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尼羅國這副態度,可就別怪到時候咱們‘寸草不生’,什麼都不給他們留了!”
聽完謝龍的解釋,連性格相對沉穩的貪狼,不禁都不滿了起來。
他們這些超新星爲了蒐集超限資源,也不是沒幹過撈過界的事情。
但基本上還算有底線的,不會對其它國家的超限戰場或是資源地趕盡殺絕。
多少還是會給人家本土的超限勢力,留下三瓜兩棗的,名義上還能美名其曰爲“無償幫助對方解決超常事件”。
可尼羅國這種無所謂的放任態度,反倒是激怒了這幫子本來就不算什麼好人的超新星,看樣子是發了狠,打算把人家尼羅國的超限資源刮的地陷三尺、天高三丈了。
謝龍聳了聳肩,到也沒出聲阻止貪狼他們,管他的,反正又不是刮炎國的地皮……好吧,炎國的地皮已經被極晝永夜組織刮平了,反正只要這幫子殺星不禍禍國內就行,至於國外?死道友不死貧道,隨他們去吧!
不過謝龍差不多已經預見到,到時候人家尼羅國會是個什麼下場了,估計無論是尼羅國目前執政的官方,還是那些民間超限勢力,都會無比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吧?
如果只有這幫超新星還好,可隊伍裡可還有一位出身極晝永夜組織的大佬呢!
要是真等他出手的話,估計到時候尼羅國的吉薩市,能剩下個天坑就不錯了,搞不好連沙漠裡的沙子都給你搬空!
打死謝龍也想不到,他此刻的吐槽居然會一語成箴……
整個吉薩市都被籠罩在了一團灰濛濛的沙霧之中。
看上去就像是一道沙塵暴所組成的城牆,將吉薩市與外界隔離了起來。
這座3000多平方公里的城市裡,卻居住着近千萬的人口,周邊地區也同樣容納着同等數字的人口,可以算得上是人口密度最高的城市之一了。
最著名的世界奇觀之一的金字塔羣,就坐落在吉薩市西南約10公里處的吉薩高地上,而現在卻很不辛的被風暴沙牆全部籠罩了進去。
暫時沒辦法確定,這道明顯超自然的風暴沙牆是如何形成的,但肯定與吉薩市的淪陷有着直接的關係。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是吉薩高地上的金字塔羣,出現了和始皇陵一樣的維度重合現象,有着直接的關係。
也不知道爲什麼,近段時間的維度重合區,似乎都挑選在了地球文明上的一些特殊歷史遺蹟之中開啓,這很難解釋其原理,但據佐伊的瞭解,應該跟“世界意志”有着一定的關係!
似乎擁有着相同或類似的文明背景,各方世界生靈所匯聚而成的集羣意識,會導致空間融合的難度更小,同時固化的也更穩定,更便於異維度文明生物通過位面屏障,來到地球空間之中。
這一點,在歷來的異常點開啓之中,就已經呈現出端倪了。
似乎越是弱小的異維度文明生物,就越容易穿過位面裂隙,而越強大的存在,就越是受到地球文明的本土世界意識所排斥。
那些強大的異維度意志想要入侵地球空間,就不得不繞過本土作戰的地球意識監控,採取這種逐漸蠶食的方式來達到目的。
這麼一對比下來,佔領了吉薩市的異維度意志,陷入不如正在入侵始皇陵的強大,所以導致始皇陵的情況反倒不如吉薩市這麼危險。
但相比之下,無疑是還未探明下八層地宮的始皇陵,比金字塔顯得更難對付。
雲鰩-XII將炎國救援部隊,在吉薩市以外的沙漠中放了下來之後,謝龍立刻就派出了偵查人員前去探查那道風暴沙牆。
可在近處都感覺不到一絲氣流流動的風暴沙牆內部,卻達到了每秒60幾米的18級恐怖風速,高速流動的沙子就像是實質的牆體一樣,讓人難以穿過。
偵查人員企圖強行穿過,卻差點被直接捲走,所幸被隊友用牽引鋼索給拉了回來,身上的超限裝甲就在這麼短短的時間內,竟然被流動的沙子打磨的變薄了一層!
這哪裡是什麼風暴沙牆?
這特麼就是一座超巨大的砂輪打磨機好吧?
虧得偵查人員,是穿着高強度超合金的超限裝甲進去的。
要是肉身進入,恐怕只要零點幾秒的時間,就會被吹成一具骷髏,甚至連骷髏都會被直接吹成灰!
因爲不知道這道風暴沙牆有多厚,所以根本沒人敢貿然闖進去,要是被捲走了,估計十天半個月的都別想再落地了……
這道籠罩整個吉薩市的風暴沙牆,就像是一座巨型的圓環似的將這一地區給圈了起來,還不斷旋轉着,就算極少數高階戰士,能仗着渾厚的超活護罩,暫時頂住風沙的打磨,恐怕也無法自行從風暴圈之中掙脫出來!
這就讓衆人有些傻眼了,這特麼怎麼進去?直接從天上空投?
傻子也知道,固化重合區不可能存在這麼大的漏洞和破綻,更別提這種鬼地方往往跟空間有關,你直接從空中進入,鬼知道會被風暴捲到那個空間旮旯裡去?
好在炎國的救援部隊跟其他國家的有所不同,他們恰好擁有一位玩沙子的大能級人物在這!
見所有人的視線都向自己投來,佐伊只能無辜的聳了聳肩站了出來,邁步向風暴沙牆走去。
隨着他一步步的踏出,身上那套未知型號的奇怪裝甲,也隨之開始產生變化,從原本的鎧甲樣式,很快轉化爲了一套長袍樣式的衣物,手中更是出現了一根由沙子凝聚而成的法杖。
站在風暴沙牆前,將手掌探進了土黃色的沙暴之中,試探了一下。
理論上應該將他的手,吹的骨肉不存的沙暴,很神奇的對佐伊絲毫無法造成傷害。
“怎麼樣?”
跟在他身後的謝龍等人,見佐伊似乎沉思了一下,不由好奇的詢問道:“你能驅散這道風暴沙牆麼?”
“這只不過是普通的沙漠風暴而已。”
佐伊回頭聳了聳肩道:“驅散它倒是很簡單,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