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沐凌痕的聲音,秋澤西纔算是清醒過來,“狠狠地”瞪他一眼“你才屬小狗的呢!你全家都屬狗!”
“……”這丫頭,起牀氣還真不小。
“好好好,我全家都屬狗的,行了吧?來,乖乖起牀。”沐凌痕把秋澤西抱出來,不讓她再誰,晶瑩潔白的身子裸露在空氣中,兩人肌膚相貼,幾乎又讓他眼裡燃燒出了火苗。
費力的移開眼睛,沐凌痕拿來裘衣給自己套上,又把秋澤西的衣服也拿來“澤西快穿衣服。”
“哦。”她吐吐舌頭,不甘願的把衣服接過來,慢吞吞的穿着。
沐凌痕算是看出來了,她之前那麼多年在自己面前的小白兔形象全是裝的,昨天還百依百順乖乖女呢,今天自己表明心跡,她就猖狂起來了,她總是這樣,在面對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的時候,總是一副那麼乖的樣子,一旦自己能掌握的了,便原形畢露。
不過說實話,他更喜歡現在的秋澤西多一點,靈動,活潑……小暴力……
“砰砰砰……”藍衣在門外鍥而不捨的敲門,秋澤西黑了臉,拿起沐凌痕的衣服便給他往身上套,動作很野蠻,沒有半分溫柔,沐凌痕卻莫名其妙的扯開了笑靨,勾着她的腰肢把她壓下來,鼻子抵着鼻子“怎麼?還怕藍衣看見我現在這個樣子?”
她被他親暱的動作給羞到,裝作更野蠻的樣子“什麼啊!我男人的身子怎麼能被別人看了去?別說是藍衣,就是舞兒也不行!”
“哦?澤西什麼時候這麼小氣了?不是說你跟舞兒不分你我的麼?”
“那也不行。”她揪着沐凌痕xiong前的衣服,低着頭開口“舞兒是我妹妹,可那不代表她能染指我的男人。”
她這話說的霸道,可又可愛無比,像個極其護食的小動物,捍衛着自己的所有物,爲了這個男人,她付出的太多太多了,現在哪怕是任何一點能讓他們分開的因素,都足以讓她草木皆兵起來。
她不是冷血,也並非無情,只是她的溫暖與愛,只給他一人。
“是嗎?可是我聽說舞兒她可是豔色傾城,就連四國之一的東離皇帝都爲她傾心呢,曾經還做過魅依坊的第一舞姬,我也是個男人,也想目睹一下這個大美人兒呢,要不澤西你找個時間讓我們見見?或許我們倆有緣,一件鐘情了也不一定,到時我把你們兩姐妹都娶了,豈不美哉?”他有意調笑,鼻尖還不住的磨蹭她的,親暱之態在不經意之間流露出。
“你想得美!”秋澤西輕捶他“舞兒該是你想要就要的麼?人家可有心上人呢,唉……罷了,不說他,你看見那天的那個蕭唸了沒?那小子對我們舞兒可上心了,不然那天他怎麼不攔我?還不是怕得罪了舞兒。”她嘟嘟囔囔,給他扣着釦子“對了,那個蕭瀲怎麼辦?聽說她現在還在你家呢,我們總不能就讓她那麼呆着吧。”
(本章完)