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結”
這本來時一個美麗端莊讓人心悅的物件,但是把它放在一個間諜的身上就立馬轉變成如同魔咒一樣存在,表面上看去如此優雅美觀,實際上一不留神就能讓你窒息而死,永不脫生!
而對於這個女人,我們反間諜部門又給她起了一個錯號“57”。因爲就是那一年的5月7日,有5枚精確制導**落進了我的大使館。而那一天晚上她正守在大使館的牆外監視着院內的一舉一動。
再次回到反恐大隊後的這些天裡,我已經是滿心疲憊。感覺自己一瞬間失去了很多,但又好像依舊如從前。可能是在我的內心深處,不只失去了很多朋友,現在就連唯一在劉靖宇也已經不是我們戰友了。因爲他多年來一直在騙我們……
這些天偶爾收拾整理了一次我的個人物品時,突然發現我爲露瑤瑤買的那個香奈的皮包,它就被藏在牀鋪下的整理箱裡,打開一看依舊是嶄新的透着香味,可是直到現在也沒有找機會送出去,什麼叫做物是人非?
也就是在這個星期的星期天的上午,值班室突然來了一個找我電話,是一個陌生男人打來的,而且的一句話就讓我很是莫名其妙,“你好,是嶽翔先生嗎?我是黃金水岸物業的,你們家已經已經快一年沒交物業費了,怎麼?能買得起海景房,還交不起這點物業費嗎?”
“你在說什麼?打錯電話了吧?”
“你叫嶽翔是吧?武警士官。”
“對。”
“沒錯,這房證的合法人中有你的名字。我們聯繫不到露瑤瑤小姐,所以只能找到你——哎呀,你這個電話可真不好找啊!”
“可是現在我不在家裡。”
“那就等什麼時候有空吧!我給你一個我的私人電話,有空聯繫我啊!”
撂下電話之後,我疑惑了半天。不過終於想起了歐陽擎天,給他掛了一次電話才知道,原來那棟房子是露瑤瑤父親作爲她十八歲的禮物送給她的。當年我們來到這裡度假的時候,這個房子的房主就已經寫上了我和露瑤瑤的名字。可是那個時候,我還渾然不知……
然後我請了兩天的假,約了歐陽擎天一起來到了這片海景房。
站在陽光下的海邊,我觀察着現在的歐陽擎天和她的女友冰欣,感覺兩個人比起以前都成熟很多。聊了一會才知道,兩個的各自事業都很得心應手,現在還有個兩歲的孩子。
可是一談的孩子時候,冰欣卻望了望我撲到歐陽擎天的懷裡就哭了起來。
許久,歐陽擎天眼睛裡閃着淚光對我說:“事到如此我們也不得不告訴你了”說着他把目光轉向遠方的海面,“露瑤瑤她……她懷過你的孩子。”
“什麼時候?!”我一臉震驚。
“你在反恐大隊剛剛當上班長的時候。”
“你們爲什麼早點不告訴我?”我突然間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傻子!
“這姑娘的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她一口咬定的事兒誰能攔得住?”歐陽擎天說話有些含糊,“我本來想把這件事情一直瞞着的,看是看到你現在……”
歐陽擎天還沒說完,他懷裡的冰欣就哭着接口說:“那個時候她不讓我們告訴你,她還說如果讓你知道,就不專心帶兵了。可是……可是最後苦了她自己……”
歐陽擎天抹了一把眼淚,“最後是冰欣帶她去做的人流,可是那一次文工團里人都知道了,政治部的領導認爲這是作風問題,解散了文工團,露瑤瑤無處可去只能選着退伍!”
聽到這裡,我絕望的眼淚再次止不住的留了下來,但是在這滔天巨響的海浪拍岸聲中,已經顯得微不足道。
我望着眼前這片汪洋,彷彿幾年前那溫馨的一刻,就在眼前剛剛發生:露瑤瑤歡喜地望着我,“嶽翔,這花真漂亮,你在哪裡買的?是不是花了好多錢啊?”
“嶽翔,都是我不好,你不會怪我吧?”
“嶽翔,只要你用心愛我,我可以一直等下去!”
“嶽翔,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我說的話?”
“嶽翔,如果我突然失蹤了你會來找我嗎?……”
“不,都是我的錯!”一瞬間我突然醍醐灌頂,轉身對着歐陽擎天和冰欣說:“露瑤瑤還愛着我,她是我的女人,我要找到她!”
“你們已經分手了!”冰欣忍不住蹲在那裡涕不成聲,她身邊的歐陽擎天而走上來“別在把這事往心裡去了行嗎?”
“我一定要找到她,我欠她多了!”我自言自語地一步一步走向沙灘的邊沿,終於忍不住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這一天我感覺自己再也無顏面對歐陽擎天他們,所以只是打了一個電話告別,在把這棟房子託付給他們,就悄悄地離開的金石灘。
回到反恐大隊,我正想打算申請一次休假去找露瑤瑤,而就在我遞交申請書的這一天,部隊門口來了一個女孩找我。我來到大門口一看原來是好久都不見面的林依然。
雖然大勇已經不在了,但怎麼說我也算是她的一個朋友,而她這次來是給我送還飛機模型的,原來我幾年前買的哪一架殲8模型是被她拿走了,現在她拖同學把這架飛機模型上了色,然後親自給我送了回來。本來我和林依然還能多聊一會,或者把她接到院子裡坐一坐。
可是就在這一天,反恐大隊接到了一個緊急出勤任務。
所以辭別了林依然我就迅速跑回營區,在5分鐘內佩戴裝具和武器登上一班的突擊車。
這次任務由反恐大隊的新一任大隊長親自帶隊,大隊長的名字叫袁明亮——沒錯就是那個曾經903訓練營的營長。
雖然大隊長是新來的,但是曾經有過共事的經歷,彼此就並不顯得陌生。不過這一次任務是協助警方做後備力量,我們出勤人數裝備也只是僅僅兩個班和三輛特戰突擊車。
根據大隊長介紹的意思,在鮁魚圈區以南的沿海山區處,有個拒捕頑抗的暴徒分子利用網絡病毒要挾**。
這任務看似很簡單,但是仔細一想,連大隊長都自己坐鎮了,這事兒一定不簡單!
而袁明亮大隊長介紹完情況後,第一個問起我:“嶽翔,你覺得你現在的狀態可以嗎?”
袁大隊長不可能不知道我最近發生的事情,不過我更清楚,這句疑問不是狀態的質疑而是老大哥的關切!
“放心吧大隊長,我行!”我拍了拍手裡突擊步.槍高喊着說。
“好,嶽翔同志繼續擔任第一突擊隊隊長!”
在大隊長佈置任務間,我們車隊已經來到了一個山溝裡的村落附近,再往前就是公安部門拉開的長長的警戒線,而前被包圍的竟讓是一座着在山腰上的別墅。
可是此時的公安沒有實施強攻策略而是疏散着附近方圓三公里的村民。看樣子好像是要核爆了一樣。
這時,一輛印有某航空公司的VIP空姐麪包車就停在我們的突擊車旁邊,我就順着窗口憋了一眼那輛麪包車的車牌,竟然是個警衛局的牌子!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車上走下來了一票子男男女女,他們的裝扮很是花樣,有的像是登山愛好者,有的像是扛大包的記者,有的還穿着一身某國有銀行的員工制服的女業務員。不過其中最令我驚訝的是,他們當中最後下車的一位竟然是一個身着西裝的黑臉大叔。這個人一看就認了出來,他就是前些日子帶頭審問我的解放軍黑臉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