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石一聽,本能的激動問道:“什麼辦法,你快說?”
但隨後又醒悟過來說道:“你又想騙我是不是?你在這裡怎麼知道我爹受傷?肯定是偷偷觀察我剛纔變出的我爹的樣子。”
血魂老祖不屑說道:“本尊用得着偷看?這輪迴珠在你身子裡,你今天的一舉一動都看得明明白白。你爹已經蛇毒攻心,你到底救還是不救?”
閻石不和血魂老祖廢話,大聲說道:“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到底怎樣才能救我爹?”
血魂老祖見到這個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小子終於屈服,得意的說道:“你先拜師,再向我磕一百個響頭,這是對你剛纔無禮的懲罰。”
誰知閻石想也不想就否決掉:“你休想,想騙你小爺爺我上當?你才向我磕頭拜師。”
他話剛落下,頓時四面八方都是血魂老祖響他磕頭的畫面。
幻象隨着閻石的念頭而動,血魂老祖此時終於知道眼前這個小子軟硬不吃,自己還鬥不過他。他終於喪氣的說道:“只要你先拜師喊我師父,我就教你怎樣就你爹。”
“用不用磕頭?”閻石問道,他此時心中其實也有些心動。在這個莫名的空間裡,他總覺得神秘。
血魂老祖道:“不用,但你要是能救你爹你以後你可要聽我的話。”
他的話不再是命令,而是妥協。
“好,我叫你師父,你教我救我爹的方法。你要是騙我你就是小狗,你先放我下來我們先拉鉤。”
閻石想了想雖然還是吧不怎麼相信眼前已經被他認爲不是好人的血魂老祖,但是爲了就閻高峰還是不肯放過任何的希望。
血魂老祖把閻石放下來,疑『惑』道:“拉鉤?”
“笨蛋,拉鉤算數,一百年不騙人,騙人是小狗。你連着都不會?”閻石有點鄙視的看着他說道。
血魂老祖想起早上他和那個他想要奪舍的小孩拉鉤,頓時明白過來,說道:“好,我們拉鉤。”
一大一小兩人伸出小拇指勾了起來:“拉鉤算數,一百年不騙人,騙人是小狗。”
血魂老祖拉完勾他覺得自己似乎變了一些,說道:“你先叫我師父。”
“好,師父。”閻石說完又道:“我叫完了,你先說我怎樣救我爹。”
血魂老祖此時對於閻石的應付『性』叫師父也不在意,他說道:“救你爹的方法很簡單,你只要把你的血滴幾滴在水裡,再餵給你爹喝下去就行了。不過你不能讓別人知道,也不能把我的事情告訴別人,否則就不靈了。”
“真的?”閻石似乎不相信只要和自己的血就能好。
“騙你是小狗,你去試一試不就知道了麼?記住,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血魂老祖叮囑道。
“我知道,我要怎樣才能從這回到我家裡?”閻石立刻就想要去試試可突然想起自己還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不由出聲問道。
血魂老祖說道:“這個簡單,你只要想着回到你自己的身體就能出去了,同時你要進來只要閉上眼睛想着進到這裡就行了。”
閻石照着血魂老祖的方法做心中想着要回到自己的身子,果然眼前一黑他睜開眼睛真的在自己的房間裡。
此時深夜,星光泄入牀頭,蟲鳴聲中偶爾響起幾陣狗吠。
閻石被母親脫光身子躺在被子裡,他起身套了件短褲,悄悄的出了自己的房間。主臥室裡,他看到母親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黑暗中那凌『亂』的絲髮遮蓋下的臉龐顯得無比的憔悴。閻石覺得心有點兒酸,他不敢驚醒母親,他真怕那個方法不靈。
那個碗清水,閻石進廚房拿着刀往自己白白是左手食指上劃破了道口,絲絲的疼痛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手指頓時有鮮血冒出。
“那壞蛋說幾滴,萬一不夠怎麼辦?再多滴幾滴。”
他見傷口不再出血,又用刀在原來傷口上劃了一下,頓時痛入骨髓。他眉頭皺都不皺一下,鮮血滴滴而落,頓時把碗中的水都染紅了。
“笨蛋,夠了。你爹這個凡軀,承受不住你血『液』中蘊含着這麼多的輪迴珠中的輪迴之力。”此時一個聲音在閻石耳邊響起。
“誰?你是那個壞蛋?”
閻石聽着聲音有點熟悉,由害怕轉爲驚訝。
“我是你師父!快點去,記住要保密,不能把我的事說出去。”血魂老祖的聲音又響起,對於閻石叫他是壞蛋也不在意。
本來還有些懷疑的閻石頓時信任起來,看來那個人真的存在,這不是夢。
他來到父親牀邊,看着臉發紫發腫的父親頓時無比的難受,淚水又流出來。他因爲激動,顫抖的手把碗中的水溢出幾滴在父親的臉上,只見那個地方的紫『色』立刻消退。
閻石頓時把含着自己血『液』的水喂進父親嘴裡,一碗水喝了一半,有大半都溢了出來。在閻石的期待中牀上發紫發腫的閻高峰頓時劇烈的顫抖,他的身子由紫『色』變成了血紅『色』看起來更加的詭異。
閻石害怕手上的碗砰一聲掉落驚醒了沉睡的劉翠。
“小石頭,你在這呀。這麼晚了,回去休息吧。”
劉翠突然見到牀上血紅的閻高峰,頓時跑過來緊張叫道:“峰哥,你,你怎麼樣了?”
閻石也慌了,哭道:“爹,你到底怎麼樣?你快醒醒呀。”
“徒兒,你爹沒事,這是你的血『液』中輪迴之力幫你爹清除體內的毒素過一會就好。記住別把我的事情說出去。”血魂老祖的聲音又在閻石腦海中響起。
閻石一聽心中鎮定幾分不哭起來。他靜靜的看着顫抖越來越厲害的父親,他身上的血紅光亮把黑暗的房間照『射』得有些『迷』離。
突然間,閻高峰劇烈的咳嗽起來,胸部劇烈的起伏。
“徒兒,快叫你娘把你爹扶起來讓他把毒血吐出。”血魂老祖的聲音又響起。
緊張的閻石立馬說道:“娘,爹要咳嗽快把他扶起來。”
驚慌哭泣的劉翠立即醒悟,她把閻高峰扶起來輕輕的拍着他的背,哭道:“峰哥,你快點醒來吧,小石頭也在一旁看着呢,他病好了,他也會和你一樣出『色』的。”
父親閻高峰咳嗽的越來越厲害,猛然間,他彎腰嘔吐起來。吐出來的都是紫黑『色』的血『液』,血『液』中帶着濃濃的腥臭味。
毒血一出,閻高峰立刻醒來。他虛弱的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妻子無比憔悴的面容,他苦澀着說道:“這是陰間吧,翠兒,沒想到你真的跟來了。”
劉翠撲進丈閻高峰的懷裡痛哭起來:“對,你若不醒我真的跟你而去。你拋下我和小石頭,你算什麼男人。”
閻石也抱過去哭道:“爹,這不是陰間,這是家裡。你沒事了,你終於醒來了。”
“這是家?我沒死?”閻高峰頓時醒悟,他環視着四周愣愣了一會兒。他見到自己懷裡還有妻兒在哭泣氣氛有點悲傷,突然舉起手中捏着的紫靈芝,在兒子身前晃悠笑道:“小石頭,你看爹這回給你帶回來什麼?這株紫靈芝可是無價之寶,有錢都買不着,這回可便宜你咯。”
閻石自覺得心中暖和無比,他起身說道:“爹,我現在早就好了,我再也不是廢物!不信你問娘娘,我今天鍛鍊了一天,我翻幾個跟斗給你看。”
他說完,立刻在地上前前後後的翻了幾個跟斗,最後還覺得不夠又把昨天練的拳打了一遍臉不紅氣不喘的得意說道:“爹,這回你該相信了吧。”
閻高峰疑『惑』的望了眼劉翠,見劉翠流着淚點頭,老淚縱橫的大聲笑道:“哈哈,小石頭你的病真的好了。蒼天有眼呀,我閻高峰的兒子的病終於好了。”
他大笑着,淚水流了一臉,頓時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劉翠心疼的說道:“峰哥,你別激動,你剛醒來呢。”
閻石自信的說道:“爹,你先養好身子,以後我要你叫我打獵,我也要和你一起進山裡,也像你說的那樣打到很多很多的獵物。”
“徒兒,你讓你娘娘把那株黃級一品靈『藥』紫靈芝給熬了給你爹爹補補身子,蛇毒攻心這麼久,即使好了,也要好好調養身子,要不以後別想再進山打獵。”
血魂老祖的聲音又在閻石的腦中響起。
閻石這回可對這個便宜師父沒有了懷疑,他照着說道:“娘,爹的身子剛好,你把這紫靈芝熬給爹喝。蛇毒攻心了一天一夜,他要好好調理身子。”
劉翠立刻醒悟,可是閻高峰卻捉着紫靈芝不放:“這是給小石頭的,我這身子養養幾天就好,浪費幹什麼?”
劉翠道:“可是……”
劉翠沒說完就被閻高峰瞪了眼,她知道自己丈夫的『性』格也就低着頭不再說話。
閻石可急了,他說道:“爹,我現在根本不需要吃這個,我只想吃肉。你的身子快點好才能去捉更多好吃的肉來。”
他說着一把搶過閻高峰手上的紫靈芝塞進劉翠的手裡,說道:“娘,快去熬『藥』這有我呢。”
劉翠拿着紫靈芝看了眼閻高峰,見他點頭這才進廚房去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