就走。
“後悔?我從不後悔!”凌天成強硬的答道。
“不後悔?陳宇,等你測試天賦失敗,你就會失去主脈的庇佑,到時候我必定將你千刀萬剮,你這個無法修煉的廢物!”陳山憤恨的說道。
他和凌天成的仇怨,要從很久之前說起……他們積怨已久。
又叫囂了兩句陳山見到凌天成的臉‘色’譏諷,臉上有些掛不住,冷哼一聲掉頭就走。
陳山離去之後,翠兒怯怯的問道。
“少爺,您是怎麼做到的,居然將陳小打趴下了。”
凌天成微微一笑。
“沒什麼,只是一些對於力的運用技巧和戰鬥技巧罷了。”凌天成輕描淡寫的說道。
“只是這樣?”翠兒狐疑,她略帶疑‘惑’的說道。
“沒什麼好驚訝的。”凌天成淡淡說道,對於他這個身經百戰的人來說,打趴一名凡人確實沒有什麼好驕傲的。
這一切,對於他來說很正常……
“少爺,您要小心陳山。”翠兒回過神想起了什麼,開口說道。
“您失憶了,或許不知道陳山和您以前積怨已久,因爲老爺曾經的輝煌,他們支脈的物資全都由您發放,他曾經因爲偷盜修煉物資被您發現,通報了主脈。因爲這件事情,陳山差點被廢了,還是陳山的父親出面,才保住一命。
所以,他恨你入骨,時常爲難我們。”翠兒說道這裡,臉‘色’盡是擔憂,如果凌天成下個月無法成爲修煉者,那麼後果很恐怖,陳山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凌天成聽聞之後,微微一笑,吐出二字。
“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