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

五名十八士於龜甲蠶絲陣之中合力破陣。雖然五人之合力極爲恐怖,但卻如同打在彈簧之上一般,那道力量竟反彈而回。

隨後五人便不敢再輕視眼前的陣法。

可這龜甲蠶絲陣怎麼可能只是將人困於其中,隨着時間的流逝龜甲蠶絲陣慢慢的縮小。

剛開始之時五人在裡面還覺得寬敞,但不過十息的時間,龜甲蠶絲陣便已是縮小到他們只能緊緊的挨在一起了。

“不好,此陣不簡單!”一名十八士說道。

“十三,你的成名絕技電光毒龍鑽不知道有沒有用。”

“現在只怕使用出來,也沒有用,而且最先受傷的是你們。”

“這大陣離譜得很,竟與秦族的陣法類似,難道眼前的少年是古族之人嗎?”

五人雖被困,但副塔主魏崇明仍在,他們極爲清楚副塔主的實力,說他實力通天也不爲過。魏崇明曾經闖過了鴻蒙之壁,但不知爲何,後來重傷而回。

正當五人期待着魏崇明出手相救之時,龜甲蠶絲陣之中無數類似蜘蛛網的細絲鋪天蓋地而來。

五人掙扎着,但越是掙扎被捆得越緊。

待到他們動彈不得之時,一股奇癢自身上傳來。

五人雖被包裹在一起,不能動彈但面部表情卻異常豐富。

“崇明大人救我們。”

“太癢了,太痛了。”一人又是哀嚎道。

魏崇明見五人被困對着周九天道:“小子,你的陣法雖然奇特,但對於我而言,這不過是小孩子玩泥巴。”

周九天輕哼了一聲:“是嗎?既然如此你便來救他們一救。”

魏崇明知道這龜甲蠶絲陣雖然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但這蠶絲之上的毒卻是他不可知的。眼前的五人爲丹塔可是幾度出生入死,他怎麼可能無視。

“小子,你可知道你等已身處我金鐘大陣之中嗎?金鐘大陣只需要半天的功夫便能將你等大楚國人化爲一灘血水。”

周九天雖然能感知到此陣的強大,但並不清楚它到底有多強。因此對於魏崇明的話有三分不信。

“別廢話了,你到底想說什麼?”周九天直接問道。

“老夫要你放了他們五人,並且將之毒解了,這樣我便放了他們三人。”魏崇明指了指王左軍等人。

“他們三人對於你來說很重要吧!我只給你一分鐘的考慮時間。”

周九天不假思索道:“行,成交,不過你得先放他們出去,我才能爲他們解毒”

魏崇明沒有廢話,直接在金鐘大陣之上漏了一處破綻。

“你們三位請吧!今日我丹塔的目標是這少年,你們的天賦連打牙祭都不夠。”

聽得此話王左軍不樂意了。

道:“天兒,你不走,我們也不走走,這丹塔邪門得很,不知道他們留你下來幹什麼。”

“岳父你們先走,他們要留下我也沒有那麼容易,只有你們離開此處,我才毫無顧忌,趕緊走。”周九天幾乎直白的說道。

三人看見周九天如此,也不知怎麼辦,但想到自己在此地斷然是幫不上什麼忙的。索性向着金剛陣的漏洞之中而去。

臨走前王左軍回頭喊道:“天兒,你可一定要活着回來呀,詩琪可不能變成寡婦呀!”

見王左軍等人離去,周九天長舒一口氣。

按照約定周九天將龜甲蠶絲陣收回。

五人如同一個巨大的蠶蛹一般出現在地上,褪去蠶絲之後,五人便在地上左右翻滾,面露苦色。

周九天將他們身上的毒慢慢散去之後,才稍微停歇下來。

魏崇明用意念將五人緩緩升起,讓他們出了金鐘大陣。

“你們二人也回來吧!”他對着十八士的其他二人道。

二人得令之後便快速的抽身而出。

眼見皇城廣場之內,只有周九天和一些未曾離開的各國代表。

這金鐘大陣幾乎將整個皇城廣場包裹在其中。

那些所謂的各國代表哪見過如此陣法,心中不由的一股寒意籠上心頭。

“丹塔上仙,我等皆是丹塔屬國,請上仙將我等放出大陣。”

“是呀,上仙,不可傷及無辜呀。”

魏崇明見如此,一揮手便將諸位代表從大陣之中席捲而出。

衆人雖然狼狽至極的出了大陣,身形還沒有站穩便是跪在地上。

“謝上仙不殺之恩。”

衆人皆是心有餘悸,今日只是參加一個靈丹大會,差點將性命葬送在此。

隨着衆人出了金鐘大陣,魏崇明便開始操縱起大陣來了。

“金鐘大陣起”

連帶着皇城廣場之上的所有佈置都隨着金鐘大陣的升起而倦帶其中。

正此時天空之上又有近百人前來。

“元天宗,白雲領衆來助丹塔迎敵!”

周九天放眼望去,這所謂的元天宗,竟爲此出動了兩名死玄境強者,近百名元嬰境強者。

“好你個元天宗,站隊倒是挺快的。”周九天說道。

話說周九天身處大陣之中,感受到巨大的靈力壓迫。

任他如何施展各種手段,終沒有半點作用。

“小子,你不必做困獸鬥了,這金鐘大陣可是能困死轉輪境強者的。今日你能死在此陣之中也可是大大的擡舉你了。”

“魏老頭,你能困住我又如何?終有一日我要破了你這大陣。”

周九天將龜甲蠶絲陣召喚出來,將之縮小至剛夠一人之身的大小,那股靈力壓迫才變小了一些。

“那你便在這金鐘大陣之內待着吧!”

隨後魏崇明領着剩下的七名十八士便向着靈都的方向而去了。

那金鐘大陣也是如影隨形,周九天則位於大陣之中的龜甲蠶絲陣之中,閉目養神。

白雲長老等人皆是言道:“恭送丹塔上仙。”

一場靈丹大會,突遭此變故,元國的皇城廣場因此而變成了一片廢墟。

元帝獨孤胥尚此刻正在御書房之內,一名坐着輪椅的少年正在他身側。

“皇爺爺,只有周九天才能真正的對丹塔的統治造成傷害,周九天他不能死,他若死了,所有的反抗者,不管明裡的暗裡的,都再也不能掀起一絲波瀾。”

元帝眼前的少年正是獨孤飛鴻。

“飛鴻大膽,周九天作爲你的殺父仇人,你竟如此擡舉於他,你難道忘了殺父之仇了嗎?”

“皇爺爺,這我怎能忘,但你我即生於皇族,當分清私仇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