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犯了錯就得認
因爲理解了萬物致理，所以慎二現在也能夠理解閃閃不喜歡看攻略（全知全能）的原因，因爲開了就沒什麼意思了。
同閃閃一樣，慎二大部分的時間裡也都將這種稱爲人道的終極，單獨封印在識海中的某一處，不得不用的時候纔會進行連接從而用上那麼一下子。
全開更別提了，除了蚩尤以外，僅僅這個宇宙中沒有任何人值得慎二全開。
……
得到真相的慎二，表情有些微妙。
但是有句話一定要說，那就是——
多謝這個世界的神女魃不殺之恩！
話說誰又能想到，在從小到大的成長全過程中，暗地裡竟然幾乎都有這麼一位大神時常在注視着自己！
而且還不知道是敵是友。
不過這確實也是自己的責任，自己的一個失誤或者說操作遺漏，給這位女魃平添了數千年的苦惱，她沒有手起刀落弄死以前的自己確實已經算是手下留情菩薩心腸。
看着彎着眼睛端着一盤還在冒着泡的紅彤彤的麻婆豆腐的女魃，慎二起身，摸着後腦勺扯了扯嘴角尷尬地笑笑。
“那…那什麼，對不起，我當時確實忘了這條我出生的世界線跟別的世界線不一樣，所以產生了這樣的疏忽，我會負起責任讓你恢復正常的，我現在就…”
說罷，慎二剛剛伸出手準備消去那些現在依舊還在神女魃識海中與fgo世界線的青衣的意識同調碎片，便被放下盤子的神女魃一把攥住了手腕。
“這裡是飯館，請不要做一些讓人苦惱的行爲，客人～”
讀懂女魃的意思是讓自己別自己隨隨便便做決定的慎二，訕訕一笑又坐了下來。
這個世界的青衣確實有丶難搞。
性格完全不同，或許應該說成是自己印象中的青衣女魃Alter纔對。
……
“喂，你剛剛說的啥意思？你到底認不認識她？還有她到底是誰？什麼什麼世界線，又是什麼什麼疏忽？伱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凜凝着眉頭，不斷地審問着慎二。
“這事兒有點複雜，不太好說。簡單來說就是我去過五千年前的平行世界，在那個世界我認識她，但是後來出了點兒意外，導致這個世界的她腦子裡偶爾會閃過另一個平行世界的記憶，所以她…偶爾會想弄死我。”
凜聽得一臉懵逼，尤其是穿越時間回到過去這件事，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是直覺上又覺得這貨確實有可能做到。
見凜表情古怪，以爲對方不相信的慎二又補充了一句：“我真沒騙你，我那會兒正忙着拯救全宇宙的人類呢。”
這句話，凜是打死都不會相信的。
“算了，我就問最後一個問題，你跟她…不，你跟平行世界的她是什麼關係？”
“一起拯救過世界的夥伴關係。”
凜的表情再一次地微妙了起來，沒有說話，就只是抱着手冷冷地看着慎二。
“一起拯救過世界的朋友關係。”
凜還是不說話，冷冷地直視着慎二。
“好吧，但是真不怪我，那會兒我確實失憶了！我發誓！我真的在拯救世界的過程中失憶了，直到最後我才找回了記憶！”
啪！
“意思就是說在失憶的時候，你把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是吧！”
“不只是另個世界的我哦，還有另外的好幾個呢～那個世界華夏的九天玄女，那個世界華夏的巨人夸父，還有美索不達米地區藉助凜醬的身體以擬似從者的形態現身的金星女神伊什塔爾跟冥界女神埃列什基伽勒～”
不知何時端着兩碗米飯走來的女魃，彎着眼睛笑盈盈地，就像是毫不在意一般，用着嘮家常的口氣補充了這麼一通。
雖說以自己的身體爲媒介而現身的擬似從者這一點讓人有些在意，但是凜更加在意的是女魃話裡女人的數量。
足足有五個！
而且無一例外全部是神！
而且，自己竟然就只佔了五分之二？
竟然連一半兒都沒到？
霎時間，凜的額頭黑了一片。
“喂，究竟是怎麼回事？”
感覺有些不妙的慎二，章口就萊。
“我沒騙你，我那會兒真失憶了！”
“你還能再找個更爛點兒的理由嗎？！”
再接着就是噼裡啪啦的一頓揍，慎二沒有抵擋也沒有還手，就這麼任由凜發泄。
“人渣！混賬！王八蛋！”
待凜發泄的差不多了之後，一旁自始至終觀戰的神女魃才補了一句。
“不過他那會兒貌似確實失憶了，而且他也確實拯救了這個宇宙，包括這個世界在內的所有世界的未來，簡單來說，你跟我還有所有人能繼續存在，也多虧了他的努力。”
“這些話你…你就不能早點兒說？爲毛要在我捱過揍後才說？”
趴在桌子上，鼻青臉腫的慎二捂着下半身，額頭黑線，眼角抽搐地看着就像是在看跟自己無關的熱鬧的神女魃。
“那也不是你背叛的理由！去spa！”
“就不能看在我拯救了宇宙所有平行世界的未來的面子上饒過我這一次嗎？我可是差點兒就死翹翹回不來了呢！”
“不能！”
凜深吸了一口氣，滿眼認真，衝着慎二的下巴使出了最後一擊——
開天！
Boom！
……
“好吧，我承認，是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毀了你的人生，而且是我難以想象的接近五千年的人生，我歉也道過了，你如果需要什麼補償的話就說，只要合理我都可以接受。”
被凜狠狠地教訓了一通之後，慎二才終於“勇於”跟翹着二郎腿捏着煙桿坐在另一張桌子上一臉饒有興趣的女魃承認了自己的錯誤跟失誤。
不過想想也是，對方這麼鄙夷或者說恨自己也不是沒有理由的。這種事兒放任何人身上可能都會接受不了！
設身處地地想想，你腦子裡如果經常會冒出來一些根本沒有經歷過的記憶，而記憶裡的主人公就是你，你會不會瘋掉？
明明沒有經歷過，卻偶爾翻涌上來折磨你，換做任何人，都不可能不恨慎二這個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補償？呵！”
女魃表示呵呵，老孃被這種記憶折磨了超過四千五百年，這種東西怎麼補償？
還能讓老孃重新活過嗎？
“你知道根本就不屬於自己的記憶經常性地冒出來的痛苦嗎？幾千年裡，你跟那個女人的每次相處，每一次滾牀單，事後都會在老孃的回憶中翻涌！你要不要試試這種嗶了狗的感覺！”
下意識地想要說「竟然還有這等好事」的慎二，在張嘴的那個瞬間反應了過來，將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語生生嚥了回去。
“讓你白白看光了那麼多次，竟然還不樂意，我才覺得吃虧了呢…”
慎二別過臉小聲地嘟囔了這麼一句。
“你…！”
女魃終於有些繃不住，表情驟然一變。
還好慎二反應快，瞬間便拉上了不知爲何一臉木然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言不發的凜向店門外退去。
哧啦——
慎二回手拉開門，同時繼續說道。
“反正我道過歉了，道歉認錯的態度我自以爲非常誠懇，引起你跟青衣記憶串聯的同調碎片我也幫你清除了，你若還有什麼條件直接提出來就好，我都會盡量滿足。
我再說一遍，我覺得很抱歉，不管是因爲什麼，毀掉你整個人生的罪魁禍首無疑就是我，這個鍋我間桐慎二不會甩！你還想要什麼補償回頭整理出清單，我全單接下！”
因爲慎二這說是認錯實則卻透着滿滿的不當回事兒的話，女魃心中的怒火越來越旺盛，手中的煙桿也在咔咔作響。
然而，就在慎二拉着凜走到門外，即將關上門之事，原本有些強勢的語氣卻突然降了下來，透出無盡的溫柔歉意。
“真的…很對不起。”
看着慎二不知是裝出來還是發自真心的透出歉意與心疼的眼睛，剛剛還想剁了慎二的青衣女魃Alter，稍稍地愣了一下。
不過也就在這時，慎二關上了店門……
……
站在飯館門口的慎二，低着頭略微地沉默了一下下，而後直接轉身。
不過……
看着不知從何時就在店門口偷聽的一羣老熟人們，慎二再一次地沉默了。
“那什麼…毀掉一個人的人生是什麼意思？慎二你究竟對別人做了什麼？”
帶着Saber買菜經過這裡的士郎，一臉疑惑地問向慎二。
“還能是什麼？想要毀掉一個女人的人生，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讓她愛上自己，然後徹底地拋棄她！切！人渣！”
正巧買菜路過，穿着黑色襯衫的紅A抱着手彆着臉一臉不屑地補充了這麼一通。
就在士郎因爲紅A的話，瞪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地看着慎二呆呆地說不出話時，其一旁的Saber往後拉了拉士郎。
“士郎，我覺得在某些方面，你還是不要跟你的這位朋友走的太近，以免被他帶壞。”
“Rider…！怎…怎麼辦！哥哥不會被那個女人告上法庭吧！”
同樣買菜經過的櫻，緊緊地捏着一旁Rider的胳膊，慌里慌張地道。
“不用擔心，櫻。類似的新聞我看到過很多，只要價錢合適，對方不會依依不饒的。”
Rider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說，而後從錢包裡摸出一張銀行卡。
“別擔心，通通交給我來處理就好！”
看着不知從何時就在這裡偷聽的一衆熟人們，慎二有些心累，隨手擺了擺。
“都別瞎想，一點兒小爭端而已，都散了都散了，人家還要做生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