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隔得太遠,聽不到他們說些什麼。
但是去可以看得出來,來的人分別是幾方勢力的首領。
而站在中間的那位,卻是曾經在垂釣嶼“龍宮戰場”,遠遠見過一面的“北方玄武.執名神君”,炎國超管部剩下的最後一位超新星級強者。
可能是“執名神君”這位超a+級的超新星強者威懾力夠強。
也有可能是畏懼擁有百萬超限戰力的炎國,各方勢力居然沒有繼續打起來。
而是在交談了一陣之後,新大和流和舊大和流的人馬,將那些裝有納迦幼體的畫筒裝置全部集中了起來,開始你一隻我一隻的分贓。
舊大和流一共從納迦晶洞中,帶出了十幾條納迦幼體,新大和流就要少的多,僅有四條。
結果新舊大和流各自分到了兩隻畫筒,剩下的則還給了納迦教的兩名a級戰力。
值得一提的是,執名神君也拿走了一隻畫筒,白玉璽猜測那應該算是“出場費”。
分完了髒,三方勢力各找各媽各回各家,開始收拾戰場漸漸散去。
執名神君拎着畫筒一閃身就不見了,而新舊大和流的兩名a級戰力在對持了一陣,等身後的成員撤離之後這才離去。
吃了一記悶虧,在多方高端戰力的壓制下,卻敢怒不敢言的兩名納迦教a級戰力,卻帶着一羣教衆往白玉璽他們停留的地方走來。
暹羅和高棉官方的人員頓時都緊張了起來,他們雖然人多勢衆,但是面對超限勢力,卻還真沒有什麼底氣……機槍大炮對這些無法無天的傢伙也不管用啊!
大部分納迦教徒都自行散去,只有十數人列成兩隊,隨在爲首的一名身穿土黃色僧袍的僧人身後,走到了暹羅和高棉官方人員的面前。
其中一名納迦教徒,開始嘀哩咕嚕的衝美年達將軍他們說着什麼,語氣很是激烈倨傲,不時還用憤怒的眼神瞪白玉璽他們,弄的美年達將軍一臉尷尬加爲難的,不時偷看白玉璽。
“這貨在bb些什麼?”
白玉璽被對方的小眼神看的很是不爽,莫名其妙的扭頭問蘇小可。
蘇小可卻只是笑了笑,也沒說話,但“女學神牌即時翻譯機”立刻上線。
白玉璽聽了一會,才弄明白麪前這個閉目垂首,看上去好像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實際上目中無人的和尚,原來是納迦教的什麼“龍婆摩訶”僧王,也是尊號“難羯陀”的龍王之一。
吧啦吧啦說了半天的意思大概就是,白玉璽他們這幫炎國來的珈珞戰隊成員,屠殺了七頭蛇神大納迦王的大量“子民”,要他們前往納迦寺齋戒九九八十一天懺悔自己的惡行,並拜入大納迦王坐下爲僕,終身侍奉七頭蛇神紜紜。
“噗~”
白玉璽不由自主笑噴了,這幫貨發現自己招惹不起執名神君,憋一肚子火跑來找他們這幫小角色撒氣來了。
“放肆!”
“孽畜!還不跪下請龍王贖罪!”
代替“難羯陀龍王”龍婆摩訶出面說話的。
大概是一個跟白玉璽幹掉的那名太賁戰士首領,差不多的“護法龍王”。
聽到白玉璽笑,這傢伙頓時勃然大怒的伸手向他抓了過來,似乎想教訓他的無禮。
“嗤!”
面對這貨伸過來打算掐自己脖子的大手,白玉璽連動都沒動。
但是原本在他背後的“幽煞”唐刀,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刀尖點地的就這麼隨意的握在手裡。
而一步踏出,彷彿縮地成寸一般,跨越了好幾米的距離,出現在白玉璽面前的護法龍王,卻奇怪的就這麼停在了距離他一米開外的地方,像是被點了穴一樣,伸長了手僵住不動了。
因爲護法龍王的動作太快,周圍衆人根本就沒能反應過來。
而美年達將軍一看雙方要搞事情,生怕鬧出國際問題的連忙伸手一攔,似乎打算阻止護法龍王動手。
可是他一個普通人,又那裡擋得住一名b級戰力的護法龍王,也就是仗着自己的官方身份做做樣子,盡人事聽天命而已。
沒想到護法龍王出現在白玉璽面前之後突然停了下來,美年達將軍一下子碰到了他的手。
就聽見“啵”的一聲,一道血線從他的額頭出現,迅速向下蔓延,然後噴濺出大量的血水崩裂成了兩片倒了下去!
被噴了個狗血淋頭的美年達將軍驚叫了一聲,下意識的擡手去抹糊了一臉的鮮血,卻被白玉璽隨手推開。
“他剛纔說什麼?”
用手中的幽煞刀尖,在兩片屍體之中撥弄了一下。
從中挑出了一條,約莫有手腕粗細,還在蠕動的灰白色蛇狀物,就這麼拎着饒有興趣的觀察了一下。
白玉璽笑眯眯的衝一臉驚容的“難羯陀龍王”龍婆摩訶道:“我沒聽懂,你再說一遍唄?”
龍婆摩訶身後的那十幾名護法龍王,齊聲怒喝了一聲,身形一動似乎撲上來圍毆白玉璽。
可龍婆摩訶一擺手攔住了他們,臉色異常難看的雙手合十宣了句佛號:“得罪!請贖教衆無禮!”
說完這禿子轉身就想走。
“站住!”
“讓你走了麼?”
白玉璽挑了挑眉:“無緣無故跑過來秀老子一臉優越感,裝完逼就想跑?”
龍婆摩訶眼神一厲猛然轉身,可一柄透着寒氣的直刃長刀,距離他的鼻子不過半寸之遠。
“你想如何?”
龍婆摩訶對白玉璽怒目而視,原本枯瘦的身軀猛然釋放出一股,如同猛獸一般的氣息來,平地彷彿掀起了一陣狂風。
無論是身爲普通人的美年達將軍,還是身爲超限戰士的洛菲、蘇小可等人,全都經受不住這中年和尚的威勢,不由自主的退了開來。
“不想怎麼樣!”
“你剛纔分給了他們什麼好東西?”
白玉璽不爲所動的咧了咧嘴角,大大咧咧的道:“把你們手上抱着的那些玩意放下……”
“這是本教聖物!豈容外人染指!”
龍婆摩訶枯瘦的身軀猛然鼓脹了起來,色厲內荏的大喝道:“年輕人!你不要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