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遠遠的望着皇室的皇宮大門,此刻在皇室的皇宮大門附近,此刻有幾個靈元境的修士正在那裡巡邏,洛天在以前進入皇室的皇宮時,看守大門的靈元境修士並沒有那麼多,但是這一次,那裡竟然至少有十幾位靈元境修士存在。正是因爲如此,所以洛天知道,這可能是皇室加大了防守的力度,他們之所以如此,就是因爲自己逃脫了。或許正是以爲洛天逃脫了,所以對於皇室來說,纔會如此加大了防禦的力度的。當然,這對於洛天來說,本就不是什麼大事。無論是幾個修士,還是十幾個修士,他都能夠直接殺進去。然而洛天想的並不是直接殺進去,而是混進皇室皇宮之中,只有這樣,洛天才能夠出其不意。
想要對付皇室,就是要做到這一點。出其不意,要的就是能夠將皇室弄得措手不及,讓他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當然,在洛天的計劃當中,他最後最佳的方式,就是能夠儘量的減少皇室族長身邊修士的存在。到了那個時候,便可以輕而易舉的制服對方。當然,根據洛天的猜測,這皇室族長是不會輕易的出現的,畢竟對方受傷了,而自己來到這裡,如果不能夠將對方逼迫出來,那就是再好的計劃,也是功敗垂成了。所以洛天現在自然是非常的謹慎。如果沒有把握,他寧願繼續等待下去。
在皇室皇宮附近,那裡有不少的靈元境修士,然而在距離皇宮門口幾裡地的範圍之內,是不允許有什麼商鋪和修士行走的。這算是皇室的規矩,那就是在皇城五里範圍內,一般不允許其他人靠近。當然除了皇室發放了令牌的人除外。而洛天身上,正好就有這麼一枚令牌。這枚令牌還是洛天在那裡離開皇宮的時候,東玄皇帝爲了表示皇室對洛天的信賴和重視,便贈送了對方一枚令牌。不過這枚令牌的效果,也就能夠讓洛天走到皇宮大門附近。而且他還不能夠出現在城門附近,因爲既然能來到這裡,就是能夠進入皇宮的人,但是一般能夠計入皇宮的人,就勢必會有皇室的接待使者前來迎接的。所以洛天就算是到了皇宮前面之後,他也是不可能進入皇宮的。所以洛天現在來到不遠的地方,其實並不是爲了混進去,而是爲了看看皇室的皇宮今日的防守是不是嚴密。這一看不要緊,還當真是防守嚴密。
不過此刻洛天也不可能退回去了,畢竟一個人進入皇宮,還沒有多大一會兒,就要離開皇宮禁區範圍,這對於防禦皇宮的禁衛軍來說,實在是有些難以置信的。所以洛天進入皇宮的禁區之後,就是進也不行,腿也不可了。正是因爲這一點,現在洛天就只能夠待在這五里地的範圍之內了。雖然這附近不允許修士隨意走動,但是這裡周圍還是有不少皇室族人居住的住所的。當然,能夠在這裡面建立居所的,自然是皇室能夠信賴的人了。洛天並不能鬼鬼祟祟的那般四處走動。正是因爲如此,所以洛天現在要做的,就是先尋找一處能夠暫時藏身隱蔽起來的地方。不過這個地方並不能距離皇宮大門太遠。因爲洛天已經決定,如果不能夠尋找到混進皇宮的辦法的話,那就只能夠硬闖了。
當然,現在距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所以洛天還可以想想其他辦法。不過洛天現在所要做的,就是能夠在這裡暫時隱蔽下來。他也曾經想過,那就是何不趁機施展遁術進入皇宮。但是洛天也想到了,既然自己能夠想到這些,那麼皇室的人,自然也是能夠想到這一點的。正是因爲如此,所以洛天這次是不可能施展遁術來混進皇宮內部了。不過洛天知道,這皇宮的陣法只能夠防禦外面的敵人,只要他能夠踏進皇宮的大門之中,就可以施展遁術了。這便是洛天計劃中最爲關鍵的一步。這一步走好了,就會省卻洛天很多的時間。所以他纔會不着急直接殺進去。
就在洛天已經進入了皇宮的禁區範圍之時,在皇室的密室之中,此刻的皇室族長依然在盤腿打坐。他現在的傷勢雖然已經緩和住了,但是按照丹盟盟主的說法,最好的就是能夠一心一意的在這裡療傷。如果還要逞強胡亂運轉真氣的話,那就很有可能留下難以修復的損傷。皇室族長自然是知道自己這一次傷的有多重了。先是洛天那一招強有力的爆炸,直接讓他受了重傷,而在之前,他與虛空獸在交手的時候,也被虛空獸給拍吐血了。所以綜合起來,他自己的傷勢皇室族長是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的。正是因爲如此,所以此刻皇室族長也聽從了丹盟盟主的建議。而在皇室族長對面,丹盟盟主正在那裡細心的觀察皇室族長的療傷情況。
其實說起來,如果丹盟盟主不來丹盟的話,那麼皇室族長自己也可以耐心的去修復自己的傷勢。但是皇室族長自己心裡知道,現在他自己受傷了,是不可能不防備洛天的。單單那些皇室的什麼陣法之類的,是很難防禦住洛天的攻擊的。所以皇室族長將丹盟盟主叫來,倒是有自己的私心的。他知道丹盟盟主很是器重洛天,而且洛天也是從丹盟走出去的修士。所以皇室族長懷疑,如果丹盟盟主知道是洛天打傷了自己,或不會藉此倒向洛天那一邊去。正是出於這一點考慮,皇室族長並沒有將洛天的事情說出來,而是告訴對方自己是與妖族的高手交手時纔會受傷的。除此之外,他也有另外一個想法,那就是拉丹盟盟主下水,讓丹盟盟主替自己抵擋洛天。
在皇室族長看來,在東玄帝國,除了他自己之外,能夠正面對抗洛天的人,無非就是這個丹盟盟主了。或許兩個人以前是無話不談的至交好友,但是現如今,皇室族長也能夠感受的到丹盟盟主的疏遠。而且他也能夠知道對方如此做,並不是丹盟盟主的錯,而是他自己太過將皇室的利益看的太重的。然而這就是皇室族長,他不會因爲知己是丹盟盟主,而就會去顧忌對方的感受。在他的眼中,丹盟盟主只能夠排在第二位,而皇室整個皇族的安危,纔是最爲重要的事情。所以皇室族長難免心中也是有些愧對丹盟盟主的。不過無論如何愧疚,他也是不會向丹盟盟主說出半個道歉的字的。畢竟越是感情深厚的好友,說出道歉的話就越是難。尤其是真的全部都是自己的錯誤時,對於皇室族長來說,那就更難開口了。
皇室族長療傷進行了一段時間之後,便轉醒了過來。雖然丹盟盟主也可以幫助對方療傷,但是大部分時間,丹盟盟主都只是在輔助對方,主要療傷的人還是皇室族長自己。這對於皇室族長來說,實在是有話說不出的感覺。他知道,如果丹盟盟主全力幫助自己,傷勢恢復的還要更快一些,但是如今自己傷了對方的心,讓丹盟盟主失望了。正是因爲如此,丹盟盟主能夠來到這裡,而且還願意輔助自己療傷,那就已經非常不錯了。這說明對方還給自己一個面子。如果丹盟盟主已經不再股念舊情,那麼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留下來的。正是因爲如此,皇室族長本就傷勢嚴重,所以他修煉一段時間之後,就必須停下來修行一會兒。而這段時間,丹盟盟主就會給對方服用療傷丹藥。而且還會出手幫助對方加速藥效的吸收。
當然,在這個時候,兩個人就可以交談了。而如果在皇室族長集中精力的時候,他是不可以與丹盟盟主交談的。不過兩個人這幾日話倒是不多,其實主要也是因爲兩個人的隔閡。畢竟丹盟盟主主張的是各大勢力之間的和平,而皇室族長表面上也是這麼認爲的,但是在他內心之中,肯定是想要凌駕於各大勢力之上的。所以丹盟盟主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是因爲相信了皇室族長,纔會與皇室共同來促進了很多有利於皇室加強統治的事情。所以到了現如今,兩個人表面上還是好友,但是其實早就已經離心了。只不過所謂在其位謀其政,畢竟這丹盟盟主可是掌管着天下煉丹師的大權的,所以有些時候,他也是需要忍受這皇室族長讓人厭惡的一面的。
“我說,老不死的,你這幾日話倒是不多啊,是不是在想什麼事情呢。我雖然受傷了,但是你倒是可以陪我聊聊天的,畢竟我在這裡療傷也不是幾日時間就能夠過去了。咱們也是不可能有如此的機會在一起待這麼長時間的。所以我想問問你,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丹盟到底是如何看待我們皇室的。這一點我已經想問你很久了,只不過一直都開不了口。今日既然你我能夠在這裡,我倒是希望你能夠給我個明確的答覆的。”只聽皇室族長說道。
“哦?呵呵,我說您這個尊貴的皇室族長啊,難道你沒看出來,我來助你療傷,只是因爲我是丹盟盟主,而你是皇室族長的原因嗎?你所問的問題,在我看來就是最爲可笑的問題了。你身爲皇室族長,竟然問我丹盟內的一些機密。這本就不是能夠透露給你的事情。再說了,我們丹盟到底是什麼態度,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我也不傻,知道你們皇室的手段不弱,說不定在我們丹盟長老會之中,就有你們皇室的奸細呢。所以大家都是明知故問,你還是少說話,安心療傷吧,我只希望能夠快些幫你恢復,之後就能夠趕回丹盟了。”丹盟盟主冷言冷語道。
如果是在以前,他或許還會對這皇室族長客氣點,但是畢竟現在他也是希望對方能夠早些康復,如此就不必面對這皇室族長了。但是這皇室族長進入所問的事情,本就與這次療傷無關。而對方的想法很明確,就是想從自己口中打探丹盟的消息。這對於丹盟盟主來說,自然是難以不允許的。所以丹盟盟主這次倒是沒有給對方什麼好臉色,畢竟現在皇室族長可是在求自己辦事,就算是如此還這樣的話,那丹盟盟主是真的難以忍受了。這就是那種所謂的我把你當朋友對待,你當我隨從一般看待般讓人心中不爽不快。
“咳咳,你這話可是太傷人了。咱們可是認識幾千年的老友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嗎。對,我或許對皇室太過看重了,但是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你而是知道的,你們丹盟的體制是以吸收整個玄元大陸的煉丹師作爲根基的。如此一來,你們歷代的修士和弟子都不會差到哪裡去。畢竟煉丹師本就天資都不錯,甚至有些卓越的修行天才也是煉丹師。但是對於我們皇室來說,這一方面就差了很多,我們不能夠保證歷代的皇帝,族長都是最好的,最強的人,所以自然就從小培養心機。正是因爲這一點,所以老友你纔會厭惡我吧。不過我不怪你,畢竟人各有志。只要咱們兩個勢力能夠和平相處,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皇室族長面色蒼白的說道。
雖然療傷已經進行了一段時間,但是對於皇室族長來說,他現在還是顯得有些虛弱的。這也然丹盟盟主覺得心生憐憫。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皇室族長竟然如此趁着傷勢還要來詢問自己丹盟的事情,他自然是不高興的。不過聽到對方這一席話之後,丹盟盟主倒是絕對對方說的似乎在理。不過丹盟盟主下一刻打了一個機靈,他知道,這個皇室族長最善於巧舌如簧了。所以他雖然認爲對方說的在理,但是洛天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對方的觀點的,哪怕對方說破大天,他也不會再上對方的當了。所以在聽完皇室族長的話之後,丹盟盟主倒是默不作聲了。他是想要以這種方式來告訴皇室族長,他已經看透了對方的陰謀詭計,所以是不會再相信你對方的。
皇室族長見丹盟盟主似乎是無視自己的話,當然覺得無語。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在對方心中,早就不是當初那個風流倜儻的少年了。當然,在皇室族長眼中,這個丹盟盟主,也不再是當年那個文質彬彬的書生模樣的少年了。兩個人從年輕時就產生了羈絆,如此幾乎伴隨着兩個人一生的痕跡,從開始到現在,皇室族長似乎也想起了以往的種種。到了最後,他似乎真的意識到,或許自己對這位丹盟盟主確實是傷的不輕,所以對方纔會如此防着自己吧。不過他也知道,兩個人都已經是暮年了,所以再過不了多久,就真的不可能再主持丹盟和皇室的大局了。正是因爲如此,所以皇室族長倒是很期望,如果將來有一天,他倒是希望卸去這一身的責任和壓力,到了那個時候,他將會如開始那般,一本真心的對待自己的這位至交好友,或許這一生無法償還傷害對方的種種事情,但是最起碼他要讓對方知道,自己是在乎兩個人的友情的。
“好吧,我這次就聽你的,安心在這裡療傷。不過,有件事情我還是想要麻煩你幫忙啊。這件事情關係到我們皇室這次能不能度過危機。所以我希望老友你能夠在關鍵時刻幫幫我們皇室。這件事情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很難。其實先前我欺騙了你。好吧,這可能本就是我讓人厭惡的地方,但是這一次,之所以沒有告訴你實情,而是讓你來到這裡,其實也是爲了保護你。老友你既然是丹盟盟主,那我就不囉嗦了,想必你知道魔族吧。就是那個在上古時期橫行整個玄元大陸的種族。後來相傳人族前輩已經將整個魔族給覆滅了,但是你可知道,其實這並不是真實的。因爲我這傷勢,就是被那魔頭所傷,那個魔頭化裝成人族,已經進入了玄元大陸,來到了東玄帝國。而我們這次得到了消息,想要圍剿對方,不想那魔頭實力強橫,所以我才受了如此嚴重的傷勢,所以,老友你可要幫幫我們皇室啊,畢竟幫助我們,也就是幫助你們丹盟啊。”只聽皇室族長動情的說道。
聽完皇室族長的話,丹盟盟主自然是不可能立刻就會相信對方的,但是對於這皇室族長的話,丹盟盟主倒是開始進行分析了。在它看來,或許這皇室族長這次依然是在騙自己,他想要通過用這個已經滅絕的種族編出一個故事,一個能夠讓自己信服的故事。如此一來,他就可以趁機再次欺騙自己,從人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丹盟盟主自己認爲自己可是知道這個魔族的。而且可以說,對魔族還是非常的瞭解的。因爲這皇室族長最早的時候,關於魔族的一些知識,還是丹盟盟主自己告訴對方的。
也就是說,丹盟盟主對於魔族的認識和了解,甚至要比這皇室族長更加深刻。因爲根據丹盟盟主所知道的,似乎這魔族還沒有完全被人族消滅殆盡。而此刻皇室族長竟然說出此話,自然是讓丹盟盟主驚心了。他現在有些半信半疑了,不過接下來,還是需要繼續驗證對方的話,才能夠知道這皇室族長到底是有沒有撒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